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確實對沈司純有想法,但是一直都沒付出實際行動,不過倒是找人調查過她,基本信息也是有所了解。
她的那個表妹沈稚京和她簡直就是天差地別,笨得跟個煞筆似的。
他現在就是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他是萬萬不能跟池硯知對著干的,不然他的公司涼得更快。
“祁少,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是目前可以明確的是你喜歡沈小姐是真的,我沒有要和你搶她,所以你不必對我抱有敵意,我希望你也不要將氣撒在與此無關的事物上。”
他明確說出心中的想法,固然覺得有些難以啟齒的羞恥感,但是與他多年打拼的心血來說不值一提。
池硯中冷嗤一聲,也不再和他廢話。
就算是祁禹不喜歡她,可是他依舊是讓沈司純惦記在心里。
那就該死。
搶走她心的男人都該死。
修長的指尖微微在半空中一點,一個人就拿著一管血紅色的液體進來了。
又長又細的針尖還泛著冷光。
瘆人得厲害。
祁禹心臟陡然一震,池硯知不會是想殺了他吧。
池硯知扯動唇線,似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祁總不妨好好享受一下吧,我不會殺了你的。”
只要人不死,他就有千百種法子讓他生不如死。
更何況他可是要陪在沈司純身邊的男人,怎么可能讓自己身上沾上污點。
這樣不就配不上他的小呆瓜了嘛。
他拿出包里的手機,冷白的光映照在冷峻的臉上,可目光觸及畫面中的床上鼓起來的一個小包時,嘴角冷硬的弧度瞬間柔和下來,如同三月的春風般醉人。
祁禹那邊慘叫連連,池硯知眼皮都未抬,邁著大長腿回去陪他的純純去了。
沈司純聽見別人這么說池硯知的時候,心中莫名的不舒服。
她下意識反駁:“就算是他又能怎樣,那肯定也是你先得罪了他,做了過分的事情。”
祁禹突然很想笑,仰天長笑,笑出眼淚的那種。
池硯知還真就是上帝的寵兒,不需要與別人爭什么,搶什么,想要的只要開口都可以得到,因為他出生就在羅馬,就連現在沒有了解任何情況下也有一個女孩無條件的相信他,擁護他,站在他的身邊。
嘛?
他想是的。
嫉妒嘛?
是的。
但是那樣又怎樣呢,越是這樣,他就不會讓他們得償所愿在一起的。
祁禹冷笑一聲,“沈司純,別以為你朝夕相處就是一個人的全部,你總有一天會后悔的。”
話音剛落,轟-----一聲巨響。
爆炸聲響徹天地,祁禹和沈司純皆是一驚。
沈司純心頭猛地一跳,想也不想地沖出去。
剛出洞口,遠遠的就看見別墅二樓炸開了,瞬間火光沖天,把黑暗的夜,照得白亮如晝,巨大的火舌在黑色的天空中狂卷。
是她的房間。
她的臉色變得慘白。
若不是剛剛她從房間里出來,若不是看到了祁禹,恐怕她現在已經回房間了。
后怕地拍了拍胸脯,她也顧不得那么多了,趕緊沖了上去。
雖然她的房間已經炸了,但是爆炸面積比較小,別墅并沒有倒塌。
卻是在一瞬間被熊熊大火給包圍了。
沈司純沖上去的時候,就只看到一個人站在別墅前。
是剛才借她衣服的金發碧眼的女人,她臉色蒼白,今晚的拍賣會結束時需要他上臺去致辭,所以就先出去準備了,沒想到一回來才走到別墅門前,二樓就炸了。
她完全被嚇傻了,呼吸急促,雙眼瞪得老大。
“怎么回事。”
沈司純面沉如水,扯了扯對方的手臂,試圖讓她回神。
女人這時才猛地回過神來,眼里充滿了恐懼。
“爆爆爆……爆炸了。”
她雖然在商場上叱詫風云,但是被爸爸媽媽保護得很好,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
現如今不僅親眼所見,而且就在面前。
在爆炸的那一瞬間,她只感覺耳朵都快要聾了。
“里面有沒有人?”
沈司純也不管女人被嚇成什么樣,她此刻最關心的,是里面有沒有什么傷亡。
女人此時也過神來,她雙眸微微一閃。
火光倒映的眼底,她的嘴唇微微蠕動了一下。
“池硯知是從會場和我一起出來的,但當時我耽擱了一下,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里面。”
沈司純心臟猛地一提,臉上血色盡褪。
她呼吸急促,也顧不得多想,直接跳到別墅前的一個金魚池里面。
然后快速爬了起來,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救池硯知。
所謂關心則亂,若是她能夠冷靜地細想一下,就會先打電話或者是先找人確定一下再進去救人。
只是,太過于在乎,所以害怕。
女人根本來不及攔住她,就看著沈司純瘦弱的身影消失在了視線中。
她急得不行,好在剛剛出去找沈司純的保鏢回來了,看見沈司純的房間爆炸了,嚇了一跳,分頭去找滅火器和緊急救火用的水管。
緊接著,池硯知也來了。
他幾乎是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回來的。
拍賣會一結束,他就急著趕回來了,沒見到沈司純在房間,就派人出去找,人還沒找到,就聽到了爆炸聲。
整個馬場都轟動了。
當看到他所住的別墅炸開時,池硯知只感覺在那一瞬間,心跳都停止了。
沈司純還在房間。
奔跑的速度快到了極致,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能跑這么快。
純純,他的純純。
千萬不要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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