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她從小地方來的,二就是她這個女人。

    別說陸詩詩了,就是邵瀾清,他們一樣瞧不起。

    支有為是想升上去,但他也知道歷任四中的校長都是空降的,沒幾個人是升上去的。

    但他萬萬沒想到會是個女人。

    一想到一個女人壓在他的頭上,他就心理極度的不平衡。

    “就她,能會啥?我看差不多也就是會幾個字母,就覺得自己會外文了。”劉文鐸嘲諷到陸詩詩。

    “邵瀾清的意思是讓她直接帶班,我再次給壓了下去,讓她先就跟實習老師一樣,在教室后面聽課學習。”

    劉文鐸朝支有為豎起大拇指,拍到支有為的馬屁:“表舅,你真厲害。”

    “還有一件事。”支有為叮囑到劉文鐸:“把你外面那女人還有張紅安頓好。張紅我還沒想好讓她去哪兒。”

    “表舅,把張紅安排去食堂吧。”

    劉文鐸跟張紅離開辦公室時,就預感到了張紅會保不住,而那會兒他就想好了,如果張紅保不住,那肯定就是會去后勤。

    而后勤其實也不錯,有幾個肥差,食堂里自然就算一個。

    如果再能撈到采辦的活,那油水也不少。

    “食堂不行,你們看上的,其他人也都不是傻子,她去也行,就是干雜活,她能樂意?”

    劉文鐸搖頭:“那她還不得給鬧翻天了。”

    哪怕食堂是肥差,他們老師肯定也是不樂意去的。

    畢竟這說出去,老師要比在食堂體面的多。

    尤其去了后還是干雜活,那張紅更不樂意了。

    “我打算先讓她去油墨室,之后看看能不能調去圖書館。”

    “那就麻煩表舅了。”

    劉文鐸說著又給支有為續了一杯水,順便遞上了一把鑰匙:“表舅,這是我那套房子的鑰匙。”

    他嘴里那套房子就是他養那個女人的地方,而將鑰匙給了支有為,什么意思也不言而喻。

    他養那個女人也沒什么感情,就是為了男女那點事,主要張紅實在長得太過差強人意。

    尤其是歲數大了,脾氣不好,看著就更糟心。

    一個機會,認識了這么個外地過來的女人,他就動了心思。

    這女人他最近也有點膩了,而支有為暗示過他幾次,他當時都還沒舍得。

    可這次不一樣,支有為話里話外一直強調是他保住了他。

    依照以往的慣例,他總得給支有為點好處。

    以前他跟張紅都是老師,那送點禮給點錢無所謂,可以后就他是老師。

    張紅調到后勤,工資會減少,他也不想再出錢了,給這女人花了不少,總得從她身上再撈回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