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被奪一切后她封神回歸 > 184 虐渣,導演裂開了
  他要是有敢反抗司扶傾的勇氣,也不至于成了一個工具人。

  無知者果然無畏。

  姜長風甚至有些羨慕左宗河的膽子。

  這膽子給他,他都不敢反過來給姜長寧下瀉藥。

  只能啞巴吃黃連,有口說不出。

  左宗河的腦子嗡了下,有片刻的失聰:“你……你說什么?”

  什么鬼手天醫,什么神醫盟?!

  左宗河一直游手好閑,也只知道吃喝玩樂。

  但三大世家四大盟會那可是大夏朝傳承千年至今的勢力,三歲小孩子都知道。

  神醫盟更是因為連史學家都找不到其存在的痕跡,被斷定為了傳說。

  因此雖然靈盟(超自然管理局)才是四大盟會之首,神醫盟的名氣反而要更大。

  “反正你挺敢。”姜長風沒什么表情,“我回去一定要給三長老好好吹捧一下你的英雄事跡。”

  閃瞎三長老的眼。

  “說吧,你們找我什么事?”司扶傾靠在椅子上,“我今天心情好,你說出來我說不定能滿足一下你們。”

  姜長風還挺意外:“遇到這種事情你心情還很好?”

  “晚上一個人吃了三只雞。”司扶傾回想了一下晚上的烤肉,感嘆,“你們這里的風水不錯,養出來的雞都很好吃,肉質鮮美,改天我再抓幾只。”

  姜長風:“……”

  左宗河根本沒能反應過來,疼痛在這時都沒有他的震驚來得多,他耳鳴得厲害,幾乎什么也聽不清,渾身更是如篩糠般抖了起來。

  司扶傾是鬼手天醫?

  開什么國際大玩笑!

  如果不是左弦玉開口,他都沒聽過鬼手天醫這個稱謂。

  但左弦玉給他講解了之后,他知道這是一位十分了不起的神醫。

  閻王要人三更死,鬼醫讓人五更活。

  鬼手天醫怎么也都是上了年紀的老人了。

  司扶傾才多大?

  去年年底才過了18歲生日。

  她怎么會是鬼手天醫?!

  司扶傾要是鬼手天醫,以這些年他和左晴雅幾個人對她的所作所為,還能拖到現在?

  “你……你以為你說你是你就是了嗎?”左宗河根本不愿意相信,幾乎是嘶吼著開口,“鬼手天醫那是神醫,你是什么——”

  后面的話沒能說完,他的面容忽然扭曲了起來,身子也痛哭地抽搐著。

  左宗河掐著自己的脖子,臉色青紫,似乎馬上就要閉過氣去。

  幾秒后,這痛苦過去,他終于能大口呼吸,神情卻徹底驚恐。

  姜長風眉目一凜。

  那天在暗巷里,司扶傾說讓他無聲無息地消失,確實不是假話。

  司扶傾托著下巴,挺有興趣的:“你繼續。”

  “我說我說!”左宗河嚇破了膽,他開始瘋狂磕頭,“是、是您救過郁家少爺,郁家少爺請我二妹幫忙找一找,借此和郁家搭上關系,在這之前我根本不知道您的大名啊!”

  姜長風皺眉:“郁家少爺?”

  郁家的人也配讓鬼手天醫出手相救?

  神醫盟也請過鬼手天醫救人,沒能請來。

  后來唯一一次鬼手天醫出手相救,是因為擋她道了。

  這就是不按套路出牌。

  “我確實救過幾個人。”司扶傾的神情沒什么波動,懶洋洋的,“記不得了,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我為什么要記著。”

  姜長風默然。

  對別人來說是足以銘記一生的救命之恩,在她這里根本不值一提。

  “饒命啊大人!”左宗河哪里還有先前的膽子,“大人我知道錯了,是我沒有眼力見,您就是鬼手天醫,我該死!我不該質疑您的話。”

  “行了,我知道了。”司扶傾站起來,淡淡,“不過我沒興趣見你口中的郁家少爺。”

