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報應。
輪回到你家。
打死一個是打,打死一百個也是打,岳舞照著那些幸災樂禍的衛兵挨個砸。
他手快,揮手間,砸死了十幾個衛兵。
這樣的一幕,讓城門口附近的人看得目瞪口呆。
鎮妖城這么長的歷史,從來也沒出過這樣的事,完全讓人反應不過來。
陸大人反應是最快的,但他還是慢了一步,死死拉住岳舞后,其他衛兵才嚇得潰逃。
“岳大人息怒息怒····這都是誤會,千萬不要往心里去,在下馬上回稟上峰,必定以禮相待,恭迎岳大人進城······”
他不覺得這是岳舞的錯,強者豈能沒有脾氣,被弱者如此挑釁,打死理所當然。
沒有牽連更大就是最大的仁慈。
但他這么想別人不會這么想,一個外人竟敢來此放肆,才是對他們的挑釁。
“何人如此大膽,死來。”
一道人影沖殺過來,手中厚背長刀一斬而至,連帶陸大人也要腰斬掉。
“咚”
的一聲,金瓜錘又準確的砸在此人腦門上,緩緩倒下一個身穿盔甲的男子。
此人應該是負責坐鎮城門的將軍,也是一擊被打死。
眼力見實在太差。
他其實是坐在城墻下一個陰涼處悠哉悠哉的喝酒,可能覺得有身份的厲害人物到來,早已大張旗鼓的專人迎接了。既然無名無姓自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人物,全在可殺范圍之內,忽見自己的部下被殺,不管三七二十一殺了再說。
只不過,高估了自己。
這回陸大人沒再拉著岳舞了,這個家伙明顯連他都要殺,就不是誤會的問題了,他可是穿著人盟公服,顯眼的很。
蒼穹宗的怨念看來很重嘛,那還幫他們守個屁城?
蒼穹宗和人盟一直以來確實有些矛盾,無非是分贓不均的問題,蒼穹宗認為人盟一直占他們便宜。如今人盟老窩都被端了,已經是喪家犬,跑到他們這里來避難居然還敢作威作福,就很不爽。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有些矛盾壓抑久了,有一點火星就會爆發出來。
蒼穹宗也不是浪得虛名,城門口一出現騷亂,強者紛紛趕過來。
守門的將軍剛一倒下,就有個逍遙侯準確的從城門口撕開空間裂縫探了出來。
不得不說他空間穿梭術玩得妙到毫巔,出現的位置分毫不差,正好出現在岳舞身邊,第一時間就能堵住他。
于是岳舞反手一錘,毫不客氣的砸在他腦門上。
可能,他沒想過自己會挨揍。
一向都是他們抓別人,手到擒來的事,誰敢還手?
偏偏遇上一個不僅敢還手,還敢主動打砸的人,就跟自己把腦袋送到了錘上一樣,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死不瞑目。
這一下,砸的陸大人一個哆嗦,再也不敢在這呆著了,急急忙忙跑去人盟喊人。
岳舞這里面對的襲擊洶涌而來,他特意退進城門洞里去,雖然依然被圍攻,就不會被空中打擊,應對起來就自在多了。
城衛軍的沖鋒一波猛過一波,轉眼間城門洞里血霧彌漫。
城門內外兩邊都有源源不斷的城衛軍往里沖。
一直在沖。
也就表示始終沒有贏。
怎么說好呢,蒼穹宗也許太久沒有發生這樣的事了,應變能力不太夠。
或者說城衛軍自我感覺太好,或者太勇猛。
或者說覺得對手就算強點,人海戰術也是夠的。
再或者是開始發起沖鋒了,根本停不下來。
或者是看門的那位將軍死了,他們不知道該怎么辦,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替他報仇。這個時候敢退縮,肯定不用混了,一個個熱血上涌沖上去送死。
其實蒼穹城的城衛軍挺強,地階起步,比梁都的城衛軍強多了。
但有時候弱點反而容易活下來,超出自己能力范圍的事千萬不要去做,這是岳舞在梁都城衛軍里唯一留下的話,可惜蒼穹城的城衛軍不會聽他的。
一個金幣引起的血案。
城門兩邊的城衛軍起碼沖了十來分鐘后,隨后趕到的大量強者反而被堵在了外面,根本進不去。
“怎么回事?”
“是誰?竟敢如此大膽!”
“何人····何人當值?”
“回稟城主,當值將軍和殿帥均已陣亡。”
“涂城主稍安勿躁·······”
阮鷹急急忙忙趕到。
涂城主差點氣爆,現在還能稍安勿躁嗎?
死的不是你家人是吧?
“阮大人,你也聽到了,我的殿帥都被人殺了,你還想說什么?”
“這····這是個誤會。”
涂城主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阮大人,世上有這樣的誤會,就不會有任何糾紛了。”
阮鷹說道:“馬上就此休戰,不要增加無謂的傷亡,來的這位岳大人是本座請來的援兵····”
涂城主冷笑一聲:“阮大人,不是本城主不給你面子,不管他是誰,今天都必須死,否則我們蒼穹城威嚴何在?以后還用在尸洲大陸立足嗎?”
阮鷹又說:“涂城主,你可以不給我阮某人面子,但阮某人也是為你好,及時止損,才是最好的選擇,再打下去,你的人只會損失更多,何必呢?”
“哦?此人很厲害嗎?”
阮鷹說:“算是有點本事吧。”
“什么修為?”
“逍遙侯。”
“區區一個逍遙侯,安敢在蒼穹城放肆,欺我蒼穹宗無人嗎?”
涂城主冷笑一聲,目光看向身后一個老者,“牛長老,提他腦袋過來讓阮大人認一認。”
這位牛長老是個王者境高手,二話不說,一閃,沖進了長長的城門洞里去。
阮鷹很無語的嘆了口氣,既然你這么不給面子,也沒必要給你面子,懶得多嘴了。
面子嘛,都是相互給的。
果然,沒多久,幾個血淋淋的城衛軍拖著牛長老的尸體出來了。
涂城主勃然大怒:“阮大人,你不是說他只是個逍遙侯嗎?”
坑死我一個王者境,這帳怎么算?
“涂城主稍安勿躁。”
前面他說這句話時還有些焦急,這時就淡然多了,我替你著什么急?
“阮某是說他只有逍遙境的修為,沒說他只有逍遙境的實力,死在他手里的王者一大把,甚至還有圣人栽在他手里。阮某已經勸過涂城主了,既然涂城主不肯止損,阮某又有什么辦法。
你家不是還有不少王者境嘛,可以一擁而上,也許就能擊殺了他,頂多再陪上幾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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