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件事我已經交給你南叔查了。”
厲靳深盯著她,道。
江眠眠對他從來無條件信任。
而且,南叔的能力沒什么說的,四爺把這事交給他,相信很快就會水落石出。
江眠眠點頭:“四爺,南叔查出來了,告訴我一下。”
“怎么?”
厲靳深坐到病床邊。
“我總要知道她為什么指使劉.博那么對我。”
江眠眠語氣微沉。
她在車里聽到劉.博說那人給了他一只單反要給她拍照。
她沒那么單純,不會傻的以為就只是單純的“拍照”。
這般險惡的用意,她得是刨了對方祖墳的程度才做得出來的吧!
她要是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她如今遭的這份罪豈不是冤得厲害!
“這件事交給四爺就行,那種人不值得你操心。”厲靳深聲音淡淡的。
江眠眠搖搖頭:“四爺,你一定要告訴我,我不想不明不白的挨這么一遭。”
上次的林牧煬,她在事后也了解了他為何盯上她,以及知曉他和林家都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而那時候,她和他的關系緊繃,她一心逃避,精力大多也都在這上面,所以沒有特意的問他。
這次不一樣。
她對躲在暗處對她下黑手的人一點頭緒都沒有。
雖然相信厲靳深會為她討回公道。
可這個人是誰她總得知道,對她下手的理由她總要清楚。
厲靳深看到她眼底浮出的凝重和......倔犟。
一般她開始對某件事執拗,便不會輕易的罷休......
黑眸深深:“好。”
......
第二天,江眠眠又做了一次頭部檢查,結果無礙,便辦了出院手續出院了。
回到輕水榭。
張媽看到額頭上纏著紗布被厲靳深抱進來的江眠眠,嚇了一跳:“眠眠小姐,你這是怎么了?”
江眠眠被綁受傷的事,厲靳深并未特意告訴張媽。
江眠眠住院,兩人所需的日用品,他都是讓段齊準備的。
江眠眠本來還有些不好意思。
她是受傷了,但傷得最重的是頭,且經過兩天也好得差不多了。
她是可以自己走的。
可她家四爺沒給她自己走的機會,下車將她打橫抱起就朝別墅里走去。
看到張媽快走過來,滿臉愕然擔憂,江眠眠心頭一暖,那股不好意思瞬間就消了,忙道“張媽,我沒事,就是遇到了一點小意外。”
“什么小意外會傷到頭?摔了?”
普通人,世道清明,哪里會想到“綁架”這種事上。
張媽自然而然的以為江眠眠這是擱哪兒摔了。
江眠眠:“......對。”
“什么時候摔的?昨天嗎?哎喲,疼么?”
昨天吃晚飯時,江眠眠沒回來,她便給她打了電話,沒打通,她就打給了厲靳深,通是通了,但沒人接。
過了會兒,她又給兩人打了,前者依舊是無法接通,后者亦是通了沒人接。
張媽便不敢再給厲靳深打了。
兩人的電話都打不通還是少見,張媽有些不放心,就打給了厲老爺子。
過了差不多兩個小時,厲老爺子身邊的周易回電,說江眠眠跟老爺子在這一塊,讓她放心。
現在想想,江眠眠和厲靳深誰都聯系不上那會兒,八成是江眠眠受了傷。
江眠眠心口溫熱,輕輕道:“好很多了,已經不覺得多疼了。”
厲靳深看她一眼,含著憐惜以及一抹......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