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長生從散修開始 > 第一百五十二章 淬脈
  末了,呂仲沒忘到大市一趟。

  淬脈方是藥浴用的,而藥浴又十分麻煩,雖比不得煉丹那般涉及到數十上百種藥靈氣的融合轉化,卻也并非隨便來個人就能完成。

  至少要懂一部分醫理,以及淺顯的藥靈氣調和之法。

  術業有專攻,專業事要交給專業人來做。

  呂仲忙于符箓跟陣道,早已是無暇分心他顧。

  因此,他需要雇傭一位藥童。

  藥童算是職業的一種,跟煉丹童子有幾分類似,常通過自學或是跟著師傅,學會一些丹道知識,擁有最基本的丹方識別能力。

  問了一下,藥童有很多種。

  有可以當侍妾用的,也有給藥堂培養的專業藥童,根據有無修為,價格也是天差地別,可以看出劃分得十分細致。

  呂仲的要求也簡單,能夠看懂藥方跟粗淺丹方便可。

  挑來挑去,他選了一個價格還算適中,身上沒有修為的凡人藥童,這樣會比選修士節省近七成的靈石,藥童的模樣俏生生的,看著至少不會礙眼,年齡也不大,想來沒那么多小心思,用起來不用太過操心。

  問這名叫做夏蘭的藥童一些問題,倒也是能回答得頭頭是道。

  “七脈花,此花根據各部分藥性不同,花葉須得先以窖藏十年的雄黃酒炮制,以去除其花葉中的陰寒藥性,同時根莖部須得切片,若有條件可以置于靈氣濃郁之地陰干,效果更佳……”

  接連問了七種,夏蘭皆是毫無錯漏。

  呂仲這才滿意點頭,喚來了店中的掌柜。

  “就她吧,拿身契來。”

  直接將藥童買下,會比租賃貴上不少,但考慮到自己有一間店鋪,之后就算是暫時用不上,也能派去符箓店中做活。

  付完五十靈石,夏蘭就算是他的人了。

  拿起賣身契,確定上面所留氣息,的確是此女。

  這一步非常重要,靈越宗為了維持秩序,規定私賣人口屬于重罪。

  若真是出現這種情況,雖說呂仲已經是筑基真修,但仍免不了要被請去執法殿一趟,然后繳納少說四位數的靈石,才能夠安然脫身。

  因此,多留點心是必要的。

  呂仲帶著她折返仙意坊,并在中途買了一批工具器皿,都是諸如沖筒、乳缽、瓦罐之類的制藥必須物,以及十來個煎藥用的紅泥火爐。

  至于柴火,他不想弄得院子煙熏火燎的,準備自己布置簡易引火禁制,直接將靈石催化成火焰煎藥了事,而且這樣控制火力大小也簡單,能節省不少人力工夫,畢竟藥童就只買了這一個。

  帶人回去,呂仲交代一番,就回到了后院。

  按照玉脈功上的說法,此功需要在進行藥浴的時候運轉法門,故而需要提前熟悉一番運功路線,好在修煉仙道功法這么多年,小周天那八條經脈,早已是記得滾瓜爛熟,只要熟悉運功法門便可。

  這一參悟,直接就到月中時分。

  “老爺,藥液已經準備好了!”李荷君在外面嬌聲喊道。

  呂仲聞言起身,來到中庭的一間偏房,這里被收拾布置過,以后將會成為他進行藥浴的場所,正中間已經擺上一個一人高木桶。

  房間中充斥著刺鼻藥香。

  有修為在身的白菱還好,其他人就算是口鼻處掩著絲巾,仍是被嗆得眼淚橫流,一個兩個都是面色酡紅,可見藥液的藥力之強。

  “咕咚咕咚……”

