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會。”
忘憂老道笑而不語,岔開了這個話題,替他介紹了一圈其他圣人,一些大宗門都算是派了一個代表與會。
頗有武林大會的味。
岳舞高高坐在自己的寶座上,氣派的很,也有了些武林盟主的架勢。
丫頭們上了一圈茶,待遇算是比太平道要好一些了。
忘憂代表說道:“聽聞,太平道那邊又來聯系岳道友了,不知岳道友是個什么態度?”
岳舞嘆了口氣:“大家都是自己人,打來打去多不好啊,能不打就不要打吧,反正你們也打不過。”
“此言何意?”
另一個代表頗有些不服,搶著問,還瞪大眼怒視他。
岳舞隨口說:“太平道那邊不止有一位仙以上的存在,你們覺得打得過嗎?”
這些人面面相覷,其中一人恍然大悟的一拍頭:“確實,每當我們占上風的時候,就會有不少同道莫名其妙的失蹤或者被殺,致使他們始終難以剿滅太平道。
如果他們有仙人的話,真是有這可能····”
“這么一說,果然果然····”
“原來如此,難怪了····”
一語捅破這層窗戶紙,很多事就容易想的通了。
之前是完全沒往這方面想,仙長期呆在這里干嘛?完全不合邏輯。
有些事,不合邏輯才是邏輯。
圣人再厲害,也不會是仙的對手。
逼到對方仙人出馬,沒有一鼓作氣反殺過來,把他們挨個拍了,已經很幸運了。
這是太平道那邊不愿意驚動太大的緣故。
天庭在這一界肯定也有眼線,或者土地公之類的人,就像那個侏儒九千歲,就是土地公一類的仙人。一旦讓他們找到,就會派強者下來剿滅他們。
“岳道友能確定太平道有仙人嗎?”
有沒有仙人,這個問題完全不是一個層次,必須一再確認,不然回頭一個謊報軍情的帽子扣下來,誰也受不了。
或許仙也能弄死,但付出的代價肯定會非常慘重。
最好的選擇就是緊急通知上屆,有門路的都要說一些,不定還算立個功。
岳舞又搖頭:“不是太確定。”
到時找不到,怪大爺頭上來,門也沒有。
眾人一陣沉默,一個個臉色凝重起來,做深思狀。
“忘憂道友,你們齊天宗能聯系到上界,理應把這信息傳上去,求得援兵才是最佳選擇。”
忘憂老道微微點頭,轉而說道:“此事本宗自會盡力知會上界宗門,至于結果會如何,就不得而知了。目前這情況來看,我等就不能激怒了他們,免得到時狗急跳墻。”
“忘憂道友言之有理,天庭派人來哪有那么快,南都那邊不如就此休戰,把人都撤了,免得逼狗跳墻。”
“有理,既然南都一戰毫無意義,就沒必要耗下去。”
太平道在神洲鬧騰的歷史很悠久,和這些宗門一直打來打去,看似不怎么樣,偏偏滅不了。
一到關鍵時刻,圣人層次反而常常莫名折損,也使得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如今真相大白,對方有制空權,這些圣人更是瘆得慌。
這樣的真相比心有顧忌可怕多了,而是真正的害怕。
“岳道友既然能和他們說得上話,還請盡量穩住他們,免得生靈涂炭。”
一方明顯弱勢了,也就老實了。
各大宗門從南都撤兵,太平道也得到休養生息的機會,短時間內不會再起風波。
“盡量吧。”
岳舞點點頭,是個人都欺軟怕硬。
太平道那些仙人多半也是有辦法回到天上去的,之前只是沒有落腳之地,不敢上去冒險。如今知道還有一個叛軍界,自然是直接去那里比較好,遠遠好過帶領一群菜鳥在神洲瞎折騰,猴年馬月都不知道能折騰出個什么。
回頭他們全上天去了,太平道也就沒有仙人的,所以就算太平道喘過氣來了,也未必會再起事端,除非天上傳來好消息。
那些仙人如果全掛了,也就消停了。
那些仙人復仇心切,回了天上基本不會在回來,哪里會在乎區區太平道的死活。
有更好選擇還要破爛干嘛。
圣人都能以萬物為芻狗,更別說仙人了。
岳舞微微嘆了口氣,安享太平多好啊,殺殺妖獸吃肉多好啊······
有些事也只能一步一步來,能不能左右得了時事,還未知。
得了這樣的信息后,這些圣人代表也坐不住了,匆匆告辭而去。
剩下岳舞一番長吁短嘆,為別人的恩怨著急,多大點事啊,有什么好打的呢?
但他自己其實比別人還要記仇。
傷春悲秋的感嘆上幾句,正要出去逛逛,又見一個女人走了過來,細細看,貌似那個郭寒冰。
郭寒冰一直都在挖礦,挖了很久很久了。
再大的氣性,貌似也挖沒有了。
氣一泄,就很累。
很茫然。
除了他哥哥郭冬臨會來看看她,說一些外面的事外,她貌似要做一輩子礦工了。
這輩子就這樣了?
她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兩個同門師妹做丫頭,小日子都過的美滋滋的,她有些不甘心。
終于鼓足勇氣來見岳舞,低著頭說:“大人····寒冰想····換一個事作。”
岳舞反而:“你想做什么?”
“隨便。”
做丫頭也行的意思,她是被宗門送給岳舞的私有財產,沒有太多選擇權。
“那就做個護衛吧。”
岳舞看看祝愚,正好和俗愁那一對換個班。
“是。”
如果她早點臣服,可能就成丫頭之一了。如今文馨在身邊呢,他得正派一些,絕對不再沾花惹草。
于是他一出門,四個丫頭四個護衛,巡視領地一圈,到哪都熱熱鬧鬧。
作為首領,偶然下基層轉一圈,還是需要的。
發現有不好的事,也得改正一下。
意外的是,竟然有人刺殺他,一個老漢推著板車從高處跌跌撞撞的沖下來,怎么拉也拉不住。
祝愚和俗愁上去幫他拉住了板車,結果這個老漢東倒西歪的撞過來,岳舞伸手扶他一把,結果一把短刀猛地扎在他胸口。
直擊心臟的位置。
可惜,連皮甲都沒有扎破。
短刀馬上劃向他咽喉。
岳舞則是認出了這家伙是誰,那個搬山宗的大長老,也就是仙器傘的原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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