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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86章 我要你

    傅悅愣愣地,有些嫌棄地說道;“你,不會是聽我說不夠吃,所以,要過來分我的食物吧?”

    周千煜拿起刀叉,淡定地切著牛排,“你是不夠吃,還是有其他目的?”

    “什么,其他,目的啊?喂,周千煜,你不要這么幼稚好嗎?”傅悅把牛排的盤子端到了自己的面前。

    周千煜鎖著她,放下刀叉,確定地說道:“以你傅悅的為人,如果不夠吃,你還會打電話訂餐的,所以,這個理由,絕對不成立,既然你有其他的目的,我,怎么可能,讓你,輕易的,得逞呢?”

    他說著,勾起了嘴角,邪魅異常。

    傅悅看著他這笑,就像是死亡凝視般又陰鷙,又像是如若洞悉一般嘲諷。

    她不知道是心虛,還是被嚇到了,還是吃太快了,突然打嗝。

    周千煜再次擰起眉頭,倒了半杯酒遞給她,用命令般地口氣說道:“喝了。”

    她知道喝水能夠治打嗝的,接過周千煜遞過來的酒,一口氣喝了下去。

    不打嗝了。

    “你這是心虛?”周千煜問道,又慢條斯理地切羊排。

    “我就是想要一個人安靜的吃飯,你們一個兩個,都吵。”傅悅又找了一個理由。

    “想要?”周千煜涼颼颼地看著傅悅,“你想要,我就要給你嗎?”

    她想要,周千煜就是不給她。

    他就是和她對著干。

    她明白的。

    腦子里閃過一個靈光。

    她笑瞇瞇的咧開了笑容。

    他要惡心她,就不要怪她以牙還牙了。

    她摟住了周千煜的后頸,明顯的感覺到,周千煜僵直著,身體往后仰。

    傅悅心里得意,“那我要你呢?”

    “能不能不要這么惡心?”周千煜脫口道。

    “你讓我不惡心,我就不惡心嗎?再說了,我惡心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都和我相處八個月了,應該早就習以為常了。”傅悅說著,坐到了周千煜的腿上,眼中帶著狡黠,“你剛才不是要吃牛排嗎?我喂你啊。”

    她手抓起一整塊牛排,咬了一大口,朝著他嘟起嘴巴。

    說實話,她都覺得自己惡心,臟兮兮的,又矯情,又作。

    誰讓周千煜不喜歡呢。

    呵呵呵。

    周千煜冷冷地看著她。

    傅悅看他臉色差,開心,眉眼彎彎的。

    周千煜嗤笑了一聲,按住了她的后腦勺,堵上了她的嘴唇。

    傅悅愣了下,周千煜是被惡心到麻木了嗎?

    她想要后退,但是周千煜按著她,她退不了。

    他還閉上了眼睛,舌頭進入了她的口中。

    很敏捷,也很濕。

    她嚇的,把牛肉頂到了他的嘴巴里。

    周千煜堵住她的嘴巴,狠狠的,又把牛肉頂了回去,松開了傅悅。

    傅悅嫌棄的跳起,吐出口中的牛肉。“周千煜,你能不能不要這么惡心。”

    周千煜面無表情地站起來,攏了攏衣服,“彼此,彼此。”

    傅悅看他嘴角上面都是牛肉的醬汁,跟他矜貴的形象完全不符合。

    他那個人,還是挺 還是挺注意體面的。

    如果,他就這么出去?

    “你這是要走了嗎?”傅悅問道。

    “不然呢?”

    “不要嘛,留下來,一起吃吧,我其實這么多,吃不完的。”傅悅笑嘻嘻地說道。

    周千煜看不清楚傅悅在想什么。

    一會趕他走,一會讓他留下來,一會氣急敗壞,一會笑容嫣然,一會一個樣。

    “你有病。”他說完,打開門,出去。

    傅悅靠在門框上,看他朝著大門走去。

    開心。

    等周千煜發現自己嘴角上的醬汁,一定羞愧難當,最好讓他碰到很多人,娃哈哈,他遇到的人越多,越是難堪啊。

    周千煜還沒打開大門,刀疤怪異地看著他,“周總。”

    周千煜睨向刀疤,“怎么了?”

    刀疤點了點自己的嘴巴,周千煜立馬明白了過來,去洗手間,看到鏡子中的自己。

    嗤笑了一聲。

    他現在明白,為什么傅悅眼中得意洋洋的,那么開心,還故意讓他留下來吃飯,就是想要趕走他。

    他擦了臉,再次出門。

    “周總,我已經訂好位置了,現在是出去吃飯嗎?”刀疤恭敬地問道。

    “把她一起帶過去。”周千煜冷冰冰地說道,眼中藏不住的慍色,出門。

    傅悅心情很不錯的享受牛排,門被刀疤推開了。

    “又有什么事啊?吃個飯都不讓人好好吃啊。”傅悅說道。

    “周總吩咐,讓你一起去吃飯。”刀疤有些生氣道。

    “有病,這一桌的好菜,你是瞎了眼嗎,我不去,我一個人吃飯,挺爽。”傅悅繼續,繼續切著牛排。

    刀疤眼中閃過一道銳光,“這只是通知你,給你一分鐘時間收拾,別后悔。”

    刀疤說完,重重的關上了門。

    傅悅嘆了一口氣,雙手托著腦袋。

    以前,看過一部電影,名字早就忘記了,大概情節是,小男孩的母親被人囚禁了七年,小男孩從出生開始,就一直待在一個幾平方的房間里面,生活困苦,艱難,但是小男孩每天還是積極樂觀并且開心地過了七年。

    所以,環境再差,再苦,再艱難,想不好的事情,只是讓自己更加痛苦,換一面想,或許阿Q,但是,至少沒有那么抑郁和難受啊。

    她調整好心情,去洗手間洗了臉,涂了潤膚露,噴上一點香水,出門。

    刀疤已經等的不耐煩了,警告道:“你好像死到臨頭,不知悔改啊,不知道你是生是死,都在周總一念之間嗎?”

    傅悅掏了掏腦洞,一點都無所謂,耷拉著眼眸,盯著刀疤的警告。“你覺得我委曲求全,他就會放過我?”

    “先生不是你想的那么無情的人,你一次又一次的惹先生生氣,怕活的太長是吧!”刀疤咬牙切齒道。

    “我真是不明白,我怎么惹到他了,昨天他讓我滾,我滾了,他怒氣沖沖,就是我的錯,今天他來我這里吃飯,自己有怒氣沖沖的走了,還是我的錯,就像是你們男人覺得女人應該賺錢,應該做家務,應該帶孩子,你們什么都不干,這才是正確的嗎?怪不得是豬蹄,恐怕也是豬腦吧。”傅悅不悅。

    “你說什么?”刀疤掐住了傅悅的脖子。

    他的力氣太大了,瞬間,傅悅就覺得自己的氣管被堵住了,氧氣輸入不進去,大腦發脹,頭暈,眼睛里面充血,嘴唇也漸漸的出現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