  “是是是,他怎么配見您,他給您提鞋都不配。”左宗河還在求饒,“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饒了我這條賤命。”

  “雖然這個名號挺中二,但其實還挺形象的。”司扶傾環抱著雙臂,“嗯……但以前那些知道我真實身份的人,都見鬼去了。”

  這句話一出,左宗河的神經徹底被壓垮,眼一黑,竟然直接暈了過去。

  姜長風也后退了幾步。

  “你站那么遠干什么?過來,讓我看看你們神醫盟的手藝。”司扶傾瞥了他一眼,“我不信你不會用毒,用不好宰了你哦。”

  她笑瞇瞇的,像是在說要殺雞。

  姜長風嘆了一口氣,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藥瓶。

  伸手卸了左宗河的下巴,喂進去后又“咔”的一聲合上。

  左宗河又疼得醒了過來。

  尤其是下半身,像被萬蟲噬咬一樣,痛到麻木。

  “你這種喜歡凌辱女生的,下面留著也沒有用。”司扶傾低下頭,“幫你廢了,不謝。”

  左宗河冷汗直冒,眼睛都充了血。

  “對了,知道你們左家為什么這么倒霉嗎?”司扶傾彎下腰,唇邊笑意微涼,“其實一直挺倒霉的,發展好是因為拿了我的氣運,你是第三個了,一個個來,我不急。”

  “拿了多少,全部給我都吐出來,尤其是你那個二妹。”

  左宗河眼睛瞪得更大:“氣運,你……”

  難怪,左老夫人這短時間一直神神叨叨。

  難怪,留善寺的妙光大師會說出那樣的話。

  竟然還真的有這么玄奧的原因。

  左宗河身子一抽搐,這次再也沒承受住,疼暈過去了。

  屋內一片寂靜。

  最終是姜長風打破了沉默:“你就這么當著我的面說這些事情,這么信我?”

  司扶傾轉頭,挑挑眉:“其實我們見面的第一天,我就給你下毒了。”

  “!”

  姜長風神情驟變。

  “開玩笑的,我不信你啊,但我信寧寧。”司扶傾語氣輕松,“當然你可以說出去,看看能活多久。”

  姜長風唇緊抿,轉移話題:“你們要在這里錄多久的節目?”

  “怎么,你準備當我的托兒?”司扶傾摸了摸下巴,“你長得其實還不錯,至少比跟我同組的那個頂流好看。”

  姜長風:“……多謝夸獎”

  “你明天早上八點的時候把這個人扔到節目組周圍的灌木叢里,然后找幾只野狗。”司扶傾,“你會用藥,我很放心。”

  姜長風深吸一口氣:“好。”

  所以他還是個工具人。

  **

  早上七點半。

  其他五位嘉賓陸陸續續地起來洗漱。

  齊殊寧一晚上都沒有睡好,腿上全是被蚊蟲叮咬的包。

  她只能穿長袖長褲全部遮住。

  見寧絡瑤神清氣爽,齊殊寧愣了下:“你昨晚睡得很好?”

  “挺好啊。”寧絡瑤說,“傾傾給了我耳塞,你沒準備嗎?”

  齊殊寧:“……沒有。”

  又不是來度假的,準備這些東西做什么。

  這里的日子簡直比她在國外留學那一年還苦。

  齊殊寧有些后悔接了。

  八點鐘,直播正式開始。

  嘉賓們也都進了鏡頭。

  【老婆呢?!!一大早就爬起來看老婆,我那么大個老婆怎么不見了!】

  【新的一天來看新鮮的傾傾,這款節目要爆火!】

  “司老師呢?”導演也是一愣,“她不在她的小木屋里嗎?”

  “沒有。”現場統籌撓了撓頭,“我剛才敲門了,里面沒回應。”

  “那還不趕緊去找一找。”導演急了,“這里這么偏遠,山上又有各種野獸,別一會兒被吃了。”

  現場統籌:“……”

  獵人和獵物或許搞反了。

  其他嘉賓也才知道司扶傾不見了。

  寧絡瑤也急了:“我這就去找。”

  齊殊寧心里不情愿,但面上還是挺關心的:“她為什么要亂跑?都沒有說愿意嗎?”

