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不清楚為何紀歲笙消失了這么久,不過,這不妨礙她繼續給許音音添堵。
“音音啊,紀小姐回來了,你怎么不去和她敘敘舊啊。我記得以前,你們可是從小一塊長大的。”
臉上笑嘻嘻的,好像剛剛她被許音音拉頭發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
紀歲笙回來了,二少主總不會只寵許音音一個人了吧,況且紀歲笙還就坐在二少主位置的旁邊。
這許音音心里要是能平衡,她就原地給許音音磕三個響頭。
其他官家小姐立即噤聲,專注地聽著,就怕錯過什么。
可惜,還沒看到許音音有什么反應,就傳來很是響亮的聲音。
“王上,二少主到!”
四周完全靜了下來。
狼王哈哈大笑地坐到主位上,林廷塵也到自己位置上坐了下來。
狼王說了好多盡興話后,宴會就開始了。
歌舞也起了。
狼王時不時地喊喊這個人說個幾句,喊喊那個人說個幾句,熱情得很。
和許音音不對付的那個官家小姐,瞧見林廷塵和紀歲笙那邊很是融洽,又瞧了瞧許音音。
奇怪,許音音怎么都沒有反應的。
按道理來講,一有女子靠近林廷塵,許音音就該去鬧起來了。
還是說,狼王讓許音音反省,許音音還真反省了,收了性子?
她才不信。
許音音會反省,太陽都要從西邊出來了。
而許音音這個時候心正虛著。
林廷塵看了看許音音,見到她如今一副安靜的樣子,心中是嘆了口氣。
他有時候分不清記憶中的許音音和現在的許音音。
記憶中的許音音明明應該是如同歲笙這樣的性格,是從何時開始變了呢。
好像是從他那次重傷醒來后,音音就變了。
他總覺得那個救了他的許音音不該是這樣的。
她曾說過喜歡他,可是后來卻喜歡上了小陌。
他一直不愿接受這個事實,只覺得音音會變回來的。
可是沒有。
想來,當時說喜歡他是對哥哥的那種喜歡吧,后來才看清了真實的心意。
是他一直抱著那些回憶不肯撒手。
這么多年,他也累了。
等到這個生辰宴一過,他便準備出狼族游歷了。
林廷塵在昨日晚上,便和狼王說了,自己要出去游歷的事情。
至于他手中的那些事務,就交給大哥和三弟吧。
畢竟是自己的兒子,狼王也知道林廷塵是因何要出去游歷。
狼王靜默了許久,長長地嘆息一聲,“何時回來?”
是同意了。
“或許幾個月,或許幾年。”林廷塵自己也不清楚自己何時能放下心底的那份情感。
不僅是想放下感情,也是想讓許音音自己成長。
“這件事情,父王暫時先不要告訴母妃,還有大哥三弟。”
母妃知道他要出狼族很久,估計得哭著挽留他了。
大哥和三弟要是知道自己留了這么多事務給他們,得罵他了。
狼王拍了拍林廷塵的肩膀,“好。”
就在林廷塵要告退的時候,狼王說道:“塵兒啊,離開之前記得和歲笙說一聲。”
林廷塵雖覺得有些莫名,但沒有多想,“父王放心,我會去說的。”
他本來也是要和紀歲笙告個別的。
狼王看著自己的兒子走出去后,不由地抹了抹眼眶。
“二少主,二少主...”紀歲笙見林廷塵突然發呆,喚道。
林廷塵思緒被拉了回來,朝她笑了笑,“歲笙可繼續說,自己這些年在狼族外還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紀歲笙便又繼續說了起來。
林廷塵這兩日與紀歲笙的相處,不止對她有很多好感,還像是早已認識多年的妹妹一樣。
大概是因為紀歲笙和他記憶中的許音音很是相像吧。
有時,他會覺得自己魔怔了,竟然會有“紀歲笙就是他記憶里的音音”的想法出來。
時間過得很快,宴會也進行到一半了。
云卿佞喝了好些有靈氣的酒,臉紅紅的,手里卻還拿著酒杯。
容夙想將她手中的酒杯搶走,卻被她躲掉了。
她嘴里還不停地嘟囔道:“耳朵,耳朵,毛茸茸的耳朵...”
容夙放輕聲音,連哄帶騙道:“我們回去了好不好,回去了就讓你看耳朵。”
她此時的眼睛濕漉漉的,望著容夙,“你說真的?”
容夙眸光有些暗,卻沒有說話。
“你看你都沒說話,你騙我的。”云卿佞將酒杯抓得更緊了。
容夙終于開口,“真的。”
云卿佞乖乖的將手里的酒杯放下,抓住他的手,嘴角彎彎,“那我們快回去吧。”
容夙讓狐一和狼王說一聲后,便帶著云卿佞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宴會。
回容夙房間的這段路程里,云卿佞乖得很,一聲也不吭。
到了房間內,她也直直跑到床上,躺了下來,閉上了眼睛。
容夙見狀,倒是松了一口氣,她沒有再提耳朵的事情。
云卿佞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又睜開眼,從床上起來,看向容夙。
“耳朵。”
容夙本是放松的身體又一點點的僵硬起來。
“你該不會以為我是忘了吧。”云卿佞似乎是看穿了容夙的想法,若有所思道。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倒像是一點也沒醉的樣子。
要不是容夙確認她醉了,他也會這樣覺得。
容夙無法,往她身邊一坐。
在云卿佞的殷切注視下,慢慢地,他的頭上真的豎起了兩只白色的狐耳。
云卿佞原本有些迷離的雙眼頓時聚焦起來。
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要去觸碰那對耳朵,卻被容夙按下了手。
他是說了給她看,但沒說讓她碰。
“我只答應了你看...”
容夙后面的話戛然而止。
因為云卿佞用另一只手輕輕抓住了他的耳朵。
耳朵動了動。
在容夙發愣的時候,云卿佞抽出被他按住的手,趁機摸上了他的另一只耳朵。
手感真不錯。
“你臉怎么這么紅。”醉了的云卿佞不解地問道。
話音剛落,云卿佞閉上了眼睛,本摸著容夙兩只耳朵的手也滑落下來。
是容夙施了個法,讓她睡過去了。
一會兒她就會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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