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屋,陸詩詩拿好換洗衣服打算先去洗個澡,一出屋,見付陽站在書房門口:“干媽,我有題不會。”

    蕭文嵐跟蕭立新那里有付陽來輔導,她不用操心,而付陽現在也很少問她題,除非他自己怎么也想不明白的。

    “能等一小會兒嗎?”

    陸詩詩問到付陽,她身前還好,背后不僅在樹上蹭了土,還不知道被樹枝還是什么東西給劃了一道,把衣服劃破了,還流了血,此時汗水流過火辣辣的疼。

    “能。”

    等付陽轉身回了屋,陸詩詩匆匆去往洗澡間。

    洗了一澡后,她才穩定下心緒,但還是很后怕。

    這次只是僥幸,下次若再遇到這種事,她能不能安全逃脫。

    還有那個人是誰?

    雖然他極力掩飾自己原本的音色,可還是帶著些許口音,并不是南豐這邊的。

    外地人?

    她什么時候得罪過外地人,貌似就只有萊登那個鐘廠長,但他實在沒必要還找個人來殺了她,她能感覺到那人是想要真的殺了她的,而且那人的口音也不是萊登那邊的。

    陸詩詩決定等秦錚回來,細細跟他說下這件事,她覺得很蹊蹺。

    教完付陽題,見他眼中還有些迷茫,陸詩詩問到:“付陽,沒聽懂?”

    “沒。”付陽搖搖頭,又趕緊點了點頭:“不是,干媽,我聽懂了。”

    “是遇到了什么事?”難得見付陽這個神情,陸詩詩看向他的眼睛:“如果你遇到什么事自己沒法處理或者想不通,不要鉆牛角尖,也不要逞強,可以跟干媽說說。”

    付陽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干媽,我知道了。”

    看他沒說的打算,陸詩詩也不逼他,想必也不是什么大事,若是大事的話,付陽會說的,他這點輕重還是知道的。

    這事過了有一星期,陸詩詩都已經快要忘了,她正在辦公室批改作業,班里的紀律委員突然跑過來告訴她:“陸老師,不好了,付陽跟白路他們幾個人給打起來了。”

    陸詩詩放下筆,匆匆去了班里,就見有人喊到:“老師來啦。”

    其他人都站到了一邊,可付陽跟叫白路的男孩子倆人還在地上扭打在一起。

    “住手。”

    陸詩詩趕緊上前將付陽拉開,沒想到白路卻趁著這個時候上前就要給付陽一腳,陸詩詩見狀趕緊將付陽護進了懷里,白路那一腳就結結實實落在了她的腰上。

    白路個頭不高,但力氣卻不小,加上這一腳他是用了十成十的勁兒,要不是有付陽支撐著她,陸詩詩得被踹得跪倒在地上。

    往前閃了一大步,腰上特別疼,又鈍又悶還有些酸,總之非常難受。

    “白路,我殺了你!”付陽從陸詩詩懷里掙脫開,就要朝白路沖過去,找他拼命。

    陸詩詩拽住付陽:“付陽,不許沖動。”

    說著,她冷冷瞪向白路,白路此時也清醒了,眼神中帶著一些害怕,可神情卻又桀驁不馴。

    “班委把桌椅扶起擺好,其他同學為下一節課做準備,剛才打架的都跟我走。”

    陸詩詩安排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