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老媽已經在做早飯了,許貴連忙上前幫忙。
兩個人一起忙活,很快做好了早飯,許貴給爺奶送過去一份,也沒打算喊醒春雨和妹妹她們。
回到廚房,跟老媽先吃了起來。
正吃著呢,電話響了。
許貴拿過手機一看,是建大棚的陶經理的號碼,急忙接通。
原來,他已經來到了,正往果園走呢!
許貴三兩口把碗里的菜粥喝光,跟老媽說了一聲,急忙騎車出了門。
很快見到了陶經理,一個穿著工作服,身材有些發福的中年人。
和他一起來的除了司機,還有一個戴眼鏡的年輕人,應該是技術員。
許貴熱情地跟幾人打過招呼,陶經理就笑呵呵地問到,
“許老板,我剛看了一下,這塊地面積不小啊,你打算建什么樣的,多大規模?”
許貴回應到,“我也不太確定,這樣吧,陶經理!咱們過去看看,邊走邊說,你也幫我提提建議!”
陶經理點點頭,兩人并排往果園走去。
一路上,許貴把自己的要求詳細地跟他說了一遍,不外乎經濟耐用,省時省力,便于管理之類的。
跟來的技術員也跟司機一起,忙著用測量儀器收集土地數據。
走了一圈,又回到果園路邊,陶經理琢磨了一會,說到,
“許老板,你說的這些要求,要實現都很容易的,造價也都不算高。”
說著,打開車門,拿出一本彩印的畫冊,遞給許貴。
“這是我們的大棚樣式和工程實拍,你看看有中意的么!”
許貴打開畫冊,翻看起來,各式各樣的溫室大棚,看上去都挺漂亮的。
陶經理在旁邊不時給他介紹各種大棚所用的材料和造價。
在陶經理的推薦下,最后,許貴選擇了鋼龍骨薄膜大棚。
陶經理在紙上寫寫畫畫,給了許貴一個總價,一共126萬!
許貴心里合計了一會,感覺這價格還算實在。
接下來,兩人又討論一下材料規格和工期的事,直接簽訂了合同。
陶經理一看,許貴如此爽快就定下來了,頗為高興,笑道,
“許兄弟,你盡管放心,明天我就帶工人和材料進場,保證把棚給你建的妥妥的!”
許貴定下一件大事,也很是開心。
握住陶經理的手晃晃,笑道,“好,那預祝咱們合作愉快!”
陶經理也不墨跡,喊著司機和技術員上車,趕著回廠子籌備工料去了。
彬子在一邊拿著畫冊興致勃勃地翻看著,等陶經理他們走后,跟許貴說到,
“哥,有了大棚,冬天也能有活做,我覺得,咱們應該從現在工人里,挑一部分人,固定下來!”
許貴一樂,“哎吆,彬子你很行啊,現在都知道考慮管理的事了!”
彬子嘿嘿笑道,“都是平時瞎琢磨的,千萬別夸我,容易驕傲!”
許貴拍拍電動車座位,笑道,
“行,這事就交給你了!你平時留點心,那些干活認真,又愿意長做的,都可以留下!”
想了一下,又補充到,“只要干活不是偷奸耍滑的,都可以留著!”
騎上電車,又說到,“你們忙吧!我帶春雨報名學車去!”
一擰電門,往家里走去。
……
接下來的幾天,許貴幫春雨在縣城駕校報了名。
每天早上把全套防曬,捂得嚴嚴實實的春雨送到駕校,看她練上車了,才會去忙別的!
桃子有爸媽和爺奶照顧著,也讓他們樂得合不攏嘴,根本用不著許貴插手!