  慘綠色的黏稠藥液,正不斷地冒著氣泡。

  呂仲拿手探了一下藥液,發現是又燙又黏,手指一分能拉出絲來。

  “老,老爺,這真的能泡進去嗎?”李荷君一旁看著,心道若真是泡進去,怕是能將人直接燉熟,不免擔心起來。

  “無妨,對修士來說正好適合。”呂仲應道。

  屏退眾人,只留下白菱在房中服侍,讓她伺候下脫去身上衣物,呂仲毫不遲疑的進入到藥桶,頓時忍不住呻吟一聲。

  無他,實在是太過刺激。

  一瞬間下身就變得堅若金鐵,蓋因是藥液中少加了一味“沉陰蓮”所致。

  正常的淬脈方,自然是男女皆宜。

  那味沉陰蓮有中和之效,能化解藥液的負面效果。

  呂仲本想著,能否節省下一味藥材錢,畢竟一株沉陰蓮價值不菲,加之產量稀少的緣故,一百年份藥齡都能賣出三百靈石的高價,占了藥方一成靈石。

  只是如今看來,這靈石是省不得的。

  “還有一個重要原因,便是我體內還有煅靈火!”呂仲暗記下這個教訓,同時運轉玉脈功法門,將滲透至體內的藥力,搬運至小周天諸脈。

  登時,一股炎流般的感覺傳來。

  整個人此刻,當真似煮熟的蝦子般,遍體通紅。

  一個小周天又一個小周天,經脈在淬脈方藥力的錘煉與保護中,逐漸開始發生變化,不過這個變化并不明顯,少說也要百次藥浴才能見到明顯效果。

  “真希望買的是假藥!”

  呂仲咬著牙,仍在苦苦堅持。

  第一次藥浴的效果最好,若是能夠堅持下去,甚至能有些許易經洗髓之效,這是在功法中特意注明的,變相能起到細微的資質改善作用。

  為了以后長久打算,還是忍忍罷。

  足足過去半個時辰,他才感覺到最開始那波身體改善效果過去。

  “呼!”長舒一口氣,呂仲望著旁邊看傻了的白菱,直接伸手一把攝進桶來,既然最開始那波藥效過去了,也不必再繼續強忍。

  每次淬脈半時辰,反復加水七次后,藥液終于變得清澈如水,這代表淬脈方藥力耗盡。

  呂仲盤坐在桶中,閉眼細細體會第一次藥浴帶來的好處。

  經脈經過此次淬煉,部分地方已經出現了晶瑩質感,雖然僅是微不足道的一點點,仍是逃不過他的神識觀察。

  服下一枚丹藥,一個大周天運行完畢。

  呂仲突然停止運氣,睜開雙眼,一臉狂喜表情。

  “有效,真的有效!”

  藥浴前后進行對比,修煉速度果真發生變化,若對此進行量化,大致是增加了千分一的樣子。

  “料想多泡幾次,效果還會更加明顯。”

  呂仲想到這里,不禁望了懷中的昏睡的白菱一眼,不禁滿臉苦笑,小聲嘀咕道:“下次一定要加入沉陰蓮,不然真要弄出人命來。”

  見到修煉有望,他一時激動得難以入睡。

  就這樣一夜打坐煉氣,很快就到天亮時分。

  此時的呂仲,仍舊神采奕奕,未有半分疲倦。

  走到中庭,跟李荷君吃過早餐。

  邊吃,邊聊符箓店的經營。

  “近些日子,店里的生意日漸紅火,許是見我們這邊人氣興盛,已有三名仙師前后前來拜訪,想要將他們制的符箓在店中寄售,不知老爺你意下如何?”

  李荷君給呂仲盛一碗云吞,遞出后說道。

  “有鑒定過符箓的質量嗎?店鋪……哧溜,以后只走精品路線,就算是為了完善品類,也不能什么阿貓阿狗的符箓都要!”呂仲不顧什么筑基真修的儀態,直接一口一個雞卵大的鮮肉餡云吞,嘴里含糊說道。

  “是,妾身已經請鑒定師鑒定過,當中有一人的金光符,稱得上是良品。”李荷君將一張金光符從袖中取出,放置在桌面上。

  呂仲干完一碗云吞,還有些意猶未盡。

  抽空看了眼,發現質量倒也不算是不堪入目,還有幾分可取之處。

  雖及不上他畫的金光符,但擺在貨架上也不會寒磣。

  “可以,抽空跟那人簽靈契吧。”呂仲接過侍女遞來的云吞,又一口一個大吃起來。

  煉體之后過一段時間會食欲大增,還好他有先見之明,提前吩咐下去,不然現在只怕是要啃靈米,以緩解腹中黑洞一般的饑餓感。

  “可還有其他事情?”

