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小兒,你敢!”
看著屠剛雙拳緊握,邁著氣宇軒昂的步伐朝著左氏眾人而去,左不凡渾身顫抖,發出了一聲歇斯底里的怒吼。
他調動體內強大的內勁力量想要掙脫江寧的束縛,但是任憑他怎么努力,丹田之中的內勁力量都無法在經脈之中凝聚,似乎是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壓制。
而這股力量,便是江寧八年前開始練習的《吐納術》所練的“氣”。
“氣”,按照海棠一朵的說法,從品種上來說就比武者的內勁要高出一個檔次,越到后面越離譜。
這也是江寧為何能夠將戰神之境和超武者當作螻蟻的原因之一。
“左不凡,當年你好歹也算是大夏十二超武者,為了我江家的財產和國術秘籍,竟然用軟筋散這種下三爛的手段,你想過今日嗎?”
江寧右手稍稍用力,剛剛提了勁的左不凡感覺眼前一黑,喉結都要被捏斷了,大口喘著粗氣,絲毫沒有超武者的氣場。
“別殺我,別殺我,求求你了!”
此時,看著一步步逼近的屠剛,癱坐在地上的左秋白不停地后退,豆大的眼淚奪眶而出,眼神之中滿是驚恐。
“啪!”
屠剛雙目冷峻,抬手便是一掌拍在左秋白的天靈蓋上。
“噗!”
左秋白當場一口鮮血噴出,瞪大了眼睛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大家一起上!”
“就算他是大夏第一戰神,我們也是半步戰神之境,加上左氏上百人,就算是拼人數,也能換他一個!”
看著屠剛不斷逼近,后退的左氏武者發出了一聲怒吼。
剎那間,左家的上百人便朝著屠剛沖來。
藏在護衛隊后面的熊國國首布蘭特等人,看著被團團圍住的屠剛,眼神之中滿是擔憂之色:“早就聽說大夏有神秘的大夏戰神戰無不勝,難道真的能以一敵百?”
“國首,這絕對不可能,這個世界上除了丸國的劍道高手之外,沒有一個人會……”
還沒等安全防務部督長說完,對面便傳來了陣陣慘叫聲。
隱門左氏的弟子,一個個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屠剛火力全開,游刃有余,根本不懼幾個半步戰神之境武者的圍攻,他的一套屠龍拳大開大合,空氣之中似乎有龍吟之聲,一拳下去便是一條狗命。
“江寧小兒,今日我若是不死,我一定要殺了你,殺了你!”
看著隱門左氏的核心武者弟子一個個被屠剛單方面虐殺,左不凡的眼睛里充斥著血絲,恨不得把江寧千刀萬剮。
“那你是沒有機會了。”
“等你們左氏的這些廢物死了后,我會親自帶你回北境,讓北境的人看看,當叛徒的下場究竟是什么滋味!”
“你們左氏祖上十八輩子都要被人戳脊梁骨!”
“最關鍵的是,你敢利用黑狼雇傭軍傷我未婚妻龍小云,就算是你這個老王八蛋藏在米國總統的床底下,老子也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江寧說著,單手握著左不凡的脖子,右手抬起就是一頓大嘴巴子猛抽。
一邊是清亮的巴掌聲,一邊是隱門左氏武者的慘叫聲,此起彼伏,在熊國王都門口形成了一首交響曲。
熊國所有高層都為之一震,內心深處烙下了對大夏深深的敬畏感。
五分鐘之后。
深夜的熊國王都充斥著血腥味,還有一地的尸體。
熊國的護衛隊一槍未發,這場反叛便在隱門左氏弟子的盡數屠戮之中落下帷幕,只剩下左不凡像一個瀕死的糟老頭子一樣被江寧踩著臉扔在地上。
江寧點了一根煙,猩紅的煙頭像是黑夜之中的生命在燃燒。
“江先生,這次真是多謝您了,若不是你,想要拿下左不凡怕是還需要不少時間。”
屠剛渾身是血,看著半死的左不凡,然后抱拳道:“接下來的事情就不用麻煩江先生了,我會處理好的。”
“布蘭特,準備直升機,我們要回北境。”
江寧并未搭理屠剛,而是轉頭看著人群之中的布蘭特。
“還愣著干什么,快給我們熊國最尊貴的朋友,偉大的江寧閣下準備給直升機。”
“約翰,你親自護送!”
聽到江寧要離開,布蘭特內心欣喜若狂。
雖然這次江寧不僅消滅了黑狼雇傭軍團,還解決了奧蘭因家族的叛亂。
但布蘭特知道,若江寧有拿下熊國的心思,就憑熊國的這些戰斗力是根本擋不住的。
能夠把導彈直接飛入他國領土,還沒辦法攔截的,怕是只有江寧。
就算是米國,聽到這個消息,估計都要把江寧列入紅色危險人物。
“江先生,那左不凡……”
十幾分鐘后,看著江寧上了直升機,屠剛遲疑道。
“帶著他去北境邊境城墻。”
江寧頭也沒回,沉沉地道:“明天早上八點,我要見到北境左氏的所有人,記得是所有人!”
“江先生,但是鸞鳥戰隊隊長交代了,一定要把左不凡帶回去審判。”
屠剛遲疑。
“我做事,他還沒資格攔著。”
江寧說了一句便上了飛機。
屠剛嚇得渾身一個冷顫,額頭上冷汗落下,他看了一眼昏死過去的左不凡:“北境左家,也是幾百年世代隱門,得罪江先生,便也只能落得滿門陪葬的下場!”
……
翌日清晨。
北境府司數百府兵出動,在北境城墻外形成戰斗隊列。
北境所有的世家弟子都被一大早的邀請,莫名其妙的站在城墻旁,其中便包含坐著輪椅身體虛弱的佘柳泉。
“家主,您的身體才剛剛康復了一些,北境府司的人便親自上門讓您來城墻觀摩,這是發生了什么大事。”
管家壓低聲音問道。
“不該問的別問,如今的北境不同往日。”
“北境境主龍小云,可是屠剛戰神的義姐。不過我聽說這幾天龍小云受了傷,左家也被制裁,不知道今日的事情和此事有沒有關系。”
佘柳泉虛弱的說道。
而就在諸多世家的弟子議論紛紛時,伴隨著陣陣哭喊的聲音,上百人被羈押到了城墻下。
“這不是左家的人嗎?”
“這是出什么事了,左家犯什么罪了?”
看著左家的男女老少,一百多人被羈押而來,眾人頓時發出了驚呼聲。
正當眾人疑惑不解時。
城墻上面赫然三道身影出現,正是江寧和屠剛,還有被捆綁著繩索鼻青臉腫氣息奄奄的左不凡。
“江寧賢侄,老夫求你放我一馬!”
此刻的左不凡哪里還有昨日的神氣,看著十幾米高的城墻,還有下面被捆綁的左家最后血脈,他撲通一聲便跪在了江寧腳下,悔恨的眼淚嘩嘩落下,聲音顫抖:“你小的時候我……我還抱過你呢,你……你忘了嗎?”
“你不說這個我還考慮給你左家留一些血脈。”
“你剛剛說,你左家當年和我江家關系匪淺,我爺爺將你當做摯友,我父親尊稱你一聲左叔!”
“八年前你是如何下得去手的!”
“今日我就要讓你親眼看著你左家滿門以叛國罪死在你眼前,當你左家永生永世都被頂在恥辱柱上!”
江寧眼睛里一道殺意閃過,旋即一腳便將左不凡從城墻上踢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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