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這樣沒錯,只是人啊,總是覺得自己是對的,就算證據擺在你面前,你也只會相信你想相信的事情。”
木悅枝不冷不熱地回答他,
“周會長是非常喜歡顧況嗎?”
“我只是欣賞,畢竟他也是才華橫溢之人。”
“那我有一個問題要請教周會長---
‘新樂府’運動的發起人應該是白居易才對,為何周會長說是顧況?”
木悅枝挑眉問道。
對面的男人笑容一僵。
“白居易也是我很欣賞的一位詩人,是他發起了新樂府運動。
新樂府運動,詩歌革新運動,由唐代詩人白居易、元稹、張籍、李紳等所倡導。
主張恢復古代的采詩制度,發揚《詩經》和漢魏樂府諷喻時事的傳統,
使詩歌起到“補察時政”,“泄導人情”的作用;
強調以自創的新的樂府題目詠寫時事,故名新樂府。
所謂新樂府,是相對古樂府而言的。
宋代郭茂倩指出:新樂府者,皆唐世之新歌也。以其辭實樂府,而未嘗被于聲,故曰新樂府也。
明代胡震亨說:樂府內又有往題新題之別,往題者,漢魏以下,陳隋以上樂府,古題唐人所擬作也;新題者,古樂府所無,唐人新制為。”
木悅枝不緊不慢的說出這句話,
“周會長,你是故意暴露出這個問題還是你這個會長就名不副實呢?”
木悅枝望著他,一臉的溫和。
“周會長也知道,我有兩個朋友和我一起,會長雖然同時邀請我們四個,但是她們倆確實很想了解周會長的文學鑒賞會。
如果會長只有這種水平的話,恕我們不奉陪了。”
木悅枝重重地放下手里的咖啡語氣瞬間冷漠起來。
“君君,我們走!”
“兩位請留步!”
男人似乎很著急。
“這是對兩位的考驗,我們想驗證一番,兩位有沒有加入我們文學鑒賞會的資格!
兩位大人有大量!”
〔君君,我們要回去嗎?〕
〔人家都這么熱情的邀請我們了,當然回去!〕
〔可是,這群人實在是....〕
〔他們不會動手的,相信我,他們是在放長線,釣大魚。〕
兩人眼神交匯,就已經得出了這么多的信息。
“周會長可真的是會開玩笑啊!”
“我們合格了嗎?”
司莜君突然問道。
“合格了!”
男人面上不變,在心里吐槽,
這情報也太垃圾了,說好的不學無術,愚蠢至極呢!
木悅嵐:深藏功與名。
他的情報網已經徹底瓦解。
現在里面都是木悅嵐的人!
“敢問會長,為何想要留下我們?”
木悅枝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
“因為你們是我們協會的唯一救贖,也是我們華國的救贖啊!!!”
周乾一臉的認真,
“我真名叫周乾,是負責參加大學生競賽的領頭人。
我們華國確實已經很久沒有贏了。
我們都想贏......
贏了多好啊,不用和那些女人勾心斗角!”
“酒店的事情呢?也是你們安排的嗎?”
周乾語塞。
“我們只是邀請你們來文學鑒賞會開會。
那兩位小姐不來我們萬分可惜,畢竟我們得罪過那兩位。”
司莜君只是冷冷一笑,
“僅僅如此嗎?”
“僅此如此。”
司莜君沒有說話,而是好像在思考什么。
“君君?”
“那我們回歸正題如何?
周會長對韓愈有什么不一樣的評價?”
周會長只是意味深長地說一了句話,
“兼具“雄”和“奇”兩種特色,形成韓詩雄奇的特色。
“雄”:詩歌的氣勢和語言的雄健;“奇”:用僻字,押險韻,詼諧,取材奇,于平淡無奇的題材中翻出新的波瀾。”
“既然周會長這么喜歡新樂府運動,那我們就和周會長好好聊聊這個新樂府運動。”
司莜君接過她的話茬,
“第一,《新樂府》的創作目的是“首句標其目,卒章顯其志”,為了做到這一點,作者往往不惜以喪失藝術性為代價,給詩篇添加一個議論的尾巴。
第二,有些詩篇所寫事件,詩人本無深感,只是為了湊足五十篇之數而作。
第三,在語言使用上,因一意追求淺顯務盡而失之于直露無隱。
“百聞不如一見。我聽說司家大小姐是從鄉下回來的,這文學素養,我們自愧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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