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長楓在書房幾番踱步,似乎是在思考著什么。
閉目凝神好半晌,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無事,姑且放著不搭理。或許,那秦王只是想看看本宮的反應。”
“若是本宮先一步做了什么,反而授人以柄。”
蘇長楓想的是,這蕭硯早不去晚不去偏偏在自己詩會上跟梁府有交集之后才去。
這明顯,帶著幾分試探自己的意思。
無論在梁府說了什么做了什么,都是想驗證自己這個太子對梁府到底有何優待之處。
若是配東宮太子,這梁府的女兒只能當個妾室。
為了一個妾室,也不至于如此費心。
之所以想到這么個打算,怕是以為自己真的將梁府當做了個東西想著玩玩。
可若自己沒有納妾梁府女的打算,那詩會上故意青眼又顯得是故意為之。
而且一個區區五品,也不至于引起什么軒然大波。
秦王,這是在故意試自己?
但用意是什么?
好奇?
驚訝?
不解?
蘇長楓不清楚。
但他本來在詩會上的舉動確實是有故意的成分,盡管這個故意讓子然也認為不快就是了。
子然跟他交好是朝野皆知的事情。
那么秦王的行為,難道是為了刺激蘇閑庭?
蘇長楓不知道,只感覺到現在的自己反而可以看熱鬧。
畢竟無論蕭硯的行為用意為何,真正應該操心關注的人都是他的好友才是。
而他,正好當個看客。
不過太子殿下的想法嘛,自然也算是不無道理。
太子殿下身居東宮有探子,蘇閑庭身邊又豈會沒有?
幾乎是在蘇長楓得到消息的同時,將軍府里蘇閑庭也知道了秦王蕭硯去梁府的事情。
相較于太子蘇長楓的淡定,他就顯得有些緊張了。
“府上情況如何?梁夫人、二位小姐可在?”
“回將軍,應只有梁釗、梁大小姐兩位主人在府。梁夫人和梁二小姐去了何處,屬下不知。”
邊上的黑衣人將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配上那迷惘的眼神妥妥無奈且無辜的很。
“給秦王殿下送個口信——別找梁府麻煩。”
蘇閑庭剛說出口,卻覺得不妥。
眼瞅著手底下的人要從跟前消失,趕忙叫住。
“罷了,不必。”
眼下最好的辦法,是盡快將自己跟梁府的婚事定下。
若是自己借著當下的身份朝秦王殿下說些什么,有以下犯上的嫌疑。
他雖是皇親國戚,卻比不上一個王爺。
而這秦王殿下雖說是異姓王,可…
蘇閑庭覺得,自己得盡快約見梁蓉一面了。
他想知道梁蓉的想法,而不是自己一廂情愿。
“來人。”
“給梁府大小姐送個信,就說三日后約她在京郊相見。”
三日后
梁蓉拿著手上的紙條,半信半疑。
蘇閑庭約見自己?
為什么?
是原主跟他之間有什么?
還是,她對原主存了什么心思?
“小姐,您在想什么呢?這雨都快下到跟前了。您也不躲進屋子里避避。”
小桃說著,忙揪住梁蓉的袖口往里頭扯了幾步。
“嗯,沒什么。”
“難得的下雨天,不如小桃你陪我出去轉轉?”
“小姐,這么大的雨您還是別亂跑了。要是感染了風寒,小桃幾條命都不夠霍霍的。”
小桃說著,無奈低垂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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