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檸到了鋪子,將驢車拉去了后院,老二在鋪子里歡快的跑著。
“老沈,老沈好大的鋪子啊,我們住那?”老二瘋跑著一會跑上了樓一會跑去了后院。
“住后院”沈清檸四處打掃著。
“老沈老沈,我要自己住那一間。”老二跑了回來,拉著沈清檸的衣袖,把他往后院拉。
沈清檸笑著被他拉去了后院,她進去轉了一圈,“好,二老板打算怎么布置,我們下午去集市買些。”
“好,老沈我帶銅板了。”老二機靈的著她,嘿嘿一笑。
“帶了多少。”沈清檸著他。
“全帶著了。”老二笑著著她。
“行,不夠我給添”沈清檸遞給老二一塊布和一把掃除。
老二接過,“我要從我這屋開始打掃,明天帶著老三吧,他愛掃地。”
“好。”沈清檸應聲燒水擦地,擦桌子,掃地,昨天收拾了很多,今天在收拾一天就差不多了,在買點東西。
兩人收拾了一上午,老二跟土猴是的灰頭土臉的跑到她面前,“老沈去做飯,我還要吃肉,老沈加肉。”
沈清檸抬手擦著額頭上的汗,“好,這條街聽說有家有名的叫花雞,我去買只來,我們吃。”
老二猶豫的著她,“我們這算不算吃獨食啊!”
“不算,我們在外面干累活,吃個雞沒什么,回頭回家給他們帶一只。”
“好!老沈萬歲!”老二舉手談起,然后找了個椅子癱在了生面。
沈清檸拍了下身上的土,去盆子里洗了洗手,去在外面買叫花雞,老二自己做了會跑了添水燒水。
沈清檸提著兩個土球走了回來。
老二著沈清檸手上的土球,“老沈你不是去買雞了嗎?怎么提了兩個土球回來。”
“叫花雞,就是用土包上坐的。”沈清檸放下土球,開始和面做面條。
“老沈沒有蝦。”老二掙著大眼著土球又和沈清檸說道:
“有我在家里帶來了,就在那邊木盆里。”
沈清檸一氣呵成將面條切好,又開始吊蝦湯,坐好了面盛在碗里,又把土球里的雞弄了出來放進了大碗里,端著和老二去桌子上吃。
“老沈這面真香。”老二笑嘻嘻的抱著自己的碗。
“香多吃鍋里還有了。”沈清檸拿起筷子剛打算吃,就聽見。
“鐺鐺鐺”的敲門聲。
“誰啊?”沈清檸站起身去開門。
門前站著一個年輕公子正是那天在一品香和東家在廚房吃飯哪位。
“這位公子找誰?”
司徒鐘一笑,“我和朋友正在外面走,聞見面香,是個鋪子,所以敲門買碗面吃。”
“公子這面是自己煮著吃的,這鋪子以后是糕點茶點鋪子,您要不去別處。”
司徒鐘笑了笑沒說話,就見一個身穿白色長衫的男子走了過來,“司徒兄點上面了嗎?”
“人家不賣面。”司徒兄站在門前對白衫公子說道:
“這位夫人做的可多些,能否買我二人兩碗面充饑,走到這里實在是腹餓難忍,而且我兄弟一直就胃不好,經不起餓。”
“在這么下去,怕是要躺在夫人門前了。”
司徒鐘著白衫公子兩眼,又摸著肚子,“夫人打擾了。”
“那進來吧!”這年頭為了吃面都開始裝病了嗎?在他們裝的一點不像的面子上,賣他們兩碗吧。
兩人跟著沈清檸進了屋子,老二著進來的兩個大男人一臉懵,“老沈他們是誰?”
“買面的,我賣給了他們兩碗。”
老二一聽下了凳子,跑去旁邊桌子拉了兩個凳子過來,“兩位客官請坐,稍等老沈一會就給你們端來了,吃不吃雞,老沈在叫花雞鋪子那新買的,說特別地道。”
“吃,麻煩小二哥了。”白衫男子笑著對老二說道:
“客官稍等。”老二狗腿子的將桌子上的叫花雞連盆抱去了后廚。
沈清檸正在后面盛著面,“老二你怎么把叫花雞抱過來了?”
“我賣給他們了,老沈,我將半只雞的肉弄下來,裝個盤,我們能吃到,還能把雞錢掙回來。”
沈清檸聽聞給老二豎了大拇指,不愧是想做老板的二老板,從小就有做奸商的潛質。
沈清檸端著兩碗面,上面還放了幾個大大的蝦仁,剛放到桌子上,老二一盤雞肉也端上了桌。
“客官慢用。”老二說完抱著自己的碗,就往另一邊桌子上走,“老沈過來吃。”
“知道了。”沈清檸也端起了碗。
“夫人不用換位置了,我們二人也想找當地的人聊聊天,初到貴地幾天,還不怎么了解。”
沈清檸端著碗還沒說話,老二端著碗又跑了過來,“客官我給你們講,我知道的可多了。”
沈清檸笑著又將碗放在了桌子上,“讓兩位公子見笑了。”
“沒有,沒有我們也很喜歡這個活潑的小二哥。”
沈清檸去了后廚有端了一小盤咸菜過來,“送給二位的不要錢。”
“謝謝。”白衫公子道謝:
司徒鐘夾了一筷子雞肉,“這叫花雞做的確實不錯,夫人是在哪里買的?”
“兩位公子剛來,可能不知道,這條街有家很火的叫花雞鋪子,就在東邊一個小夾角處,房子不大,門楣也很低,不過做叫花雞是一絕。”
沈清檸說著街東邊的叫花雞鋪子,又吃了口面。
白衫公子吃著自己碗里的面吃的就像畫里的人一樣,尊貴優雅得體,“夫人買這個鋪子,是打算開個面館嗎?”
“做面館怕是這個街里又一個一絕。”
“老沈要在這開點心鋪子,老沈做的點心也是一絕。”老二沒吃過,閉眼推銷,心里想著老沈做那個餅子都那么好吃,點心一定也不差。
“點心鋪子?”司徒鐘吃面問道:
“嗯!點心鋪子,兩位公子以后要是買點心可以上這里來,我給兩位公子打折。”
司徒鐘財大氣粗的說道:“打折不用,我們掙銀子容易,要是夫人能給我們一個不用等,剛到就能拿到點心的牌子就極好了。”
司徒鐘說完將碗里的最后一口吃進了嘴里,“還有嗎夫人?”
“還有公子稍等。”沈清檸將自己吃完的碗筷一起拿去了后面,又給司徒鐘成了一大碗放了幾個蝦仁。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