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穿越鄉村,我和惡霸鎖死了 > 第127章 夜襲
  “路上正好抓了兩個,順路送過來了……”

  張巧兒被周向陽頂著,說話時表情僵硬,語氣冷淡,全然沒有了以往的風騷和跋扈。

  那山匪看她一反常態的態度,以為是他剛一時嘴快嚎的那幾嗓子被她聽了去。

  擔心她回去吹枕頭風,語氣越發討好。

  “那真是辛苦巧兒姐了……來人,把這兩個給關進去!”

  胖姐和二墩兒被推搡著往小木屋走,進門前兩小嘍嘍慣例要搜身,拿著麻繩要綁上。

  胖姐自己伸手綁了,可是小胖子力氣大得很,抱著胖姐的大腿不肯松手。

  小嘍啰拉了一下沒拉開,抬手就要打。

  “路上搜過身了,小孩子別管了,直接關就行。”張巧兒又被逼著開了口。

  “那行,都聽巧兒姐的。”

  那山匪揮了揮手,小嘍嘍就把兩人推了進去。

  二墩兒拉著他娘還使勁兒往后頭瞅,被胖姐捂住了眼睛。

  “二當家那邊還有什么吩咐?還是現在就要動手了?”

  張巧兒緊張得分了神,一時間沒有搭話。

  后頭的周向陽立馬接著話茬。

  “二當家怕兄弟們辛苦,讓巧兒姐帶了些酒來。”

  車轱轆一陣響,三四個人推著個板車到了前頭,上頭有十來個大酒壇子。

  那山匪一看瞬間喜上眉梢,對著四下喊道。

  “都聽到沒,這是二當家犒勞大家的,還不快搬下來。”那山匪邊用袖子擦了擦自己踩過的凳子,又對張巧兒說道,“二當家真是周到,巧兒姐,你坐著歇會……”

  山匪們搬了一壇過來放他們那一桌,其余的都各自分了。

  張巧兒幾乎是被“攙著”坐下的。

  那山匪的目光瞬間就落在她身后的周向陽身上。

  周向陽臉上被陳志高動了“小手腳”,捏高了眉骨,還搞了個蒜頭鼻,還被抹上油,十分接地氣的“丑陋”。

  他原本的衣服給了李大爺,身上穿著是不知哪個山匪身上扒下來的,小了太多,長袖變中袖,腰帶扎緊后,露出粗壯結實的小臂和半片赤裸的胸膛,那要遮不遮的肌肉線條晃眼得很。

  “這位大兄弟,看著眼生啊。”

  山匪有些狐疑地上下打量,納悶二當家什么時候收了這么一號人在身邊。

  “我叫石三,是二當家派給巧兒姐的護衛。”

  周向陽任人打量,臉不紅心不跳,痞里痞氣地回道。

  “原來是石兄弟,真是久仰!”

  ……

  不遠處的的土坡后,祁碩緊盯著遠處的動作。

  忽然就聽到后頭窸窸窣窣的聲響。

  來的時候他就下過命令,誰也不能擅自行動。

  這里是去祠堂的必經之路,他們這么多人走,根本繞不開,只能智取,幸好胖姐家地窖里酒多,才想了這么個辦法。

  但是藥效發作需要時間,他們只能等,絕對不能被發現。

  祁碩感覺到有人爬到了他身側,正欲發作,扭頭一看,過來的人竟然是陸存遠。

  “退回去。”

  陸存遠對祁碩的話置若罔聞,反而又湊上前一些去看。

  “這藥是我下的,我知道什么時候發作……”

