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舞以往的戰斗,主要靠個人發揮,這一回更多的是參與團隊協作,讓自己能在團隊中起到更好的作用,盡最大的力。
結果喜人是最好的收獲。
實力相近的單打獨斗,或者少數人之間的戰斗,花樣可能會更多。
大軍團作戰,每一個人都是軍陣中的一環,越簡單越有效。
大軍作戰,凡人也好,神仙也罷,實力對等的話,路數都是相似的。如果哪個人能強大到揮手滅掉一支仙兵神將的精銳隊伍,天庭也不需要組建軍隊了。
除非是降維打擊,仙人去打凡人,也許一人能滅一軍。
實力相近的情況下啊,就需要看雙方誰的軍隊更精銳,戰意更足。
每一次戰斗,岳舞幾乎都是拼盡全力。
不把敵人盡快殺掉,可能死的就是自己或者自己人。
這樣的心態下,驅使他有些瘋癲,一旦靜下來,疲憊不堪。
他隨意的坐在一個破舊的關墻上,靠在一邊長長松了口氣。
除了拼命的那一陣,因為有團隊依仗,這一戰打下來不算太過艱難。只要不死,他可以堅持更久,直到把魔族拖垮為止。
這場大戰對于他來說算是超乎預期的好結果,越早結束,自己人的傷亡肯定會更少。
也算是三軍將士用命,援軍給力,萬眾一心的結果。
切切實實打出了一片新天地。
人族在雨界的生存縱深得到了巨大的空間,對整個人族的士氣提升也非常巨大,不必時時要擔心雨城被破,對人口的回流也能起到巨大的作用。
如果能奪回雨關,后方才能徹底穩固,經過長時間的繁衍生息,積蓄足夠的力量,甚至能反攻魔族,把他們趕出這一界。
“沒死就挺好,傷的重嗎?”
“還好,你呢?”
“挨了幾下,身上又留下傷疤了。”
云仙君也有些疲憊的坐到他旁邊,靠到他身上,又說,“沒想到你這人還會打仗呢。”
“不會啊,就是瞎打,死命把敵人打死。”
“瞎打有時候反而挺有用,正規軍將領通常過于謹慎,戰法保守,豁不出去,反而容易錯失良機。很多時候,豁得出去才是最強的時候····”
“是嗎?哦哦····”
這場戰,對于他來說,打過了也就算了,贏了嘛,還活著。
對于專業人士,則要處處分析,層層討論利弊所在,非得吹出一朵花來,找出神來一筆的點睛之作在哪里,總結經驗教訓等等····
這就是專業和野路子的區別。
那些事是軍方需要考慮的,岳舞則是考慮傷亡了多少援兵。
怎么滴也得給人家發放一筆撫恤金,榮耀幾代人,再給個雨界英雄或者勇士的稱號,風風光光把人埋了。
多少人因為他一句話死在了這里?
得給人一個交代。
但,雨界哪來的錢?
雨界財政沒錢,這就很頭疼了。
他私自招募的援兵,傷亡了,天庭肯定不認賬。
他個人就算有一些積蓄,也根本不夠填這個大窟窿。
這筆賬天庭肯定不會管,得他自己或者雨界負擔,就必須把雨界經營起來。
讓他沒想到的是,天庭不僅不管援兵的撫恤問題,連陣亡的正規軍撫恤金也不管。
這筆錢得雨界自身負責。
天庭沒錢。
偌大的天庭沒錢。
天庭也確實沒錢,雨界近二百萬大軍的軍餉已經欠了不少,之所以沒有崩潰,只是因為不得后退的死命令。或者是某些不愿意放棄的信念。
雨界這種地步了,自身幾乎沒有收入可言,財物問題一塌糊涂。
哪來的錢?
如今就算打敗了魔族,只是搶回土地,沒有多少戰利品可言。
負債的數字更是猛然暴漲,讓他頭皮發麻。
因為不再屠殺魔族百姓,只是驅趕而已,魔族也默認了戰敗的現實,沒有再起戰事,算是平穩交接土地擁有權。
從雨城到雨關,間隔三萬余里,一般的魔族百姓好幾年都走不完這段路。
岳舞也沒心思留在前線,快速趕回了雨城。
只有堆魔族尸體的那個山谷,堆積的尸體更多了。
岳舞微微嘆了口氣,就算買尸體吧,也得把這筆錢折騰出來。
雨城內喜氣洋洋,一片歡慶。
勝利肯定可喜,再怎么滴也比戰敗強。
“恭喜岳大人····”
“恭喜岳大人大獲全勝,立下不世之功。”
“岳大人威武!”
“同喜同喜!”
岳舞笑著一路打招呼,匆匆回到仙府,想查查哪里可以挖礦。
沒有什么比挖礦來錢更快了。
據說魔族那一邊用的是魔石,跟人族這邊的仙石還是不同的,無法混用。人族對魔族的魔石沒興趣,魔族對人族的仙石也沒興趣。
所以魔族也不會跑人族這邊來挖仙石。
戰利品里倒是有一大堆魔石。
魔石無法換成仙石,也等同于廢物。
“恭喜岳大人,大獲全勝,可要賞杯喜酒喝。”
“本官一力保舉岳大人出任雨界仙君,方有此大勝,哈哈····同喜同喜!”
一大群天庭官員風聲很快,岳舞剛回到仙府,就跑過來道喜。
這位就是兵部右都使,早有耳聞,一直和那位左都使唱反調。
主要是為了反對左都使而反對,并不是跟岳舞有多深的交情。
如今終于也算在岳舞面前露面了。
他為自己的慧眼識珠知人善用得意非凡,興沖沖的跑來岳舞面前表功。
沒有他,岳舞也就不會來雨界出任仙君,自然也不會有這場大勝,他居功至偉。
對于這樣的人,沒有一點好感。
岳舞有些焦頭爛額,還不好隨便得罪這些人,笑著應付幾句:“我軍能獲得勝利,全靠將士賣命,在下難稱有功,愧不敢當。”
“岳大人謙虛了,此功雖說不足以蓋世,也稱得上奇功一件,足以載入史冊。”
右都使笑說,“原本岳大人這個雨界仙君的位置爭議頗大,本官費盡唇舌差點拿腦袋擔保,才給你保住的哦!”
“多謝右都使大人費唇舌,感激不盡,請諸位喝杯茶滋潤下唇舌。”
鬧哄哄的進來一屋子官員,大多數壓根不認識,僅僅泡茶就是頭疼的事。
他可沒興趣給這些人泡茶。
回頭間,有個一身戎裝的女子落落大方的給眾人上茶,初以為是聞謹,再看卻是花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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