  “有是有……”李荷君猶豫一陣,還是說道:“老爺,有仙師看上了蠻七,想要替她贖身結為夫妻,蠻七那邊……妾身看她是愿意的。”

  “什么?”呂仲驟然止住動作,心道這究竟是何方英雄啊?

  不養不知道,蠻人是如何的天賦異稟。

  好吃好喝幾個月的蠻七,個子一直都在猛漲,如今足有一丈五高。

  開大車?

  已經不足以形容。

  見李荷君臉上驚慌,他知道對方這是誤解了自己的意思,便耐心解釋道:“不用多慮,我只是有些震驚而已,仔細說說那人的來歷,若他們倆真是兩情相悅,讓蠻七贖身也無妨。”

  “嗯……”李荷君點頭,細細述說。

  原來,是一段機緣巧合下的青澀戀情。

  一邊是煉器坊的年輕學徒,一方是筑基真修家的蠻人侍女。

  呂仲聽完,心道真他娘的狗血,這事情也能遇上!

  好吧,既然連李荷君都覺得那人沒問題,那他這邊也不好不成人之美。

  只是這樣的話,家里就沒人能搬抬重物。

  “也罷,抽空再去大市一趟就是。”呂仲心里如此想著,又將一碗云吞吞下,轉手捧起另一大碗,繼續吃了起來。

  半途,也沒忘了過問白菱的狀況。

  人并沒有事,只是有些脫力,需要修養個把月才能緩過來。

  于是呂仲想了想,吩咐李荷君從賬上支取些靈石,到外面買些固本培元的靈物回來,給白菱好好養一養身子。

  ……

  吃飽后出門,呂仲招了輛獸車,很快朝內環方向駛去。

  在得到那塊銀片后,他就開始打聽相關消息,很快就打聽到城中有一名老修,專門對外傳授銀蚪文,只要繳納五百靈石就能學。

  早前就已經繳納過學費,所以今日過去是正式學習。

  呂仲選擇學習銀蚪文,并非是單純為了防止銀片秘密外泄,也有為之后的沉淵宮之行做準備的打算,經過歷代探索修士的確認,這座上古秘境中的確存在著大量銀蚪文的使用痕跡,因此掌握此種文字十分有必要。

  距離沉淵宮秘境開啟,還有十一年時間,有足夠時間讓他學會銀蚪文。

  很快來到一座洞府前,呂仲將拜帖遞出給門童。

  門外,還有其他修士在等候,跟呂仲一樣是來學認字的。

  當中有不少是呂仲見過的熟人,都是前段時間混圈子認識的,于是一個個打起了招呼。

  “在下致勝坊劉家劉玉河,不知道友如何稱呼?”旁邊一名身穿藍色法衣,留著長須的中年人靠過來,主動攀談道。

  原來是家族修士。

  “仙意坊呂仲。”呂仲客氣回道。

  “原來道友就是呂仲!”劉玉河聞言,驚訝打量了呂仲一眼,連連拱手道:“失敬,失敬,早聽徐老提起道友符陣雙絕,想不到今日才得以一見!”

  呂仲聞言,心中則是在暗道。

  想不到那徐天青,收了他送出的好處后,宣揚起來竟是如此賣力!

  符陣雙絕,聽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瞧著劉玉河那模樣,只怕真就是打心底里這樣認為的。

  也難怪,店中飛行符銷路漸好,估計徐天青在背后出力真不少。

  “不錯,之后抽空多拜訪幾次,有他在外面幫忙宣揚,符箓店的名氣就能快些打開,多送他些好處也無妨!”

