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哥,果然不出所料,那條小蝦米真的辦了一件還算可以的事情。”

  就算不提名不提姓,蔣嵐也知道說的是誰。

  “好戲還在后面。”愣了一下,低聲對蔣嵐說:“對不起,把你卷進來。”殷俊的臉捶了下來,臉上有些憂慮。

  蔣嵐推著小車不走了,而柳江澤默默的離開了兩人身邊。

  “玄英為何要怪自己,是我逼你的啊!”俏皮的語氣驅散他的陰霾,轉過臉頰,與蔣嵐對視,蔣嵐半蹲下身來,保持與葉嘉行平視,“可......”

  蔣嵐的一根手指抵在他柔軟的唇上,‘噓’的一聲,堵住葉嘉行的話,“可是,阿嵐很開心呀,知道玄英在做什么,能幫上玄英的忙,這樣就好了。”

  相愛的兩人就算不說話,也會知道彼此在想些什么。

  四手兩雙緊緊握著,葉嘉行將自己的額頭碰上蔣嵐的額頭,緊緊的貼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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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拜天堂,二拜高堂,夫妻對拜,送入洞房,禮成!”

  珊珊來遲的蔣嵐與葉嘉行沒有看到婚禮的全部樣貌。

  “他們真煩人,都錯過了!”生氣的蔣嵐埋怨到,好看的眉毛扭動起來,葉嘉行又重新捋直,說道:“別為了那種人生氣,他們會栽跟頭的。”

  事情來到他們出發去瑞王府的路上,蔣嵐的馬車與另一輛馬車相撞,好巧不巧是那李尚書的嫡次子,聽說了自家小妹之事,特意從府里出來,討回公道。

  在很遠的方向,李府家丁就看到前面的馬車,詢問要不要避讓,李二公子問道:“讓本公子讓路?那是誰家的馬車?”

  “是蔣府的馬車。”家丁回到。

  李二公子眼珠一轉,歪著嘴邪笑道:“蔣府?呵,撞過去,給小爺撞壞它!”

  “公子這......”家丁很是不敢,“快點!”又架不住自己主子的要求,咬緊牙齒,往前方馬車撞去,家丁還是害怕,在快要相撞的時候,稍稍偏離了方向,兩車的齒輪攪在一起,破損不堪。

  蔣嵐歪倒的馬車內壁上,幸好沒有碰到頭,全碰在葉嘉行的手臂上了,“玄英,怎么樣。”

  葉嘉行咬緊牙,說到:“沒事。”

  “撞到什么了?”

  駕車的家丁說:“小姐,前面那一輛馬車是直奔我們而來,小的躲閃不急,便撞在一起了,他們絕對是故意的!”

  “你確定!”蔣嵐有些生氣,葉嘉行的腿腳不便,可受不得激烈碰撞,方才一定是撞在哪里了,他額前都留下虛汗了。

  “小的以性命擔保,他們絕對是故意的!”家丁信誓旦旦說到。

  既然如此,那就是對方來者不善!

  前面馬車上下來的人,正在檢查他們的車子,踢了踢車輪,‘咣當’一聲,車輪掉了,見狀,雄赳赳氣昂昂的往蔣嵐方向而來。

  蔣嵐撩開車簾,又想起什么,轉頭對葉嘉行說到:“玄英,我去看看,不用擔心。”

  葉嘉行的臉色比剛才好看了一些,不過臉上的虛汗并沒有減少,看著他吃下一顆藥丸后,蔣嵐才放心下了馬車。

  雄赳赳氣昂昂的‘公雞’大步流星走到蔣嵐墻面,被一直在暗處的墨言攔了下來,不爽的說到:“怎么?想打人?”本來冒出一個女子他還不放在眼里,但看到墨言腰間的劍,不得不重新思考了。“你就是蔣府蔣嵐?”

  蔣嵐并不認識眼前的人,按理說不應該會驅車撞向她,那若是他知道蔣嵐就另當別論了。

  “就是你掌箍了本公子的妹妹?”

  他這么一說,蔣嵐瞬間就明白了,原來是李小姐的哥哥來興師問罪了。

  “是你撞壞了我的馬車?”蔣嵐不回答他那囂張跋扈的話語,反而質問他。

  被質問的人明顯感覺到不可思議,“你,你,你竟敢這樣同本公子講話?”

  “是不是你?”蔣嵐再次問到。

  李公子的臉上不可置信,幸虧身邊的家丁提醒他,“二公子。”李二公子回過神來,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到:“明明是你撞壞了本公子的馬車,現在還想倒打一耙?好啊!你這小蹄子,唇紅白齒瞎說胡話。”

  這人的臉皮簡直是沒臉到了極點,這事本來就不是蔣嵐她們的緣故,這樣一說,不免得讓人遐想。

  “你這樣的人都能將自家馬車的車輪踢掉,什么事做不出來!哦,對了,撞人對你李二公子來說,也是小事是吧,李尚書家的二公子?”蔣嵐娓娓道來。

  “你,你怎么知道,本公子,我......”李二公子咋舌到,還不小心咬到了舌頭。

  和她那妹妹一樣愚不可及,蠢而不自知。

  這樣的人又有什么話與他說呢,還是青青的婚禮比較重要。

  蔣嵐一個轉身想要離去,那李二公子卻不同意,想抓住蔣嵐,被墨言一個過肩摔摔在地方,疼得在地上哎呦哎呦直叫喚。

  這樣的人沒有點自知之明,還妄想充當地痞流氓。

  躺在地上打滾的李二公子余光偷偷看蔣嵐,見她傷了人還毫無反應,當即爬了起來。扶著一條胳膊,一條腿才在蔣嵐的馬車上。

  “不準走,打傷了小爺,還想走,沒門!對了,你還打了小爺的妹妹!”李二公子義憤填膺的怒斥著。

  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蔣嵐很像讓墨言把這人丟出去,可這是京都,剛才還摔傷了他,要是出點意外,不知對大局有沒有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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