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漾哭笑不得地輕點了點頭。
白月霜看著站在顧漾身邊的眾人，神色黯然，最后目光落在顧漾身上，“你可真是厲害。什么都能搶走。”
蕭易澤：“我妹妹當然厲害。”
封玦微笑：“不用搶呢。姐姐想要的，我們都會捧到她面前。我們不需要姐姐證明她是誰，我們自有判斷。
而就算你怎么證明，我們也不信你，就問你氣不氣呢~”
白月霜顯然有被氣到。
她深吸一口氣，壓下怒火，保持優雅，神色已是黯然：“看來我就不應該出現。既然你們已經不需要我了，那我走。”
白月霜轉身時眼角滑落晶瑩淚珠。
沈沁深深看了顧漾一眼，在白月霜轉身時拉住她，“月霜，我跟你走。我相信你。”
白月霜滿臉欣慰，哽咽地點了點頭。
“等等。”
顧矜忽然喊住她。
白月霜驚喜地看向她，“姐姐……”
顧矜問：“你也是SSS級催眠師？”
“曾經是的。只是光錐實驗之后，我的精神受創，催眠能力已經大不如前。”
白月霜說著，看了顧漾一眼，神色略帶傲然，“當然，像蕭小姐這種尚未完全開發的SSS級催眠師施展的催眠，有原先的基礎在，我還是能擋得住的。”
蕭易澤：“這么厲害？那白小姐如今至少也是SS級催眠師了？可敢跟我們回異武者部門測一下？”
白月霜拒絕：“我不清楚，我也不想知道。當年的事情之后，我寧可自己只是一個普通人，也許就不會引來那些人。”
顧矜、封玦和曹錯三人交換了個神色。
這個白月霜不敢去測異武者能力，可能連催眠師都不是。
否則但凡只要她是催眠師，即便不是SSS級，都可以用光錐實驗導致實力衰退來解釋。
顧漾則是若有所思地看著白月霜。
其實這一番交談下來，她也看出來了，這人絕對不可能是姐姐他們在孤兒院時的白月光。就算不是她，也不會是白月霜。
容貌可以改變，記憶可以獲得，言行舉止可以模仿，但是思維模式和心性等是不會改變的。
她現在比較好奇，如果白月霜不是催眠師，那她是怎么擋住她的催眠的？
沈沁挽著白月霜的胳膊，說：“月霜，你跟我回去，調一瓶無恙或者煙火給他們看。”
白月霜則是驚愕地看向沈沁，“沈沁，就連你也不相信我了？”
沈沁說：“我相信你，我只是想幫你證明。只有你才能調出那么厲害的香水。蕭泱的調香水平不及你。”
煙火顧漾沒聞過，但是封玦的無恙香水顧漾卻是聞過的。
無恙香水的水平卻是比她調的靜心要高，但是，靜心是她隨手所作，若是她花費更多的時間精心打造，調出無恙那種水平的香水也不是不行。
沈沁繼續說：“若是你忘了原先的配方也沒關系，不需要一模一樣，只要同樣的水平就可以了。”
見白月霜面露難色，封玦冷笑：“怎么？被UO影響的不止是異武者水平，還有腦子？連調香能力都降了？”
白月霜看看沈沁又看看封玦，神色凄然痛楚，潸然淚下：“你們不信我就罷了，還非要我掀開傷疤？我的嗅覺……我的嗅覺失靈了。”
——
漾漾和白月霜的事情其實有讀者猜到的八九不離十了。
猜猜大反派Utopia的首領“賴恩·諾布爾”會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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