  心里如此想著,他面上卻是一副謙虛表情,擺手道:“哪里,劉道友過謙了。”

  沒一會,眾人就被接了進去。

  授課老修是名金丹真人,外人已不知曉他的真姓名,都是稱呼其為“云前輩”,雖然這位已經壽元瀕臨枯竭,卻也不是他們這些筑基修士能惹的,據說連當代靈越宗真君,也曾拜他為座師學習銀蚪文。

  故而一個兩個都乖得像小白兔,像極了學堂上的蒙童。

  足足三時辰授課,都是在教九個根本字。

  按照老修給出的說法,銀蚪文雖然一字多意,但開頭必定是這九個根本字,將它們意思熟練掌握,對銀蚪文的學習極有幫助。

  不同于其他人的一臉迷糊,呂仲這邊是滿臉輕松。

  反正有場景回溯在,也不怕課后沒辦法溫習。

  “半月后,老夫會考較根本字的掌握程度,若是沒能掌握的,便可以不用再來了!”老修板著一張臉,對堂下一眾修士講道。

  無人敢反駁,哪怕考較不過,意味著五百靈石打水漂。

  畢竟在名義上,老修是元嬰真君的座師,誰也不敢保證得罪了,會不會引來大修士的怒火,那樣便是一絲絲也不是他們能受得起的。

  從洞府中出來,劉玉河不住唉聲嘆氣。

  “呂兄,我這五百靈石,只怕真要打水漂了!”

  方才課上,他一直有在認真聽講,奈何銀蚪文實在難學,以至于連第一個根本字都未掌握,半月后的考較定是過不去的。

  呂仲一旁聽著,心道這人怎么如此幼稚,說話像個愣頭青。

  剛走出不遠,迎頭走來兩道身影。

  卻是蘇絮兒跟一名未曾見過的素凈少女。

  仔細一看,他才反應過來,這素凈少女分明是柳飄娘,她這時不知為何收斂了修為,正跟蘇絮兒手挽著手,給人的感覺好像是一對姐妹在逛街。

  蘇絮兒是姐姐,柳飄娘是妹妹的那種。

  想了想,呂仲還是拱手,準備行禮。

  可剛有動作,耳中就傳來一陣女子聲音。

  “你這小輩,不必如此多禮!叫妾身柳道友就是。”

  抬頭就看到,柳飄娘在給他使眼色。

  哦,結丹真人在裝嫩逛街呢。

  這倒也沒什么奇怪的,畢竟根據典籍記載,元嬰修士為了紅塵煉心,跑去拉車撐船的事跡也有不少。

  既然柳飄娘如此要求,呂仲當然直接照做,僅是拱手道:“見過柳道友、蘇道友。”

  柳飄娘微笑著點頭,表情略有些羞澀,好似純真少女一般。

  旁邊蘇絮兒抱著一頭小獸,笑嘻嘻的回應。

  這時劉玉河看著柳飄娘,見著那副清純脫俗姿容,一副看癡了的表情。

  想到兩人的同窗之誼,確切該是看在靈石的份上,呂仲扯了扯劉玉河的衣角以作提醒,省得潛在客戶就此殞命。

  “咳咳,多日不見,柳道友真是越發嬌艷了呢!”

  順道的,也恭維了幾句。

  雖然不知道柳飄娘這樣做的目的,但恭維兩句絕對是沒錯的。

  果不其然,此女果然樂開了花。

  “是了,這道玉簡勞煩道友收下。”柳飄娘滿臉帶笑,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從香袖中取出一道玉簡遞給呂仲。

  沒有廢話多問,呂仲直接收下。

  過程中,用神識一掃,發現是關于沉淵宮的資料。

  相比較下,比他之前花靈石收來的那份要詳細數倍不止,根本不是市面上那些抄爛的資料所能比及。

  “還好臨時起意,恭維了她兩句……”

  呂仲喜滋滋收下,此物對沉淵宮之行大有幫助。

  目送兩女朝漸行漸遠,他忽然見劉玉河嘆了口氣,不由好奇問道:“劉道友,你為何嘆氣?”

  “佳人無望,自然嘆氣!”劉玉河一臉憂傷。

  見呂仲不解,于是解釋道:“她們要去的地方,若無意外該是丹鼎坊,今日那邊在舉行‘論丹大會’,屆時會有不少掌握丹道的才俊出現,難道呂道友沒有發現,路上不少妙齡女修,在朝那邊走去?”

