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丁一川是怎么認識的?
看你們倆相處的方式,似乎已經認識了很多年了。”
“確實是認識了很多年了。”
不提還不會注意到,這一提安暖才發現,她與丁一川認識了竟然快有十個年頭了。
回想起她與丁一川相識的過程,安暖忍不住的笑了。
“至于我和他是怎么認識的,說出來你可能都不會相信。
我跟他第一次見面,就因為一個肉包子打了起來。”
那時距離安暖被人販子拐賣過后雖然已經過了好幾年,但哥哥們對她的關照依舊沒有絲毫的松懈。
只要出門,她身邊幾乎就會跟著好幾名保鏢。
哪怕是在學校,他們也找了幾個身手很不錯、學過武術的學生,在暗地里保護著她。
這讓安暖覺得自己好像沒有了人權,過上了被人監控的生活一樣。
她覺得自己仿佛就像是被關押在金絲籠里的雀鳥,沒有丁點的自由。
她極度的渴望、也需要片刻的自由,讓她思緒到底要怎么樣才能夠緩解如今的狀況。
于是,她趁著哥哥們都不在的時候,偷偷的溜出了家里,跑到了外面。
一出門,她徹底的玩瘋了。
玩到最后,身上就只剩下購買一個包子的錢。
剛巧肚子又餓了,但是她又不想要回去。
于是,她拿著那最后一丁點錢,來到了一家準備關門的早餐店。
“老板,我要一個肉包子。”
“老板,我要一個肉包子,我有錢。”
幾乎是在安暖伸出手上的錢開口的同時,一旁渾身臟兮兮的丁一川也伸出來手,一同開口。
老板娘看了一眼自己的蒸籠,又看了看安暖與丁一川,有些為難的說道。
“小朋友們,不好意思,現在我店里就只剩下最后一個肉包子了。
要不,你們去其他的店看一看?
也許其他的店還有很多的肉包子賣。”
安暖搖頭拒絕。
“不要,我就要這個。”
她早就聽同學們說過,這家早餐店的肉包子特別的好吃。
她一直都想要買一個嘗一嘗。
反正,她手上也就只剩下買一個肉包子的錢了,安暖覺得這個肉包子她買了就好。
可誰料,丁一川也不同意。
他狠狠的瞪了安暖一眼。
“我要這個,你去別家買。”
“憑什么我要去別家買?
你懂不懂什么叫做先來后到?
是我先來這里的,這個肉包子應該賣給我,你才應該去別家買。
老板,錢我給你了,你把肉包子給我。
不用拿袋子裝了,我直接拿著吃。”
安暖直接將手中的錢放在了臺面上,伸手朝老板娘要包子。
丁一川伸手抓住安暖的手一把甩開,也不管自己的手是干凈還是臟的,直接就將籠屜里的那剩余的唯一的一個包子給抓在了手上。
另一只手,將手上唯一的錢扔在了臺面上,轉身就跑。
安暖見狀,下意識的伸手一把抓住了丁一川的衣服。
結果他那衣服也許是穿了太久了,所有的纖維都已經老化。
安暖真的只是輕輕的用力抓住了他的衣服,結果只聽“嘶啦”一聲,整個衣袖都被她給扯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