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職太太?”

虞初晚奇怪看著她,然后搖了搖頭。

夏茹菁難免提醒道:“那你可得問清楚了,他當時意志可堅決了,說是必須要讓另一半在家,聽那意思,應該是他已經很有錢了,所以不需要老婆賺錢,但是需要老婆在家把他給伺候好。這種思想,多可怕呀!”

虞初晚還真沒有跟厲慕深討論過這個問題,畢竟,她現在只是個學生,要是以后再考研究生、讀博士,那工作都得是好幾年之后的事情了。

所以,她從沒有想過這么遠。

剛才聽夏茹菁的說法,她居然有點怕了,難道,厲慕深的思想這么大男子主義嗎?太封建了吧?

“應……應該不會的。”

虞初晚很沒有底氣的說:“他平時挺尊重我想法的。”

夏茹菁聽著她口口聲聲都是替厲慕深說話,有點無語,覺得這個戀愛腦怕是沒救了。

“我只是提醒你一下而已,絕對沒有挑撥你們關系的意思。”

說完,她看著時間差不多了,便匆忙穿好衣服往實驗室去了。

虞初晚發現,夏茹菁現在似乎變得越來越有人情味兒了。

上午,虞初晚的課集中在后兩節,她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去食堂吃了個早餐,便去上課。

……

厲慕深出差不在,虞初晚的心便全部放在了學習上。

一天的課結束,她去了圖書館,畢竟,快要期末考試了。

等她回到寢室,都已經十點了。

然而,剛走到她們這一層的走廊,便聽見了寢室里傳來的怒罵聲。

不少人都圍在他們寢室門前看。

虞初晚見狀嚇了一跳,連忙從人群中擠了進去。

看到寢室里的場面,她簡直目瞪口呆。

只見夏茹菁被時媽媽揪著頭發,她氣憤的罵她,讓她松手。

可時媽媽卻揪得更緊了,嘴里不干不凈的說:“你這個小娼婦,從我昨天來,你就給我甩臉子?像你這樣的死丫頭,在我們那邊兒,早就嫁給個傻子聾子瘸子了!”

“瘋女人!你快放開我!”

夏茹菁疼的快飆出了眼淚,頭皮都好像要被她扯下來了。

如果不是因為今天她晚上回來,就看見這個瘋女人不僅沒離開寢室,而且還用她的洗臉盆洗腳,她也不可能發這么大的火跟她吵起來。

可時念媽媽卻一點都沒有道歉的意思,甚至還火上澆油,說她剛才還用了夏茹菁的水杯喝水。

夏茹菁氣的差點瘋掉,讓這女人立刻滾出去。

就因為這句話,時念媽媽直接上來就揪住了她的頭發,滿口污言穢語。

畢竟,她根本就打不過一個長期干農活,五大三粗的中年婦女。

這種情況下,她是處于絕對弱勢的一方。

虞初晚趕緊給時念打了電話,讓她立刻回來,說她媽媽打了夏茹菁。

然后,便跑上前拉架。“阿姨,你快放開她。”

虞初晚拼命拉著時媽媽,道:“這是在學校,您要是再這樣,我就叫保安來了!”

時媽媽仍舊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叫囂道:“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你有種就叫,反正把我家那個死丫頭開除正好!怪不得我家死丫頭現在越來越不聽話了,搞了半天,都是跟你們兩個小娼婦在一起,有樣學樣。”

虞初晚再也忍不了了,她繃起臉對時媽媽道:“我再說最后一遍,你放開夏學姐,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時媽媽不屑的說:“怎么?你還想殺了老娘!”

下一秒,虞初晚直接開打,一個高抬腿,踢歪了她的下巴!

“啊!”

時媽媽的慘叫聲傳來,隨之而來的便是怒罵聲:“你這個小娼婦,不要臉,還敢打長輩!”

虞初晚看到夏茹菁的慘狀,再加上時媽媽手里竟然還有一挫夏茹菁的頭發,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又補了幾腳,對時媽媽道:“我告訴你,我已經忍你很久了,要不是看在時念的面子上,我早都把你丟出去了!”

說完,她直接過去將時媽媽的行李丟了出去,對她吼道:“滾!你要是再不滾,我就真報警了!”

夏茹菁看呆了,也被驚艷到了!

平日里,她覺得自己就挺厲害的了。

可在時媽媽這種人面前,竟然一點辦法都沒有,還被欺負成這樣。

她哪里能想到?

虞初晚平日里溫溫柔柔的樣子,竟然有這么大的能量?

三下兩下,就把剛才鬼叫的瘋女人打得根本站起不起來。

她原本還以為虞初晚只會依靠厲慕深,所以夏如菁不是很喜歡跟這種小嬌妻人設的女孩做朋友。

不過現在這樣子,倒是還挺對她胃口的!

夏如菁的頭皮還痛得很,剛才她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頭發被揪下來了好多。

趁著時媽媽現在被打的起不來,夏茹菁突然過去拿著剪刀,直接把時媽媽的頭發也剪下來了,剪的亂七八糟的。

可不知道是外面哪個圍觀的同學報的警?

警察到的時候,時媽媽就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的說自己快要死了。

虞初晚和夏茹菁就這么大晚上的被弄進了警局。

當然,時媽媽和時念也來了。

時念知道自己媽媽的德行,這件事,肯定是她媽媽先惹出來的。

因此,她便對警察道:“麻煩你們了,這事兒不怪我室友,要不,我們私下解決吧。”

可沒想到,時媽媽直接給了時念一耳光,罵道:“你這個死丫頭,是上趕著給人家當狗?這兩個小賤種打了你媽,你竟然還替她們說話?”

警察趕緊阻攔道:“大嬸,你有話好好說,這是警局,可不能動手,監控都拍著呢。”

時念媽媽突然哭出來,涕淚橫流的說:“警察大人呀,你要給我做主啊!你看我這臉,被那個丫頭打的,還有我這胳膊都抬不起來了。還有我的腰,現在一動就疼……”

虞初晚忍不住辯解道:“是她先動手的,這個我們旁邊很多寢室的同學都看到了,她們可以作證。還有我室友,你看她的頭發,都被揪下來了好多!”

警察道:“你們現在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但是這位大嬸確實傷得很重,得先進行傷情鑒定,再說賠償的事。”

這時,一直未說話的夏茹菁突然開口了,“不用搞這么麻煩了,我可以賠償。”

“夏學姐?”

虞初晚莫名其妙的看著她,如果是互毆,按說應該不需要賠償的。

而且,還沒有進行傷情鑒定,自己下手本來就不是在要害,不可能把時念媽媽搞成重傷的。

可夏茹菁卻道:“晚晚,你別說話。”

虞初晚一愣,這還是第一次,夏茹菁這么叫她呢。

好親切!

夏茹菁看著時念媽媽道:“你想要多少錢,說吧,趁我現在不想追究你。”

時念媽媽一聽,兩眼放光,以為她們是害怕了。

因此,她還非要得寸進尺,道:“我就要去搞那個什么鑒定,到時候鑒定出來了,你們好好賠!”

夏茹菁冷笑,道:“我提醒你,如果你去鑒定了,說不定,我們就一分錢都不用賠了。你自己傷得怎么樣,你自己心里有數。”

時念媽媽有些心虛,的確,自己雖然被打了,但確實也沒有傷得很重。

而且,搞什么鑒定,還不知道多久才能拿到錢?

兒子因為打架還在拘留所關著呢!

為了盡快拿到錢,時念媽媽獅子大開口,道:“只要你給我一百萬,這事兒,我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