  呂仲仔細一回想,發現果真如此。

  難怪方才蘇絮兒如此乖巧,跟平日里那副模樣大不相同,原來是這個目的。

  還有柳飄娘,只怕也是目的不純。

  “我等雖然已是真修,平時縱有女修仰慕,也不過是為得到資源供養而已,哪里及得上那些家世背景深厚的煉丹師,能受到眾多女修真心傾慕。”劉玉河嘆著氣道,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

  “唉……”呂仲聽完,心里不知為何,忽然有些難受。

  自己辛苦修煉,可從來沒受到過這種待遇。

  忽然感覺,追求長生也沒意思。

  這與其說是道心堅定而在追求長生,倒不如說是下意識給自己定的目標,畢竟自己如今少說還有兩百年可活,根本不是擔心壽盡死亡的時候。

  修士皆在苦求長生道果,可為此奔波忙碌一生,千古來又有幾人能成?

  一直都在小心謹慎,生怕哪天遭了別人的算計,做事還要殺伐果斷,以免留下后患,給自己招惹來麻煩,以致像話本主角那般,不得不四處流離。

  呂仲一直在思考,自己為何一到靈越仙城,就迫不及待的迎取侍妾。

  如今想來,可能真的是認為,與其追求虛無縹緲的長生,倒不如為了生活能過得更好,能見識更廣闊的天地,而一直努力提升修為吧?

  除了天命之子,世間又有幾人一開始的修行目的,是奔著飛升成仙去的。

  再仔細一想,那日見柳飄娘時,自己所堅定下來的道心,也真不是為了什么問道長生。

  兩人站在街頭半晌。

  “呂兄,我們不如……去找長樂坊的仙子,安慰一下受傷的心靈,如何?”劉玉河忽然左右一看,小聲提議道。

  這人能處!

  呂仲心道,合該如此。

  ……

  院中。

  “老爺,你怎么又領回來一個?”李荷君一臉哀怨道。

  方才呂仲回來,又帶回來一名女修。

  跟一臉傻白純的白菱不同,這名胸前掛著一對“大水袋”的嫵媚女修,十足的是個狐媚子,一雙狐媚眼勾死人不償命,一看就不是什么省油燈。

  她倒不是對呂仲帶人回來有什么意見,只是怕狐媚子耽誤了自家老爺的修行。

  “放心,就用一次。”呂仲安慰道。

  這位可連侍妾都稱不上,充其量只是個練功用的工具人。

  玉脈功的修煉可細分為許多個階段,每階段一旦開始就不能停下,否則就會前功盡棄,好在每個階段都是七日,途中真遇上意外停下,最多損失六日苦功。

  帶回來工具人的目的,也并非單純為了欲望。

  玉脈功畢竟是男女通用的煉體功法,那些副作用強忍著也能挨過去,但既然有無副作用的辦法化解,又為何不用呢?

  畢竟,他也不缺那點靈石。

  “蘭兒,今日的淬脈藥液可曾準備好?”

  “回老爺,已經準備好了!”藥童夏蘭小手攥著塊白布,不住地擦著臉上汗水,乖巧回道。

  今日沒有蠻七幫忙,所以她可是累得不輕,小嘴不斷地在喘著粗氣。

  “依約,今晚該你服侍。”朝身后吩咐一句,呂仲頭也不回的走進房中,那里藥香滾滾而出,只是較前日少了些燥熱。

  “是,前輩!”狐媚女修心中念頭翻滾,快步跟上。

  進到房中,起初她還想著,該如何博取呂仲的歡心,好將自己的身份從侍妾,變成資源予取予求的道侶,但很快就沒了這個心思。

  漸漸地,又開始后悔起來。

  未等到淬脈藥液變得清澈如水,已是兩眼翻白,嘴里不住地求饒。

  見狀,呂仲只好將真元從她體內抽回,省得真弄出人命。

  盤坐在木桶中運轉玉脈功法門,繼續將所剩余的藥力吸收,免得浪費好不容易才賺回來的靈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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