這小家伙有小明和小黃狗陪著,玩得無拘無束,跟瘋丫頭似的,不過也皮實了很多。
果園里,陶經理帶著十幾個工人,忙忙碌碌的,打好混凝土基礎后,進度更加明顯。
成堆的圓管龍骨放在地里,有四五個大棚的架子,已經組裝的差不多了。
池塘西邊的菜地,第一批15畝地已經種完了。
許貴偷偷澆過一次玄水,菜種已經全部破土發芽,長勢喜人。
這天上午,許貴開車回到果園,后邊還跟著一輛拉家具的小貨車。
停到路邊,許貴喊大勇和彬子過來,幫忙往看護房內搬著家具。
一張床,一個長沙發和茶幾,還有一張桌子,一把椅子,十幾個馬扎子。
總共也沒幾樣,弟兄仨很快就搬完了。
很快把家具都找位置擺好,有點單身宿舍的樣子。
彬子好奇問到,“哥,你這是打算住果園里了?”
許貴用手壓了壓床墊子,試試軟硬,回應到,
“對,平時我住這里就行,我要是有事出去,你和大勇輪流來住!”
“那最好再養幾條狗,萬一晚上有啥動靜,也能提個醒兒!”大勇建議到。
許貴點點頭,這個主意不錯,可以考慮。
“回頭我把店里的東西拉回來,再養些雞鴨羊啥的,有朋友過來,在這里招待,跟農家樂一樣。”
三人暢想著未來的日子,樂呵的不行!
這時候,從圍網留門的缺口處,走來了三個造型奇特的精神小伙兒。
一水兒的頂著黃毛,boy的黑t恤,破洞褲,人字拖,腰里還拴著個鐵鏈子裝飾。
一步三晃地走到許貴三人跟前,中間的一個昂著頭,也不看人,嚷嚷到,
“你們這里誰管事,出來!”
許貴還沒說話呢,旁邊的彬子就罵到,
“狗蛋子,誰他么的褲帶沒系好,把你們仨露出來了?”
一頓狂噴,把三個精神小伙給罵懵逼了。
許貴認識這仨貨,說話的那個是北街王衛國家的,另外兩個是他二叔家的兄弟。
三人名字倒是響亮,文棟、文軍和文學。
可惜人不如名,三人高中沒畢業就退學了。
整天里在鎮上、縣城里四處瞎混,不干正事。
要不是他兩家的大人在村里名聲還不錯,早不知道被人打斷幾次腿了。
許貴看著三人,哈哈一笑,問到,“怎么著,想找茬兒?”
站在中間的黃毛,叫文棟,這才看清對面站著的三人是誰。
心里打了個怵,暗暗后悔,早知道先看清楚人再說話了!
當年許貴和大勇他們幾個人可是村里打架最狠的一批,跟他們根本不是一個層次。
嘿嘿賠笑兩聲,文棟急忙打著招呼,解釋到,
“石頭哥,大勇哥,彬哥,我沒看見是你們啊!我這不聽說果園被人承包了,過來看看有活么!”
許貴也不跟他們真心計較,從三輪車上拿了兩包煙,甩給文棟,
擺擺手說到,“該干嘛干嘛去,都老大不小的了,還整天弄得跟個沙壁一樣!”
文棟接過煙,拆開一盒,一人一支點上,嘿嘿笑著,也不反駁。
美美地抽了兩口,文棟小心翼翼問到,“石頭哥,你這兒還缺人不?”
許貴一樂,“你們仨,真想來我這里干活?”
文棟急忙點頭,“嗯嗯,石頭哥你還缺端茶拎包的人不?嘿嘿嘿!”
許貴倒沒有直接拒絕,畢竟是一個村長大的,他對三人的脾性也了解一些,就是渾了點,倒不是真壞!
抱著胳膊沉思了一會,許貴說到,
“拎包用不著,你們去把頭發染回來,再換身正常點的衣服,明天起先跟著彬子干活吧!
如果表現的好,再說以后的事,怎么樣?”
本來忐忑的三人,聽完許貴的話,激動地把煙都捏斷了。
文棟拍著胸脯,大聲保證著,“石頭哥,你放心,我們一定聽彬哥的指揮!”
說完,三人轉身就跑,腰間鐵鏈子啪啦啪啦的響著,很快看不到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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