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葉哥,那姑娘您并沒有見到,又怎么真的能成為三郎的妻子,寶貝這孩子,從小在跟前長大,她......”金長老愛女心切,這是他唯一的女兒。

  葉盟主自然知道身為一個父親的心,子女的幸福,便是身為父母最開心的事,可憐天下父母心,父母親都是一樣的。

  他也只是一個想要女兒幸福的父親,他也并沒有做錯什么,不惜丟了臉面,只為能幫助自家姑娘。

  “爹。”

  金長老似乎沒有聽到,金寶貝提高聲音又叫了一次,“爹,我們回家吧。”

  當知道自家老爹愿意幫助自己時,誰又知道金寶貝也并不情愿自己老爹幫她,可是剛才看到自己老爹那興高采烈的深情,她又不忍心拒絕。

  金寶貝也屬于那種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性子,盡管聽到葉盟主這樣的委婉的說辭,她竟然一點也不意外。

  難道真的只是自己一廂情愿嗎?

  她不甘心,于是他讓自己老爹先走,她要去見一個人。

  蔣嵐靠在椅子上,神情閑適,手中有意無意地擺弄,腰間帶著的珠子。

  金寶貝進來的時候便看到蔣嵐,這副悠閑的模樣,自嘲地笑了笑,自己在前面,想要搶她的夫君,她卻在這里曬著太陽,仿佛自己就像是跳梁小丑。

  金寶貝也不在乎別人是如何想的自己,所以這些年已經練就了一身過濾系統,排斥掉那些影響自己心情的事情。

  蔣嵐聽到有人的腳步聲漸漸靠近,微閉的雙眼微微張開,看到來人,也不慌張,似乎也不出奇。

  “你真的......真的是出奇的淡定,你可知,我父親替我上門求親了。”金寶貝坐在蔣嵐旁邊的凳子上,托著腮,語氣沉靜慵懶,仿佛說的不是自己的事。

  “從小到大,我爹都不怎么管我,應該說,他很忙,忙到一天到晚都看不到人影,他便把我安置在城主府,那時的城主府有四個孩子,葉三郎比我大了兩歲,而我極愛黏著他,每次一來府中,總會跟著他屁股后面,每次來葉四小姐總是惱我,于是,就形成了一幅你追我趕的畫面,噗呲~”

  蔣嵐聽著金寶貝的講述,在腦中形成一幅幅畫面,小小少年身后跟著小小姑娘,小小姑娘被更小小的姑娘追趕,那畫面看起來很是歡快。

  “后來啊,在慢慢長大一些,葉四小姐對我的不滿越來越嚴重,甚至有一次在門口大張旗鼓地貼著一條告示,說什么?哦,對了,是金寶貝與狗不得進入!”想到這里,似乎是回一句兒時的快樂,發自內心的微笑,甚是好看。

  金寶貝故作神秘地說道:“你猜猜葉佳佳之后怎么樣了?”

  “應該禁足了吧。”

  “你猜對了,那件事被郡主娘娘知道了,郡主娘娘罰她十日面壁思過,還有向我道歉!”由此可見,當時的金寶貝一定神氣極了。“葉佳佳那是吹鼻子瞪眼的樣子,我現在都記憶猶新。”

  說到此處,金寶貝不再言語,好像是在沉思,她的睫毛垂下幾乎淹沒眼球,就好像看不清道路的迷路之人。

  蔣嵐看著她思緒漸沉的樣子,放心不下,抬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說道:“離京之時,玄英與我說過他的家人,他也提到了你,說你......”

  看著金寶貝表情逐漸僵硬,蔣嵐接著說道:“他說,兒時來了一位鄰家妹妹,很是崇拜他,他也有妹妹,于是父母便讓他去照顧這個妹妹,這個妹妹小巧的,很是可愛。家中有長哥,有長姐,而他也不是那個被崇拜的人,何如今他也有機會被崇拜,他真的很感激你,他一直把你當親妹妹,他以為你把他當兄長,你與葉四小姐的不對付,當成了對哥哥的依賴。金姑娘......”

  金寶貝別過臉去,看不清神情,“我不想讓他當我哥哥......”

  少年時的愛戀,愛而不得,或許是最無奈的吧。

  一個人的單戀,往往結束得最徹底,也被傷得毫無體膚。

  蔣嵐知道葉嘉行家中所有的事情,包括金寶貝。她也猶豫過,要不要都告訴金寶貝,她害怕一旦全盤托出,這個堅強姑娘,這個敢愛敢恨的姑娘會情緒崩潰。

  因此,蔣嵐決定半真半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誰又看得真切呢。

  真好世上少了一個很傷心的人。

  愿好姑娘所遇良人。

  送走傷心愁苦的金寶貝,蔣嵐覺得情之一字,容易得到,卻不容易放下。

  回娘家小住的葉少夫人聽說此事之后,不管天氣已經暗沉,迫不及待地來到蔣嵐房中,聽著這幾日錯過的八卦。

  葉少夫人聽得津津有味,清風很有默契地端來一盤酸杏,給少夫人解饞。

  聽完事情的原委,葉少夫人感慨:“也是個癡情的人,只可惜對錯了人,她倒是個好姑娘,愿她早日走出來。”

  “嗯,我也是這般開導她的。”

  吃著酸杏的少夫人,不經一愣,“你倒是個好人,他惦記的可是你的未婚夫,你呀。”就像是恨鐵不成鋼。

  蔣嵐笑笑,挑了一個最大的酸杏遞到葉少夫人的嘴邊,“吳姐姐,倒不是我大度,只是他們之間沒可能,且不說玄英沒有想法,就算是他早有這想法,哪里還有的我。”

  “呸呸呸,這樣的話你也說得出口,快點,呸呸呸,你把晦氣吐掉!”

  拗不過葉少夫人,學著她的樣子試圖將晦氣話吐掉。

  “嘔~”

  “吳姐姐你沒事吧!”放下手中的酸杏,嘗試拍打她的后背,試圖讓她舒服些。

  葉少夫人擺擺手,清風遞來干凈的手帕,吐出來之后似乎好多了。

  “哎,才剛到肚子沒一會兒,又吐了出來,我還不如不吃呢。”葉少夫人說著喪氣話,扶著她的清風聽到了,連忙“呸呸呸。”

  “小姐,你剛剛還教蔣姑娘呢,這會兒就說上喪氣話了,該打!”清風假裝威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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