  【是啊獨自離隊連說都不說一聲,有點過分吧,就要浪費別人的時間去找她嗎?】

  【也許是有什么急事出了危險呢?鍵盤俠你積點德吧。】

  【那邊那邊,是傾傾寶貝!】

  第一個發現司扶傾的是許嘉年,他給導演比了個手勢。

  導演松了口氣。

  許嘉年將慢悠悠走過來的女孩審視了一眼:“司老師這是去?”

  “出去跑了會兒步。”司扶傾摘下帽子,“然后我問一個大姐買了一籃雞蛋,還有風干的牛肉,這是大餅,剛出爐的,還熱著呢,我們早餐有著落了。”

  正準備讓嘉賓們自己去覓食的導演:“……”

  攝影團隊:“……”

  給他們整得不會拍了。

  【好家伙,司扶傾其實是來度假了吧?】

  【???你是怎么出去跑個步就搞來這么多東西的?倉鼠都沒你會囤。】

  【節目組不是把物資都收了嗎?哪里來的錢?】

  元和平問出了直播間觀眾的疑惑,他聲音艱難:“你哪里來的錢買雞蛋?”

  昨天晚上他們的行李箱全部都被收了,只剩下了衣服和日用品。

  “這個啊。”司扶傾恍然,“大姐的老公出門了,這幾天不在,她自己又腰不好,所以我幫著把地里的莊稼收了,大姐送了我家里自制的手撕牛肉和大餅,我還剩了點錢呢。”

  說著,她晃了晃手里的一張五十塊錢。

  元和平:“……”

  觀眾也:“……”

  司扶傾將雞蛋和餅都放下:“我先回去洗漱洗漱。”

  小木屋的門被關上,其他人才陸續回過神。

  【不愧是你,司扶傾。】

  【節目bug沒錯了,導演會不會氣得提升后面的關卡難度啊?】

  【導演的臉都綠了。】

  導演確實頭疼得不行。

  他讓副導演找人來是補位,不是讓人來拆臺啊。

  “去,把物資都再藏好點。”導演吩咐工作人員,壓低聲音,“把她那條路的難度也提升提升,絕對不能讓她太順利通過。”

  這還讓別人怎么玩?

  “導演,外面圍了一堆記者。”現場統籌擦著汗跑了過來,“要進來拍。”

  “誰允許這些記者過來的?”導演沉下臉,“沒告訴他們是我在這里錄節目嗎?”

  這里的村落其實挺多。

  在節目開拍之前,他就已經和這里的村民們商量好了,絕對不會打擾到他們的日常生活。

  這些娛樂記者唯恐天下不亂,只會造謠生事。

  “他們是和司老師有關大新聞。”現場統籌為難,“如果不讓他們進來,他們就直接在網上曝光了,這對司老師的名譽……”

  “笑話,行,讓他們過來拍!”導演一拍桌子,顯然怒了,“今天要是拍不到什么,也別給我走了。”

  現場統籌搖搖頭,立刻出去把圍在入口處的記者都叫了過來。

  來了足足有十幾個娛樂記者。

  【???為什么這么多記者?這里出什么事了嗎?】

  【能不能滾啊誰想看你們這群狗仔,我要看老婆荒野求生!】

  【你那是要看荒野求生嗎?我都不好意思戳破你,你那是饞她的身子。】

  “我們接到消息,說是有位司小姐在節目拍攝其間不堪寂寞。”為首的娛記抬了抬下巴,勝券在握,“如果有,那我們只能如實發表新聞,如果沒有,也能澄清,希望諸位能理解。”

  這話一出,全場都是一寂。

  齊殊寧愣了下,幾乎是瞬間看向緊閉著的木屋。

  公眾之下出了這種事情,司扶傾還能在娛樂圈風風光光當她的明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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