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笨鳥修仙 > 2099 坐江山難
  非要區分這世界妖和魔有什么不同的話,魔生下來就是魔,不管長得多奇怪。

  妖則要復雜一些。

  低階的時候只能叫做獸,其中機緣巧合的修煉成妖,有了一定的智慧。

  所謂的妖族,千奇百怪湊到一起的妖群,為了生存下去抱團取暖而已。

  妖們如果湊合在一起,生出來的妖二代更加千奇百怪。

  只有那些強大的族群才能保證血脈的純正,也有足夠的領導力,號令整個妖族。

  歌山界再上去叫天鵬界,附近幾界是天鵬一族的領地。

  也不知道是不是人族激怒了天鵬族,在歌山界人和妖之戰中,妖取得了決定性的勝利,趕跑了人族,肆無忌憚的推進到了過界橋。

  沖過來的妖群千奇百怪,長什么樣的都有。

  雨界這邊早有準備,又是雷劈,又是弓弩,還有大軍嚴陣以待,不管它們多皮糙肉厚,在密集火力中紛紛倒下。

  岳舞也沒有上去打殺的機會,只是騎在天馬上靜靜的看著。

  從小兵徹底成長為將軍了。

  歌山界失守,對雨界的影響還是不小的,至少得日夜防備妖族的滲入。

  而且妖族善于化形,會潛入人群之中,這是比魔族更難對付之處。

  如果彼此互不相犯,放棄歌山界也不是不可以。

  天地這么大,人族也沒有必要非得全都霸占過來吧?

  但妖族沒有了外敵之后,可能也會出現內亂,互相吃一吃嘗個味什么的,就會有大量的妖族往雨界這邊跑,混跡到人群之中。

  數量多了的話,又會變成災難。

  把過界橋徹底關閉只怕也沒用,有本事的妖依然會有辦法過來。

  倒是孫仙君湊了過來,說:“岳大人,這不是長遠之計,但過界橋又不能隨意放棄。

  隨意關閉了過界橋,天庭回頭要進入歌山界重建仙府,沒路過去,又變成我等的不是。

  需要調派更多的兵力長期守護這一帶。”

  兩座過界橋都需要重兵把守,祁望這五萬人都不太夠的樣子。

  進攻才是最好的防守,一味的防守,長期處于戒備狀態,只會疲憊不堪,而且總會被尋出漏洞。

  岳舞笑說:“你對天庭的德行很了解嘛。”

  孫仙君無奈的嘆了口氣:“不管做什么,都會有人來責難你。”

  那么多衙門,總會有理由上門,抓把沙子捏把泥,也能拿走一些東西的嘛。

  若是不識相,什么都不給,哪有好果子吃。

  即使岳舞兇名赫赫,埋了那么多人,依然還是會因為觸碰到別人的利益而麻煩不斷。

  這回吏部的趙大人雖然不是他埋的,也是因為他而死,瘆人得很,才總算沒人來雨界了。

  “不會啊,本仙君不管做什么,都沒人來責難。”

  敢來就敢埋。

  問題是別人沒法像他這樣兇悍,無法復制有什么用?

  “岳大人神人也,不能與其他人相提并論。”

  孫仙君看看他,有些哭笑不得,一個人能這么做鎮府仙君而不死,實在罕見。

  這得有仙帝的默許。

  “仙帝陛下如今想要反擊了,岳大人算是他的外援吧,可能想讓你給他起個里應外合的作用。”

  岳舞訝然反問:“你很了解他?”

  “當年····跟隨過他。”

  他竟然還是和云仙君那樣,一早跟隨仙帝征戰天下的那批人,結果早早被整得回家種地去了。

  原本鎮府仙君應該都是仙帝的親信坐鎮,漸漸被整掉,不知不覺間有些被架空的味道。

  “混的不太好嘛,賤內云兮至今還混了個鎮府仙君。”

  “她算是年輕一輩了。”

  云兮、戚遠征等人算是第二批被仙帝任命的親信鎮府仙君,依然被搞的沒剩下多少了。

  孫仙君有些無奈的苦笑一聲,“打江山易,坐江山難,當年也是勉強湊合到一起的各方勢力,沒那么容易真正整合到一起。

  誰都不想自己吃虧,誰都想多拿一點。

  仙帝又是個很會隱忍的人,被困住也免不了。但一旦他出手,必然是雷霆一擊,不會給對手任何喘息的機會。”

  原來是個狠人。

  不是狠人,也坐不上那樣的位置。

  “你的意思是,他又要動手了?”

  “不知道。”

  孫仙君搖頭,“如今孫某是誰,他估計都已經想不起來了,孫某也早已不理朝政,偏偏又被強行推了出來。

  是禍躲不過,也是沒辦法。

  他有沒有出手了,看看祝家最近貌似有些焦急,有些狼狽的樣子,也能看出一二。

  不過祝家,他們一定更恨岳大人吧?”

  祝家和仙帝之間的關系,人家抓住機會反擊理所當然的樣子,并不奇怪。

  反而是岳舞這樣的攪局者,才更讓他們恨吧?

  “沒有啊,本仙君和祝家的關系不錯,稱兄道弟的,都沒埋過姓祝的人。”

  孫仙君一陣無語,把人老底都抄了,使得祝家全線被動,從肆意擴張變成了退縮防御,不是埋不埋幾個人就能衡量清楚的事。

  如今祝家就算再度湊出來上百萬的精良軍械,那種威懾力也已經沒了,是種戰略性的失敗。

  事實上也只能算是機緣巧合,岳舞也只是想隨便給軍隊增加一些戰力什么的,有條線就摸過去看看,哪知道他們家的東西這么好偷呢?

  自個防御不利,全怪別人也是不對的。

  “都說岳大人的性情飄忽不定,有時精明無比,有時裝瘋賣傻,喜怒形于色,喜怒又不形于色,讓人無法琢磨,果然不假。”

  岳舞驚訝的問:“這是誰說的?”

  “馬別駕。”

  孫仙君說,“在雨城找了一圈,也只有馬別駕算是老熟人,大軍中可能還有些老熟人,就再也沒有認識的人了。

  歲月易逝,流水無情,再也不復從前。

  花謝花又開,人無從頭再少年。”

  岳舞倒是對他有了些興趣,他曾經還是仙帝身邊的人,有助于多打聽一些仙帝的事,摸一摸他的脾氣。

  以前是他表演了給別人看,如今到了仙帝表演時間,他也得做好一個好觀眾,得知道在何處需要喝彩一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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