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
“你要殺你父親?”
聽到鐘顯的這個決定,王天放都震驚了。
活了幾十年,見過兇狠的,沒見過這么生猛的。
連自己的父親都要殺。
而此時的江寧則負手而立,冷漠地看著鐘顯:“你殺一個回馬槍截停我,就是為了說這個?”
“江家主,請務必相信我!”
鐘顯眼神篤定,說道。
“我的意思是,這特么是高速!你再追個二十公里,到服務區說不行嗎?”
“老子可不想死。”
江寧一臉無語。
“江家主對不起,是我的失誤。”
“但是您要相信,我現在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發自肺腑的。”
鐘顯說道。
“如何能相信你?”
江寧也沒想到鐘顯看起來不怎么聰明,膽子竟然這么大,能想出這種瘋狂的計劃,也是沒誰了。
不過如今海棠家族回歸在即,如果能夠讓鐘家為江家效勞,在競選大會的那天,海棠家族的嘴臉恐怕很難看。
江寧決定競選國主一方面是為了打開宗門世界的封印,另一方面也是為了給海棠一朵報仇。
“江先生應該知道這是什么?”
鐘顯拿出了一個逍遙丸。
江寧只是看了一眼,便知道這個東西的來歷:“斷腸丹。”
鐘顯二話沒說,直接服了下去。
王天放和何軍都被這一波操作給整懵逼了。
“斷腸丹的厲害之處,您是知道的。”
“一顆斷腸丹只有一顆相應的解藥,這顆解藥我放在江家主這里。”
“三天后,我親自到江家主這里取。”
鐘顯說著,雙手奉上一個藥瓶。
“家主,小心有詐。”
王天放連忙提醒道。
“有意思。”
江寧聞了聞解藥,便知道是真的:“既然鐘府司這么有魄力,那我成全你,不過你這么做不僅僅是想要成為鐘家的家主吧?”
“江家主明鑒,我確實有一個不情之請。”
鐘顯說道。
“說說看。”
江寧自然知道,鐘顯這種敢殺了自己父親的人,所求的事情肯定不得了。
“我要做軍肆的肆長!”
鐘顯的眼睛里迸射出一道炙熱的神色。
“……”
江寧都沒想到鐘顯的胃口這么大,竟然要掌管整個大夏五洲軍肆。
不過思索片刻,江寧還是點了點頭:“那就要看你們鐘家了。”
說完,江寧便關上了車窗。
隨著車子揚長而去,鐘顯的雙拳緊握,眼神之中閃過一道篤定的神色:“我鐘顯在鐘家被打壓這么多年,終于有了翻身之地!等我成為軍肆肆長之后,我一定會殺了江寧,為今日的恥辱復仇!”
至于他的父親鐘懷仁。
鐘顯的心中并沒有任何的感情可言。
他的出生,是鐘懷仁的一個失誤。
這些年,鐘懷仁根本沒把他當自己的兒子,感覺就如同一個護衛一般。
看著江寧的車離開,鐘顯掏出手槍對準自己的肩膀扣動了扳機,然后撥通了鐘懷仁的電話:“爸……爸快救大哥,大哥被……被擄走了!”
中州,鐘家的書房。
鐘懷仁剛剛送走海棠家族的先行官,便接到了鐘顯的電話。
“快,快備車!”
鐘懷仁聽到自己的長子被擄走,都沒有問鐘顯有沒有受傷,連忙吩咐管家備車,帶著幾個武者朝著鐘顯說的地方而去。
“家主,你說鐘顯說的是不是真的,感覺是個圈套。”
王天放有些懷疑鐘顯的目的。
“是不是真的,三天后就知道的。”
江寧說著,拍了拍前排的何軍:“老何,你和你的兄弟幾個,對付鐘家有沒有把握?”
“五五開。”
何軍說道。
柱國世家之中,無上境的強者無數。
能夠五五開,已經是屌炸了。
“那就夠了。”
聽到五五開,江寧便放心了。
他和蝶翼飛行器合體的戰斗力,無限接近于無上境后期。
就算是鐘家的人傾巢而動,也沒事。
“老王,回去之后你去一趟臨江兵馬府。”
江寧說道。
王天放瞬間便明白了江寧的意思。
三天后如果鐘顯帶著中州兵馬府的人來,有臨江兵馬府對抗,也不會落了下風。
……
第二天中午。
江寧剛剛從江家書樓,穩定無上境的修為出來。
付鴻天便急匆匆地走來:“家主,家里來了客人,而且是貴客!”
“什么貴客?”
江寧有些詫異。
以江家現在的身份地位,所謂的貴客要么是柱國世家的人,要么就是大夏高層司部的人。
“不太清楚,但是從氣場來看,應該是沙場之人。”
“現在正在會客廳。”
付鴻天說道。
“哦?”
江寧有些好奇,慢悠悠地朝著會客廳而去。
剛進門,便看到兩個人坐在沙發上喝茶。
一個五十歲出頭,一個三十歲的樣子,身板筆直,一看就知道是沙場上下來的人。
聽到腳步聲,宋元起身,伸出手笑道:“江家主,宋元不請自來,還請別見怪啊。”
“宋元?”
聽到這個名字,江寧才明白來人竟然是大夏軍肆的副肆長,絕對的高層,級別比李丹江還要高一層。
和宋元一起的,應該是他的秘書兼職保鏢,舉手投足之間都有無上境初期的國術修為。
“宋副肆長登門,蓬蓽生輝。”
江寧抱拳笑道。
“哪里,哪里,江先生是何等的人物,應該來拜訪的。”
對于江寧,宋元這樣的大人物相當的尊重。
一陣寒暄坐下之后,江寧才開口:“宋副司長上門,不知道所為何事?”
“江家主把霍爾頓教授這樣的大人物交給了我們軍肆,這份大禮,我們軍肆當然也要還一份大禮了!”
宋元一個眼神,秘書便遞上來一個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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