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船只啟動的聲音,褚辰佑在船上轉動著方向盤,開啟他們的海上捕魚之路。
他們去的地方,是海中間的一個小島。
小島四周魚類豐富,幾網下去,就打了很多魚上來。
看著這些跳的歡快的魚,林淺高興的像個孩子:“哇,好多魚呀,好多魚我以前都沒有見過,能吃嗎?”
褚辰佑看著她高興的樣子,唇角跟著上揚:“自然是能吃的,中午我們好好的做一頓魚宴,今天吃個夠。”
“好些我見都沒有見過,不會做。”
“不要緊,我會。”
“你會?”林淺狐疑。
“很簡單,不難。”
“我且信你一回。”二人找個地方靠岸,褚辰佑撿了一些魚開始處理,林淺在邊上準備飯食。
沒一會的時間,船上傳出香味。
褚辰佑在翻炒,淺淺在邊上看著。
“你以前是不是經常出海,看你挺有經驗的。也不對呀,你不是說一直在國外念書加創業嗎?”
褚辰佑一邊翻著魚,一邊解釋道:“出海也是我的一個樂趣,我只要有時間就會出海轉轉。”
“原來是這樣。”
半個小時后,幾個菜就好了。
林淺嘗了嘗,口感確實不錯,鮮嫩滑。
怪不得有錢人都注重海鮮要鮮,這剛捕上來就煮的口感確實不一樣。
吃過飯,二人躺在甲板上看著蔚藍的天空。
頭頂的天空萬里無云。
“晚上,在這里看星星應該不錯吧。”淺淺躺在這里,才真正的感受到天空那么大,那么寬廣。
“要不我們今天晚上就住這里,我陪你看星星。”褚辰佑把淺淺撈進懷里,鼻間是她的秀發香。
這樣的日子多好,沒有紛爭,沒有壓力。
他突然明白,為什么在古代有那么多人喜歡歸隱山林的生活。
在紛擾的世界里,離開紛擾,自己去過歲月靜好的日子未必不好。
“這里?”林淺想歸想,她想了想四周的環境,還是算了:“這里舉目無人,萬一半夜來場雨或者臺風怎么搞,還是算了。”
有些事情可以想,真到了實處又是一回事。
褚辰佑親上她的唇角:“怕什么,不是有我嗎?就算是喂說,我也陪著你一起。”
淺淺咬上他的唇:“我看你就是那條魚。”
“食人魚來了,你怕不怕。”褚辰佑一點一點的親著她的唇角,好像她是美食,要一點一點的品嘗。
太陽光撒下,暖洋洋的陽光灑在下方交纏著的人影身上,褚辰佑一個遮手,把淺淺的眼睛遮上,抱著她進了里面。
歲月正好,也得享受無限風光。
夕陽快下山時,二人才靠岸。
至于他們打回來的魚類,送給了一旁的漁民。
二人攜手下了船。
淺淺的小臉紅紅的。
褚辰佑握著她的手,整個人的精神都不錯。
用他的話說,偶爾換個地方,那種感覺更無法形容。
二人回家洗過澡,換了衣服出去吃飯。
計劃一會再去看個電影。
看的是一部愛情片,里面自然少不了深情。
淺淺看得臉紅心跳,褚辰佑更過份,直接親了過來。
電影都沒有看到結尾,就被褚辰佑抱著回了家。
“我說你能不能節制一點。”林淺十分無語。
有些事情,他們才在海上的船里做過,不就是看個電影嗎?
這一夜,林淺十分疲憊,在褚辰佑給予的暴風雨當中昏睡過去。
一覺醒來,褚辰佑已經離開,桌子上他留的紙條。
他說外出辦點事,要是無聊可以讓麗沙陪她出去逛逛。
麗沙是褚辰佑請來的女管家,三十多歲,精干。
昨天累了一天,她哪也不想去,只想在家貓著。
經過醫生的包扎,她撿回來的小貓今天的精神明顯看著不錯,看到她過來,還喵了幾句。
淺淺抱起它,臉色溫柔:“小調皮,昨天去了哪里,怎么一身傷的回來?”
頭次見它時還好好的,第二次見它時就受了重傷。
“喵。”小貓好像在控訴。
“以后乖巧一點,不亂跑了。你有主人嗎?要是有主人的話,我得送你回去。”
正說著,麗沙走了進來:“夫人,外面有個女人在找貓,問我們看到她家的貓沒有,一只黑灰色的貓。”
麗沙看了一眼淺淺手上的貓,意思明顯。
“對方是來找貓的。”淺淺剛剛才說小貓有沒有主人,沒有想到主人就尋了過來。
“是。”
淺淺抱著小貓出去了。
小貓看到對方,卻是飛也似的跑開了。那樣子,不像是看到主人,像是看到仇人。如果淺淺沒有看錯的話,小貓臉上還有恐懼。
“對不起打擾了,剛剛那小貓是我的。前天它太調皮,把我老公的重要文件損壞了,我老公踢了它一腳,它也不見了,沒有想到是在夫人你這里。我現在是來接它回家的,謝謝夫人這兩日的收留,這是我今天做的蛋糕,夫人嘗嘗看。”
淺淺聽著對方的話好像沒有毛病,對方來要貓,她沒有理由不給。
但,不是她不給,是貓不想回去。
她露出無奈的笑容:“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想還,是它看到你就跑了。你們對它太兇了,它好像害怕你們。”
“就這一次,以前沒有過,它太調皮了,我老公生氣才這樣的。”夫人說著開始呼喊小貓的名字:“萊斯,萊斯,回來。”
淺淺沒有阻止,任憑這位夫人怎么叫,它就是不出現。
對方見狀不好意思再留:“我明日再過來,這個蛋糕你收下吧,謝謝你照顧它。”
“不客氣。”
淺淺沒有拒絕,把蛋糕收下,送夫人出了門。
“我就住前面,有時間可以相互串下門。肯定是我老公之前的行為嚇到它了,在你這里養幾天也好,這幾天就要麻煩你幫我照看一下。”對方皮膚白,身材高挑,黃頭發,大眼睛,大美人。
林淺送走對方,小貓才從墻上跳了下來,窩進林淺的懷里似是在撒嬌。
“怎么,那么害怕?”林淺摸著它的毛:“你與我都不認識,不怕我會傷害你嗎?”
“喵。”
“那就在我這里住幾天吧。”到底不是自己的,對方來要總不能一直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