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穿越后,我靠送外賣暴富了 > 第二百二十章 水落石出
  “什么證據?”皇上覺得頗為稀奇,這林硯不是個局外人嗎,怎也摻合進這潭渾水里了?

  這事越發有趣了。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林硯從懷里掏出一封信,一字一句道:“陶啟蟄死前親筆所書,上頭所言,是莊知府和他密謀殺害方姑娘,在飯菜里下毒一事!”

  此話一出,莊知府血色盡褪。

  這……這怎么可能!

  不,不會的,一定是他們在詐他,一定是……心里想著,可他此刻已手腳發涼,腳下不穩退了兩步。

  皇上也不由挺直了背,示意太監將信拿上來。

  “皇上,你看。”

  太監將信遞到他眼皮子底下,上頭白紙黑字,皇上一字一句的看完,臉色已然鐵青。

  “栽贓陷害,合謀殺人,打壓百姓……”

  一個個罪名字皇上口中吐出,他陡然拍桌,聲音驚得滿殿人跪了一地:“莊知府,你好大的膽子!”

  莊知府嘴唇囁嚅,身體幾乎匍匐在地上。

  林硯要笑不笑地回頭看他,森冷的目光像在看將死之人:“你千算萬算,恐怕沒算到陶啟蟄留了后招吧?”

  陶啟蟄也知道與毒蛇謀事,定會自危。

  他本想事成之后借此威脅莊知府,不料直接去見了閻王,反而給了方映雪洗清冤屈的機會。

  莊知府腦中一片空白,張口卻吐不出一個字。

  怎么會如此……

  他下意識去看三皇子,后者避開他的目光,眸光陰冷,忽然拱手道:“父皇,恕兒臣多嘴,上頭可有印章為證?”

  皇上又仔仔細細看了遍:“只有陶啟蟄私人印。”

  聞言,莊知府心中又燒起了熊熊希望——沒錯,只有私印,哪里可以當做證據?

  他還不曾輸!

  方映雪冷眼看著他們垂死掙扎,和林硯對視一眼,彼此都看清了對方的勢在必得。

  三皇子果然道:“稟父皇,那既然陶啟蟄已死,此信是真是假,已無從考究,不足以為證!”

  福安實在忍無可忍,硬生生被氣笑了。

  人要臉樹要皮,這三皇子是連臉都不要了,她硬邦邦接話:“那按照三殿下所言,這衙役所說就更不足信了。”

  “為何?”三皇子語氣不悅。

  狐貍尾巴露出來了吧?福安冷笑一聲,高高仰起頭,像只驕傲的天鵝:“他是莊知府的手下,說不定是兩個沆瀣一氣,來蒙我們呢?”

  “郡主,休要血口噴人!”

  “三殿下也是。”

  就在兩人爭執不休之際,地上一直無聲無息的莊云旗忽然輕咳了聲,眼睫發顫,露出霧蒙蒙的一雙眼。

  所有目光聚來——

  方映雪抬眼撞入林硯眼中,靈機一動,想起他路上的提議——現在試一試,正好見分曉。

  “皇上。”她出列半步,脆生生的嗓音響徹在一角一落,“正好莊公子醒了,不如正好問問他,以視公平,如何?”

  她所言不無道理,皇上頷首應允。

  “也好,莊云旗,你可有什么要交代的?”

  當莊云旗的意識逐漸清明之際,聽見的就是此話,像有一根針扎入腦海,他一時無法思考。

  直至昏迷前的記憶擠出腦海。

  他心如死灰,黯淡無光的眼直勾勾看著莊知府,沙啞的聲音清晰可辨:“父親,錯了就是錯了,你何必急著堵住我的嘴呢?”

  一語驚起千層浪。

  這話未免太惹人遐想了,連皇上都不由面露疑惑。

  聽這意思,是莊知府對他做了手腳?

  隨后的話更是印證了他的猜測。

  只見莊云旗有氣無力的起身,面色白得驚人,看著驚慌失措的莊知府苦笑:“父親想毒啞我,卻不知我早有預料。”

  完了。

  莊知府像被人打了一悶棍,直挺挺立著。

  福安郡主不可置信,繞著他走了兩圈:“虎毒尚不食子,知府這是怕什么,竟對親生兒子下手?”

  “因為……”莊云旗一字一頓,直視天顏,“父親怕我說出私事公辦,因不喜方映雪,借公權氣壓她一事!”

  他竟真的大義滅親了……

  真到了此時,方映雪思緒復雜難言。

  莊知府雙膝一軟跪倒在地上,知道大勢已去了,可三皇子不甘就此作罷,回過神后厲聲斥責。

  “胡說八道!”

  他的寬袖攬起風,食指指向莊云旗,聲音冷若結冰:“空口無憑,就算你是他骨肉,也得拿出證據!何況他身為知府,為何要對小小商戶下手?”

  莊云旗扯了扯蒼白皸裂的嘴唇:“我何至于撒謊?”

  他的目光巡視一圈,路過方映雪時停頓良久,最后垂下眼簾,他和她,終究是有緣無分。

  就當替父親還了她公平吧。

  下定決心后,他深深一跪,每一字都是從牙縫里擠出的:“因為我心悅她,父親因此不喜,在場人皆是見證!”

  皇上的目光猶如實質,掃過一角一落。

  無人反駁。

  就連莊知府,也辯無可辯,癱在地上。

  他心中已有計較,看了面色鐵青的三皇子一眼,沉聲道:“莊知府以權謀私,罪無可恕,全家革職流放嶺南,子孫后代永世不得為官,不過……”

  皇上的目光頓在莊云旗上,這小子倒是個可塑之才。

  能大義滅親,若是為他所用……

  思及此處,皇上起了愛才之心:“不過念在莊云旗出面作證,功過兩抵,可不必遷往嶺南。”

  若是尋常人,聞言定感恩戴德。

  可莊云旗跪在地上,瞧不清神情,竟一口回絕了:“多謝皇上厚愛,只是云旗不敢以罪人之身留下,請皇上準許我隨父親前往嶺南。”

  他若一口答應,反而讓皇上有所顧忌。

  這一拒絕,倒讓他好看他兩眼。

  看出他心意已決,皇上也只得惋惜作罷:“既然如此,你便也隨你父親前往嶺南吧。”

  以后如何,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此事已然水落石出。

  無需多言,莊家人被侍衛拖了下去,而陳石頭和陶家人,也因諸多罪名被賜死。

  一切塵埃落定后,福安郡主眼珠滴溜溜轉了圈。

  她余光看著三皇子,心里覺得快活,笑容燦爛地湊到皇上身邊:“皇舅舅,此處方姑娘可受了好大的委屈。”

  她那點鬼心眼,哪里瞞的過皇上。

  他故作不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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