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穿越娘子重生兒,春風十里伴崽行 > 第269章 人生三疊浪
  “安安,安安,不能這樣!”

  金湛努力維持著最后一絲清明,想要將人推開。

  可是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這個武狀元此時渾身無力,心有萬般想法,可愣是被人按壓在被褥里翻不了身。

  手沉沉的,無法將安娘子推開,哪怕一絲也不能。

  只能像暴徒身下的小娘子,徒勞的左右擺頭閃躲安安的追蹤掠奪。

  汗水不知不覺沁出來了!

  他能感覺到安安今天晚上的不正常,不能趁人之危。

  可是心里對自己女人的向往又在撕扯著他的理智。

  一個金湛在叫囂著:你們已經是未婚夫妻,你是喜歡她,心悅她的。男女之事、天道倫常,食者性也!來吧!拿出你的勇氣,放手上吧!

  另外一個金湛在規勸:不能這樣,沒有婚禮就不能逾越規矩,不能傷害她,不能沒禮貌。

  本能和理智在拉扯著,金湛感覺自己快崩開了。

  最關鍵的是,安安還趴在自己身上放火!

  腰帶已經被松開,衣襟大敞,他抓住安安不安分的手,不許她再摸自己的胸膛和腹肌。

  可安安光潔的雙腿還在蹭著,自己的褲子都被蹭掉了。

  身體某處強烈的反應無法遮掩,每一下碰觸都讓他倒吸一口氣,心里悸動難忍。

  他只能用腿挾住安安不讓她蹭。

  可安安的嘴又來了,在自己臉上身上一通狂啃……頓時又是一陣手慌腳亂!

  金湛以為安安還是迷糊的,什么都不知道。

  可安春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有最初抱住金湛不讓他走時還在恍惚之間,后面她就清醒了,也不想再松開。

  她知道金湛在顧忌什么。

  金湛是很講原則的人。

  可規則從來約束的就是有原則的人,對那些沒有道義責任的人來說,再多的約束都是徒勞。

  原身的錯誤是所付非人,沒有婚約,只一句空話就付出全部。

  萬惡淫為首,論跡不論心,論心世上少完人。

  自己跟金湛在逍遙山莊時,在眾目睽睽之下狂吻就已經沒有清白可言,現在要做什么也是情理之中。

  金湛有無數次機會可以提出要求,但他都一次次忍耐住。

  金湛的感情是隱忍而炙熱,幾乎每個人都能看出來。

  要態度有態度,要擔責有擔責,安春風相信自己的選擇,也相信金湛的人品。

  如果就這樣都還是錯了,那人間就再不需要情愛!

  今天晚上,金湛是自己送上門來的,機會不再來,她一定要將人拿下。

  可是對方不配合,又要有功夫在身,她努力了一陣,已經累得氣喘吁吁,還是無法讓金湛溫順服從。

  那就只能另外換一個辦法!

  見安安停下來,金湛終于松一口氣,趕緊道:“安安,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只要你說出來,我一定想辦法……”

  “別說話!吻我!”安春風開口。

  金湛遲疑,若是平時安安提要求自然是驚喜,此時他不敢。

  他怕自己勉強拉回來的理智又要崩潰。

  “金湛,我已經是你的人,你也是我的人,我喜歡你,心甘情愿的!”

  安春風低喃著,在金湛的臉上慢慢輕啄,聞著他身上清爽的澡豆味和淡淡汗味。

  “安安,你清醒了!”聽清安安說的話,金湛感覺到自己臉上的輕吻,努力鎮定心神,心卻狂跳。

  安春風點頭:“剛才我做噩夢了,有人要打我,你摸,我的心還跳得厲害!”

  她說著,抓住金湛的手按在自己胸脯上……

  哪怕隔著衣服也是入手軟若流脂,金湛腦中轟的炸開,他騰身想逃,卻被一把抱住又摔回去。

  金湛使勁咬著自己的牙關,他完全抵抗不住安安的肆掠,尤其是知道安安現在還是清醒的,她是自愿的。

  耳膜生疼,熱血在汩汩流淌,身體馬上快爆炸了。

  就在一只手握住自己要害時,金湛的理智瞬間蕩然無存,一切禁忌都沒有了!

  他反吻住那張惹禍的嘴,霸道而暴力。

  他想發泄,想進攻、想要找回自己……

  “去把門插上!”安春風咬著他的耳垂低聲道。

  金湛如同行尸走肉般,聽從纏在自己身上的安安指揮,在唇齒糾纏中踉踉蹌蹌去插上門栓。

  本就松散的衣衫一件件散落地上,等回到床邊,兩人已經赤裸相見。

  金湛喘息著,眼睛都紅了!

  簾幔低垂微晃,朦朧燈光中能看見床榻上糾纏重疊的兩人。

  暴風驟雨中,金湛終于體會到了什么是人生三疊浪。

  第一浪:曲徑通幽別有洞天

  第二浪:恍然大悟漸入佳境

  第三浪:極樂深處鳥倦知還

  等到一切風平浪靜,金湛還意猶未盡的輕吻著懷里人。

  安春風靠在他胸口上,嘴唇邊浮起滿足的微笑。

  原身雖然不是完璧,但這一世,自己的一切都是新的,也只是一個人的。

  正如金湛說過的那樣:從兩人認識后的每一天都是新的。

  金湛湊過來低聲道:“明天我就去把牧哥兒的戶籍登記了,不用等到我們成親后。”

  “為何?”

  安春風有些疑惑金湛怎么在這時候說上戶籍的事,難道不該是說些山盟海誓,永不背叛之類的話嗎?

  金湛握住她肉乎乎的手放在嘴邊輕啃,低聲道:“因為我要抓住你,還要先抓住你兒子。

  只要牧哥兒記在我名下,入了戶籍文書就是我的兒子。

  只有我才能放他走,任何人都不能,別說是唐家,就是你都不可以!”

  說到這,金湛露出得意的笑:“你為了兒子,這一輩子都不可以再離開我了,不可以。”

  安春風啞然,頓時有點哭笑不得,為了留住自己,就抓兒子當人質。

  不過她又有些感動,母子倆以前是如同喪家之犬被攆出來,現在有人視若珍寶,還生怕被人搶走。

  金湛畢竟是翻墻過來的,兩人羞羞答答清理干凈一切痕跡,他就要走了。

  雖然金湛已經破戒,他還是不想讓人知道,談論安安的名聲。

  臨走時抱著親了又親:“你好好休息,等天亮我再來看你!”

  “嗯!”安春風打開房門送他出去。

  看著金湛輕松躍上房頂消失在夜色中,安春風才相信之前不是翻不過墻,只是他不這樣做。

  唐玉書的出現,讓金湛生起不安和危機,才愿意夜探香閨,結果損兵折將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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