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純見他這么好說話,瞬間覺得好反常。
池硯知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說話了,正人君子?
有陰謀?
該不會是想等她上藥的時候玩偷襲吧?
越想越有這個可能。
于是沈司純板著一張臉,“池硯知,你不許偷看。”
“哪來這么多廢話,菜都涼了,是不是要我幫你?”
“我不相信你,覺得你會偷看。”沈司純直言不諱。
把她拐到公寓惡的時候,這事情他可沒少干,每次都抱著她平復好久。
池硯知轉身,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我需要偷看?”
他如果想看,可以正大光明的看,直接扒光了慢慢看都沒問題。
又不是沒看過,次數還不少了。
沈司純氣得滿臉通紅,偏偏還找不出任何話來反駁。
因為他說的是實話,他要是想看,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快點,再磨磨蹭蹭的,我就親自動手了。”
這句話對沈司純來說,還是很有威脅力的,。
嚇得她趕緊把被子攤開,然后上了藥,拿紗布包好,再穿上褲子。
褲子剛穿好,池硯知就轉過身來了。
這時間,掐得簡直分秒不差,
令沈司純懷疑,他真的沒有偷看嗎?
池硯知將餐車推到床邊,然后將一碗湯放到他的面前。
又給她舀了一碗飯,這才開始為她布菜。
沈司純低頭喝湯,看起來很專注。
實則腦海中已經開始想著,今天晚上出去確認一下,那個人到底是不是祁禹。
得想個什么借口把池硯知支開。
“想什么呢,湯都灑了。”
池硯知筷子點了一下前面得碟子邊緣,發出一聲脆響。
把沈司純的思緒拉了回來。
這才發現,她勺子里的湯,灑到了胸前的衣服上。
暈開一大片水跡。
沈司純正想著拿餐巾紙擦一下,一只手掌就已經貼到她的胸前。
池硯紙拿著一張紙,反復地擦拭。
沈司純:“……”
池硯紙,你老人家還真是熱心啊。
你妹啊。
擦得這么香艷,確定不是趁機吃豆腐嗎。
沈司純瞪他。
卻不想池硯紙神色如常,一本正經地收回手,然后繼續吃飯。
那表情,完全沒有絲毫得歪念。
若不是深深地了解這個男人,沈司純還真以為自己想多了。
“想什么呢。”池硯知給她夾了塊肌肉,然后問。
沈司純抿抿唇,“今晚馬場有什么節目?”
池硯知看她一眼,“你還想出去玩?”
“我就問問。”
“慈善拍賣會,你想都別想,好好躺著,明天我們就回去。”
這地方他是不敢再讓她呆了。
“啊?明天就回去呀。”沈司純有些悶悶不樂。
“你現在這樣子,還能玩?”
“能啊,是你太大驚小怪了。”
她也就是傷了大腿內側而已,只要要小心一些,走路是沒什么影響的。
池硯知把她看得太弱了,只是受了點傷,就勒令她臥床修養。
她以前在鄉下奶奶家的時候,受的傷比這些多多了。
她又不是小孩子,至于嘛。
“不準!”池硯知沉了臉,這件事情沒有商量的余地。
沈司純呶呶嘴,“我要去今晚的拍賣會。”
“不準。”
“池硯知,你煩不煩啊,明天就回去了,我總要給我媽帶點禮物吧,去看看有沒有什么合適的。”
她想了想說,“要不你幫我去吧。”
池硯知挑眉,“你確定你買得起?”
沈司純:“……”
“……買不起就你買,你做為準女婿不應該買點禮物孝敬一下我爸媽嘛?”
池硯知沉了沉眉眼,“我派人去買。”
至于他,肯定是要留下來陪她的。
他怎么舍得她一個人呆在房間里,多無聊啊。
沈司純立馬不樂意了,“那是送給我媽,你未來丈母娘的禮物,讓別人買多沒誠意,要么你去,要么我們一起去。”
未來丈母娘,準女婿,這兩個詞兒,瞬間讓池硯知有些飄飄然了。
這話他喜歡,聽著順耳。
她說得也挺有道理,怎么說也是送給未來丈母娘的,要自己挑才有誠意。
想了想,“好,我去挑。”
晚上七點半到十點半,是拍賣會的時間。
壓軸的都是后面才拍賣,所以池硯知一直陪沈司純到晚上十點,這才起身出門。
沈司純出門后,她也偷偷了溜出去。
下了樓,這才發現,外面居然有人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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