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面的情形讓彪哥有些站不穩。
只見周成正與一個男人抱在一起亂啃。
畫風突變,讓彪哥心里產生不適,朝著身邊的人發火:
“怎么回事?這個房間里的林淺呢,她去了哪里。”
原本是前男友照顧前女友照顧到床上去了的戲碼,結果根本沒有發生。
下面的小弟也是一臉懵。
想到剛剛突然的停電:“肯定是剛剛停電時發生了什么。”
周成聽到聲音,睜開眼睛,發現他正抱著一個男人啃的天花亂墜,那一刻,他只覺惡心。
“廢物。”彪哥知道事情敗露,正要轉身,發現身后站著幾個警員。
彪哥看到這些警員,心里暗思不好,轉身就要逃,那些警員早有準備,噠的一聲把他銬了起來:“付長彪,你可真是讓我們好找。”
“警官同志,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們是來住酒店的,也沒有犯事,你們抓我干什么?”飆哥沒有想到,在南市干的第一票,就讓警員盯上了。
“我們接到了舉報電話,說是你在這里。付長彪,你在海城犯了事逃了,逃到南市以為我們就找不到你了嗎?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走吧。”
“舉報電話?”彪哥第一時間想到了馮教義。
他來南市,只有馮教義知道。如果不是他,也想不到別人。
“你不要管誰舉報的。”警員看了一眼里頭,讓人把周成與另外一個男人一起帶走。
周成這會徹底清醒了。
“同志,我是受害者。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你們得救我呀。”
不是說好里面的女人是林淺嗎?為什么不是?
他們騙了他。
這群騙子。
“你是不是受害者我們會查清楚的。”
這里動靜太大,馮教義自然是接到了消息。
聽說彪哥被抓進去了,他嚇得手機掉在了地上都不知道。
計劃明明天衣無縫,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半晌,他才想起林淺:“查查林淺哪里去了,被誰救走了。”
肯定是斷電的那一下,林淺讓人帶走了。
想到什么,馮教義的表情有些微妙。
酒店不可能會無緣無故停電,有人神通廣大在酒店里有人,所以才會把時間卡得那么精準。
所以那個人會是誰呢。
帶走林淺的那個人又是誰?會是林淺的男人褚辰佑嗎?
林淺的男人只是一個小公司老板,他有這個能力讓大酒店為他服務。
他給林國強發消息:“林總,出了點突然狀況,酒店這么突然停電,讓林淺逃走了。”
林國強的電話很快回了過來,聲音有些不悅:“我那么相信你,相信你可以把事情辦好,結果就這……。”
“林總,這次是我沒有辦好。”
“那你有什么補救辦法沒有?”
“今天鬧這一出,她肯定知道是我們對她做的,對她下手怕是不行了,只能從她媽媽那里動手了。”馮教義很快說出了方案。
“再給你一次機會。這次要是還不行,我看你這個副總的能力也就那樣。”
“放心,這件事我一定辦好。”馮教義突然后悔對林淺太仁慈了。
找到什么前男友,直接現場給她找個男人,只要事情成了不就可以。
白白浪費一次機會。
“馮總,沒有查到任何消息。”馮教義查了半天也沒查到是誰把林淺帶走了,又是誰讓酒店停電。
“你們去愛家公寓,把顧美嬌帶走。記住,這次要找個偏僻一點的地方。”馮教義認為,這次的失敗,主要是地點沒有選好。
選在酒店這樣的地方,想動手也動不了。
想到彪哥他們被帶走一事,覺得事情不是那么簡單,現在不是把顧美嬌帶走的最好時機,他得去打聽一下,彪哥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算了,先不要動。等我的消息。”
彪哥手上犯了不少事,現在在南市被捕,他總覺得哪里不對。
是誰知道彪哥的行蹤,又是誰透露給警方的。
彪哥進去之后,會不會把自己招出來。
一時間,馮教義的冷汗都出來了。
……
褚辰佑抱著林淺進入了隔壁的一個房間。
房門剛關上,林淺細細碎碎的吻鋪天蓋地的襲來。自家老婆中了藥,身為老公,自然有義務為老婆排毒。
接下來的動作,自然是起起伏伏,蕩氣回腸。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兩人都累了,這才擁抱著睡過去。
再次醒來時,林淺只覺得身上哪哪都疼,就跟被車子碾過一般,接著只覺得身子一涼,低頭一看,嚇得坐了起來。
腦子里的記憶也跟洪水一般涌了出來。
她記得,下班之后,媽媽發信息讓她去接,到了商場一下車就讓人迷暈了。
接下來發生了什么,她完全沒有印象。
這是哪里,她……。
褚辰佑從衛生間出來,看到坐在床角,臉上如受驚的小兔一般的老婆,輕輕喚了一聲:“老婆,別怕,是我。”
看到褚辰佑在她身邊,她的心突然就安定了,朝他撲過去:“發生了什么事?我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我……。”
“什么事都沒有發生。你昨天被人迷暈,我及時趕了過來。我們共同度過了一個愉快的晚上,其他的任何事情都沒有發生。”
“昨天晚上的事情是誰干的?是不是他?”林淺幾乎不用想都知道是誰。
在這南市,她能得罪的人少之又少。且那些人的行事手段,也不是一般人會用的。
“他們把你迷暈,試圖讓周成來照顧你,順便把你們在一起的照片發給我。目的很明顯,我們不離開這里,他們就要拆散你我,直到我們無法跟他們斗為止。”
這一局的確不算高明,但如果他和淺淺都是普通人,這樣簡單的局面,也沒有辦法對付。
林淺聽完氣得渾身發抖:“虎毒還不食子,他怎么可以這樣對我。”
她和周成以前交往過是沒有錯,但那是以前。
現在的她有自己的家庭,他們這樣做就是想毀掉她,摧毀她的意志,任她們擺布,做夢。
“他想要得到明珠集團,成為明珠集團的繼承人,我不會讓他如愿的。”林淺握緊拳頭,咬著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