  陸存遠還要說什么就被祁碩捂住了嘴,還把他的頭按在了臂彎里。

  幾步開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是幾個得了消息的山匪,興沖沖地跑去討酒喝。

  ……

  祁碩低著頭,一動不動,他緊握著刀柄。

  黑暗中,祁碩聞到了一股似有似無的藥味。

  他鼻頭微微煽動,貪婪地深吸了一口。

  嗅覺的記憶比視覺更加深刻和久遠。

  這是陸存遠身上的味道,因為常年浸淫在各種藥材之中,他身上總是帶著各種藥草的味道。

  也是他的少年時期一直沉迷的味道,

  有時候是橘子的香味帶著苦,

  有時候是紫蘇的味道帶著甜。

  是那些光怪陸離的夢里,他總會聞到的味道。

  五年的時間,記憶中陸存遠的容貌其實早就已經模糊,殘缺了。

  可是就在一瞬間,隨著這個味道,無數帶著光斑的碎片從一個個隱秘的角落冒了出來,組合在了一起,變成了夏日廊下,那張眉舒目朗,溫潤帶笑的男人。

  甚至就連光斑落下的殘影都清晰可見。

  祁碩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才會在這種危急關頭分了神,回想起那么久遠的畫面。

  他強迫自己松開了手,身體往另一側傾斜了些,被身體壓斷的青草的味道,還有泥土的氣味很快遮蓋住了淡淡的草藥味。

  祁碩慢慢平復自己的心跳,整頓那顆兵荒馬亂的心臟。

  陸存遠等祁碩壓著他的手松開了,才敢抬起頭來。

  此時,那幾個山匪也已經跑遠,加入了酒局狂歡。

  再去看周向陽,竟已經和人劃上了拳。

  “我就說,向陽比你更合適,喝酒劃拳這些事兒你又不會,你去準穿幫。”

  祁碩看著那邊“相談甚歡”的男人們,

  不屑的哼了一聲,誰說他不會,他早就不是那個只活在陽光里的無知少年。

  他甚至惡趣味的想著,要是陸存遠知道他現在的“德性”,會露出什么樣的表情。

  會失望,難過,還是生氣?

  或還是毫不在乎地轉身走開。

  陸存遠見他眉頭緊皺,還以為他在擔心周向陽,小聲解釋道。

  “我知你看不慣,不過向陽他有分寸,而且他們提前吃了解藥的,沒事的。”

  鬼才擔心那小子!

  祁碩憋著火梗著脖子,磨了磨牙。

  五年前的時候也是這樣,

  就算對只有幾面之緣的周向陽,陸存遠也會夸上幾句。

  可是對于他,陸存遠永遠保持俯視的態度。

  那時候,他弄不明白,他明明按照陸存遠的要求努力了,可是卻永遠得不到他的關注。

  可是現在總算明白了,就算自己變成了第二個周向陽又怎么樣,在陸存遠眼中,他永遠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說什么,做什么,都是小孩子行徑。

  祁碩自小在他爹的軍營里長大,在草原上,他九歲能熬鷹,十二歲能馴馬。

  那時候他就覺得,只要他花時間,只要他肯吃苦,什么都可以得到。

  直到十六歲遇到陸存遠,這種盲目的自信就被一點點粉碎。

  無論他怎么努力,怎么用心,都像是拳頭打在棉花上,激不起一點兒波瀾。

  這個人永遠都是只會用,你還只是個孩子的眼神看著他。

  可是,誰特么永遠會是個孩子?

  ……

  這時候,有兩個山匪匆匆跑過來放水。

  邊解褲子,邊還聊上了。

  “你看那娘們身邊那大塊頭,你說是不是她自己養來,那個用的……”

  “你看她那樣,騷的沒邊,屁股都貼著那家伙……”

  “哎,二當家在祠堂里還不肯出來,還不知道怎么快活呢,這女人估計是醋了,臉色難看的緊……”

  “估計會玩一晚上,才打發她過來給我們送酒,嘿嘿,想想都爽死了,要是我……”

  話說一半,那人忽然身體抽搐了一下,尿撒到了另一個人腳上。

  “你他媽,沒長眼睛,往哪里尿呢?”

  轉頭去看時,脖子一熱,瞪著眼睛一頭栽倒。

  兩人被悄無聲息地被拖進了草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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