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舞確實難以參與進圣人層次的混戰之中,離開是最佳選擇。
沒奈何,只好帶上如玉返回。
也算來過云洲了,完全可以說自己已經踏遍了五大洲。
扒拉著虛空,折騰了好一圈,才返回了新城。
云洲的戰事如何,只能等戰報了。
這樣的時候,睡是不可能睡的了,只能坐在燒烤堆邊的太師椅上遙望遠方,連燒烤的興趣都沒有。
龍角獸反正總是睡覺,把他拎進寵物袋算了。
尋思著云洲那邊的反撲會如何,也得給他們設一個埋伏。
倒是老岳領著一人,出現在他面前:“小五,給你介紹一位前輩,這位是為父同門師兄,景山景師伯。”
這位景山被云洲黃家奴役了一千多年,也是身心俱疲,脫困回來后一直在太上宗休養,兩次云洲反擊戰都沒有參與。
他是在云洲脫困的時候被老岳拉回來的,據說做奴隸也混的很不好,相當狼狽,精神都有些恍惚了。
他第一時間沒有選擇擊殺黃家人,反而要衛護黃家人,差點被其他奴籍圣人打死,好在老岳認出了他,硬拉了回來。
休養了這么久,他才恢復過來,重新找回了自信,看到岳舞后則是一臉的不爽,冷冷的說:“岳五,就是你毀掉本圣的景山城?殺掉我后輩無數,當我景家無人嗎?”
人上一百形形色色嘛,不一定每個人都會感恩岳舞,甚至不覺得自己脫身算是岳舞的恩情,而是大難不死,天不亡我。
尤其是發現岳舞還是自家的大仇人,這么點小恩小惠想都懶得去想,滿滿都是怒火。
當初是景家有人被王者之路的懸賞誘惑,來殺岳舞,岳舞反殺過去,確實毀掉了景山城,不僅丟了兩顆雷神之怒,還引起雪崩,整座城都埋了,傷亡無數,景山直系后人也有大量傷亡。
那段恩怨是景家人挑起,只是被岳舞報復的狠了一些,連祖傳的道碑都被岳舞偷走。
景家人完全不是岳舞的對手,談何報復?
后來爆出老岳是他爹后,更是偃旗息鼓沒敢動彈了。
忽然,圣人祖宗云游歸來,景家人喜極而泣,哭天搶地的控訴岳舞的滔天罪惡,把景山氣的一度要和老岳開戰,還是其他幾位同門好不容易才拉住的架。
這不,非要來找岳舞。
算算賬。
有些人越老越精明,有些人越老越糊涂。
一千多年的奴隸生活幾乎讓景山崩潰,好不容易恢復過來,覺得被一個小輩如此欺凌,絕對不能忍,否則威嚴盡失,再也難以立足。
太上宗這個宗門,還不能隨便撕破臉皮,畢竟是老岳的宗門,文馨也在那,有事的時候他們也幫忙,算是自己人。
“景師伯誤會了,那事不是本大王做的,有人栽贓陷害本大王。”
這事當時沒認賬,如今更不能認賬了,他氣勢洶洶而來,岳舞也沒給他多少好臉色,開口閉口就是本大王。
大王懂嗎?
你惹不起。
一個小輩對自己毫無恭敬可言,似乎讓景山觸及到了做奴隸時的屈辱,更怒了:“敢做不敢當是不是?你要是認錯態度誠懇,看在自己人的份上,還有商量的余地,就你這態度,是想跟我景家開戰嗎?”
景家也就兩個王者,還被岳舞弄廢一個,就算僅憑岳家和景家開戰,也不怕什么嘛。
岳舞隨口說:“你非要開戰,那就開戰唄。”
景山被噎了一噎,氣的罵老岳:“岳師弟,這就是你兒子?”
老岳連忙訓斥岳舞:“休得無禮,尊卑長序不遵,是為大逆不道,快向你景師伯致歉。”
致歉絕無可能,捆了再說,讓你醒醒腦。
岳舞正想放出捆仙繩,忽然空中接連丟下來好幾具尸體,砸在眼前,嚇了幾人一跳。
“岳大人,幸不辱命,我等擊殺了七名云洲圣人····”
“我等擊殺三人····”
“我等擊殺兩人····”
“我等也有一人入賬····”
接二連三有尸體丟到他面前,都是圣人,轉眼間就是十幾具。
十幾具圣人尸體啊!
岳舞還是沒有操控尸體的惡趣味,尤其是人族的尸體,感覺不太好。要折騰還是折騰妖族尸體吧,把這些圣人尸體埋在妖洲大陸上就好。
埋尸體的事他也不愿意干,擺手讓忘語圣人等人去折騰。
這些圣人的尸體在他面前擺了一下,又很快被帶走。
“有傷亡嗎?”
“有幾人傷了,都回來了。”
算是完勝,不錯。
“戒備,防備他們反撲。”
“得令。”
上百蒙面的圣人來了又走,很快就散了。
抬手間指揮大群圣人如下屬,這才是最可怕的事,完全惹不起。
這樣的場景把景山嚇得頭皮都發麻,吶吶的說:“岳師弟,也許····可能····確實是個誤會,我們兩家理應交好才對,你說是嗎?”
老岳連連點頭:“自然是交好比較好。”
這樣的慫貨,岳舞都懶得搭理他,讓老岳應付他就好。
倒是看到季蕓忽然出現了,有些意外。
自從上次季蕓賭氣走了后,大半年沒見到過了。
“岳大王,日子過的不錯嘛,一箭就打敗了四洲聯盟,名震天下了。”
她似乎余怒未消,氣呼呼的來挖苦他。
岳舞無奈的說:“還行,沒死。”
“沒死就是你贏了。”
季蕓不屑的說,“那些人散伙了,對你的態度也轉變了,一個個都想要交好你呢,紛紛要挑選美女送過來和你聯姻,你賺大了。”
形勢轉變還真是快嘛,弄不死就拉攏,確實是正常操作。
剛剛這一場云洲之戰估計還沒傳開,想要再度拉起一個四大洲的聯盟已經不可能,只用和云洲對戰就行了。
如果想跟他聯姻,就得反過來打云洲。
岳舞隨口問:“嫁妝是什么?”
季蕓一怔,反問:“什么嫁妝?”
“沒有仙器做嫁妝,不要。”
“我呸!你想的太美了。”
岳舞若有所思:“我想,可能會有。”
如今可以毫不客氣的說,他岳家榮登五洲第一大家之位了,想要跟他和親的只會蜂擁而來,不劃定一個門檻,家里就會沒門檻。
季蕓氣的夠嗆,怒道:“我呢?我也要貼你一件仙器嗎?”
“你不是有很多選擇嗎?”
“我家里說了,讓我給你做妾。”
季蕓氣的夠嗆,她肯做妾還用家族說話嗎!小娃娃都能滿地跑了。
問題是,家族發話了,她想不做妾也不行了,把她的地位拉的很低,特別不爽。
岳舞說:“你家不是中洲第一大家族嘛,怎么可能沒有仙器?沒有仙器的話,好歹弄點好東西過來啊,極品丹藥什么的也行,以后就是咱們的了,是吧?趕緊回去多給我哭一點回來,不然不要你。”
“你····你你····”
季蕓真被他整哭,又跑了。
一邊的景山看得一愣一愣的,中洲第一大家族的小姐還嫁不出去?他剛剛也動了和岳家聯姻的念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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