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外,謝小毛,追命,無情,鐵手,雷公已經整裝待發了,看到蕭衍從房里出來,都正起了臉色。
“蕭爺。”
“出發!”
幾人對著尾后出來的江初暖抱拳行禮后,很快就跟著蕭衍離開了蕭府。
“夫人。”
綠茗憂心忡忡的來到江初暖身邊。
“蕭爺他們不會有事吧?”
江初暖微微勾唇,“他肯定不會有事的,倒是我們可能需要提高警惕了。”
因為要去打仗,所以追命等人都跟著蕭衍走了,眼下的蕭府便是處于無人護衛的處境。
想起那個暗中盯著的背后之人,江初暖有種預感,對方一定會趁著這個機會動手的。
“夫人,還有我在呢。”
聽到江初暖在與綠茗商量如何保衛蕭府的安全,冷血帶著統一著黑色勁衣的十二人衛隊從外面進來。
“蕭爺已經想到了這一點,所以命我去碼頭調了人手過來,而且我也會留在府中保護府里安全。”
冷血向江初暖行禮。
看到冷血以及他身后的衛隊,江初暖驀的笑了。
“那好,府里的安全就交給你了,冷血兄弟。”
有了冷血和這些衛隊看守,她確實能安心許多。
“夫人放心,這些事情我會做好的。”
冷血再次向她行禮,隨后便帶著衛隊下去安排保衛工作了。
瞧著四下無人,綠茗湊過來小聲的說道,“夫人,那個齊姝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齊姝?”
江初暖心里咯噔了一下。
“前天阿蘭撞見她跟一個男人偷偷摸摸的私會,兩個人看起來還挺好的。”
綠茗一股腦把齊姝的異常全都說了出來。
那個齊姝自打進入府中后,夫人在的時候是一副樣子,夫人不在就換了另一副樣子,因此綠茗本就對她沒什么好感。
現在又被阿蘭發現了秘密,綠茗越想越覺得可疑,便把決定把這個事情告訴江初暖。
“私會么——”
江初暖沉吟起來。
“夫人!你回來啦!”
話還沒說完,齊姝就從外面回來,手里拿著一支玉釵,一臉興奮的樣子,“看,這是我今天新買的發釵,漂亮嗎?”
江初暖微笑著接過她的玉釵看了一眼。
“漂亮,很適合你。”
“我也覺得。”
齊姝開心的笑著,把玉釵戴到頭上后很快就去廚房幫廚了。
就是這樣的舉動讓綠茗越發的懷疑了。
“她才來了多久啊?當初還是因為又窮又餓才被夫人帶回來的,到府上才幾天啊?還沒到發月銀的日子呢,就有錢買得起玉釵了?”
“嗯,你說的對。”
江初暖也斂起了唇邊的笑意,神色冷淡了下來。
“綠茗,以后多注意點她,有什么異樣的情況就告訴我。”
當初她是看齊姝可憐才把她帶回來的,但如果對方心懷不軌的話,她也絕對不可能容忍有人在眼皮子底下作妖。
如果這個齊姝真有問題的話,說明背后之人已經開始著手布局了,她必須得要小心應付。
看到江初暖嚴肅的樣子綠茗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夫人放心,我知道該怎么做。”
北風吹來,卷起地上的落葉,帶起一陣蕭瑟的寒冷之意。
江初暖抬頭,“起風了。”
綠茗聽得一頭霧水,不知所以。
——
經過連日的奔赴,蕭衍終于帶著隊伍秘密趕到郁林。
整個郁林城已經被反叛軍占領,此時的城墻頭上敵軍嚴陣以待,城門緊閉著無法打開,同時也隔絕了城內外的百姓進出。
聽到無情打探回來的消息,蕭衍沉吟了半晌。
“敵人好不容易打下郁林城,必定會嚴加看守,我們硬攻的話會吃虧。”
馮太守雖然讓他帶兵來打郁林,但配的士兵卻不到五百人,擺明了不相信他,甚至還有可能是個一石二鳥的計清4乙7
就算加上趙榮的驍騎營和沈安的巡守營也不到千人,跟人家兩三萬的守衛相比簡直就是雞蛋碰石頭,除了以卵擊石外什么效果都沒有。
“現在怎么辦?”趙榮問。“不能硬攻,這些龜兒子就躲在城里不出來,我們要不用火攻?”
蕭衍沒有說話,而是認真的研究著地圖,半晌后才抬頭看向沈安。
“你是怎么想的?”
沈安想了想,“我們人少,應該想辦法避免硬碰硬,智取比較好合適。”
蕭衍指著地圖上的兩個山坳。
“這里是正式通往嶺南的必經之路,如果叛軍真的要攻占嶺南的話一定得需要經過這里,我們就在這里設伏,坐等敵人自動上門。”
“可是如果這些叛軍十天半月都不走動的話,那我們豈不是要在這里白等?”沈安有點擔憂。
叛軍在城里自然不必怕,可他們這些長途跋涉的來到這邊,如果只是因為城門就被擋住的話,也太無法無天了。
對此蕭衍則是信心滿滿。
“叛軍的目的是占領嶺南,擴大安南的地盤,與在他們了已經嘗到了甜頭,怎么可能輕易收手,最多不過五天,他們的大部隊肯定會繼續深入嶺南腹地,到時候我們就伏擊在這里——”
按著蕭衍的設想,只要在山坳的兩邊山隘設置埋伏,到時候叛軍一到他們就可以直接起事了。
對他的這個建議,不管是趙榮還是沈華都沒有異議。
一行人又帶著隊伍前面山隘安扎營起來。
除此外蕭衍在隊伍中挑了十個投擲能力又準又遠的士卒出來,讓他們利用石頭進行投擲,并且承諾真正打仗的時候會給他們露面的機會。
為此十個人都很賣力。
在山隘駐扎下來的第四天,山隘這邊果然等來了叛軍的大部隊。
隨著蕭衍的一聲令下,那十個負責投擲手雷的士卒便紛紛把手里的手雷扔了出去。
一時間整個山隘震天巨響,像是要炸了整座山一樣石頭亂飛,數不清的殘肢斷腿則是讓所有人都見識到了手雷的威力。
那些叛軍從來沒有遇到過有如此殺傷力巨大的武器,一時間方寸大亂,殺豬般的哀嚎聲不絕于耳。
前后不過是半炷香的時間,就把叛軍將近一萬人的隊伍炸得落花流水潰敗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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