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錢又能做好事,大家都很開心。
幫助過粟寶的那些人幾乎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剛剛開直升機來的男人。
再看整條雨夜里卻溫暖的高速路——因為他們的幫助,讓堵在路上的幾乎所有人都得到了幫助。
這感覺......難以形容,臉上都忍不住掛起笑容,有點驕傲又有點深藏功與名的偷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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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虧送來及時,要是再晚十分鐘,他就無力回天了。”醫生拿著病歷出來,告訴粟寶他們搶救成功。
那個司機大哥的確是內出血了,不過送醫及時,撿回了一條命。
粟寶松了一口氣。
她和司亦然身上都纏著繃帶,司亦然要更嚴重了一些,在蘇意深的強烈要求下兩人都剛做完檢查回來。
除了失血有些嚴重、司亦然有些輕微腦震蕩,其他的情況比司機好太多了。
“后期的治療費用大概多少錢?”蘇意深問。
雖然粟寶和這司機不算得是朋友,甚至可以說不認識。
但蘇意深聽了粟寶這段時間的經歷,覺得這次車禍或許跟粟寶也有關系——也或許沒關系。
不管怎么說,這后續的治療費用他出了。
醫生說道:“報銷后大概還要十萬......”
蘇意深直接去繳費十萬。
看司機的家屬趕來了,他就帶著粟寶和司亦然離開了。
司機醒來的時候已經不見了粟寶和司亦然,卻聽到自己的醫藥費他們都出了,眼底都是驚愕。
“只是網約車......乘客的關系......他們給我出完醫藥費了......?”他問。
家人道:“是啊!我們當時著急你,知道之后他們已經離開了,也找不到人了。”
“這世上還是好人多啊!”
司機久久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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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意深帶著粟寶和司亦然乘直升機回到了廣東。
當然是先要回家了。
占了人家的身體,那別人的人生自然得負責一下。
這原主死了,但蘇意深‘居住’在他的身體里,能感受他的不甘和怨氣。
“小舅舅把錢都花了。”蘇意深勾唇:“原主有一百一十多萬的存款,花了七十萬雇直升機,花了三十萬請村民當作愛心基金,還有十萬付了那個司機的醫藥費。”
“剩下這七萬你拿好,未來一段時間我們得靠這幾萬吃飯。”蘇意深把七萬塊錢放在粟寶手里。
粟寶拿著厚厚幾沓錢,一臉懵逼。
蘇意深說道:“為以防萬一,所以只能取現,有點重你給司亦然背著。”
司亦然伸手過來拿。
粟寶搖頭,把錢放在背包里,自己抱著:“我自己拿。”
司亦然和蘇意深看她這小財迷的樣子,都忍不住笑。
實際上他們不知道,粟寶是不想讓司亦然受累,他受了那么重的傷,正常人都要住院治療觀察一下呢,他現在都自己扛著。
但是她要這么說,他們就不給她背了,所以當個小財迷也不錯呀。
剛回到蘇家的小別墅,一個女人就沖了出來!
“蘇意深!你把錢都花了?!”女人氣急敗壞:“一百一十多萬!都沒有了!”
“那可是我們的夫妻共同財產!你花哪里去了!你怎么可以這么自私!花這些錢你怎么能不問過我同不同意?!”
“你這是蓄意轉移婚內財產!我不管,你必須得賠我六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