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面,司徒白是熟睡過去了,毫無知覺。
但是,楚硯的視線還一直往晏清的身上戳。
他意味不明地說道:
“哦?你也忍心讓司徒神醫就這樣睡在地面上,不怕他著涼了?”
晏清心里面偷偷吐槽楚硯的陰險。
開玩笑。
如果她真的像他說的,稍微流露出一絲關心司徒白舉動。
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小氣的男人。
她不過是和司徒白說幾句話,怎么了?
他們還沒成親呢。
就算他們成親了,她就不能有自己的朋友了?
【咳咳,宿主,有沒有人說過你有點渣?】
系統忍不住了,冒了出來,說道。
【哪里渣了?我不過是想給全天下的男人一個家罷了。】
晏清面無表情地回敬道。
【……】
系統的額頭默默冒汗,看不出來它的宿主居然還是個天然渣……
晏清跟系統說完之后,就像是被楚硯的話語傷到了一樣,默默地坐回了床榻上面。
一言不發。
楚硯又氣又笑。
自己即將成親的妻子瞞著他,和不三不四的男人共處一室。
他都沒生氣,她竟然還生起氣來了!
楚硯的胸口起伏不定,覺得自己快要被憋屈死了。
但是這股怒火又不能發泄在晏清頭上。
于是地面上躺著的司徒白,在他眼中就格外礙眼了。
只見楚硯單手提起司徒白的后領,一路將他拖行到窗前,然后打開窗戶,隨手一扔。
“嘭!”
重物砸進雪地的聲音在空氣中回響。
晏清甚至可以想象司徒白那張俊俏的容顏,被埋進雪里的景象。
罪過啊。
她在心底默念。
楚硯似乎看出她的不忍,抬起頭,睨了她一眼。
“清清如果覺得不忍心的話,現在就可以把司徒神醫搬進房間里面,好、生、照、料!”
晏清的纖長卷翹睫毛眨啊眨啊,搖搖頭,無措地看著他。
“子謙,你怎么會這樣說?
司徒公子這么晚出現在我房間,本來就不對。
你把他扔在外面,算是給他一個教訓了。
你這樣說……是真的希望我將他搬進來,好生照料?
如果子謙你是這樣想的話,雖然我不太愿意,我也會照做的……”
楚硯聽到晏清的前半段話,心中的氣剛消了一點,結果,他的后半段話,直接讓他心中一噎。
當然,晏清不會承認她就是故意這樣說的。
小氣的男人,還治不了你?
楚硯揉了揉太陽穴,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他將被褥往晏清的身上一蓋,然后將她連同被褥一同壓在床榻上面。
“不說了,睡覺!”
看得出來,心里還在生著悶氣。
正當晏清還要說些什么的時候,卻見楚硯已經閉上了眼睛,沉沉地睡過去了。
大概是連日以來的趕路,讓他確實累到了,白皙的眼底還有些淡淡的烏青。
晏清有心想動一動,但是她一動,楚硯似乎就要不安地醒過來。
看著他眼底的烏青,晏清到底還是忍住了。
就這樣僵硬著姿勢,腦袋里面一時間想著:
司徒白會不會冷?
他有內力應該不會凍著了?
就算凍著了,他醫術高明,應該沒事的?
一時間又想著:
現在越國已經投降了,其他的國家都是一群烏合之眾,不足為慮,她的任務應該快完成了……
就這樣,不知不覺,腦袋昏昏沉沉,也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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