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出場就滿級的人生該怎么辦 > 584、張哥打人啦!
  術法施展,東王身形開始極速膨脹,身上的肌肉漲破了衣褲,并且開始長出又粗又長的白色毛發,而他的面容也同時開始發生變化,逐漸化作一頭三目白猿。

  東王所化白猿,身高三米五,身上肌肉如鋼鐵一般堅硬,白色的被毛讓他看上去威風凜凜。

  隨著變化的完成,白猿開始迅速移動了起來,雖然他的身體龐大但動起來卻無比靈活,只見他雙腿一彈,身體便高高卷起,朝著張哥所在的位置就跳了下來。

  白猿雙臂下壓,以雷霆之勢砸向張哥,那巨大的身形和氣力加上落地時的沖擊,這一擊的份量何止萬斤,在砸下來的瞬間周圍頓時煙塵四起,整個這一層都讓他生生砸塌了下去,發出劇烈的轟隆聲。

  而片刻之后煙塵散去,只見張哥單臂持傘攔格,雖然是萬鈞之力卻巍然不動,白猿見狀口中發出嘶吼,用力往下按壓,但下頭的人卻紋絲不動,接著白猿暴怒,舉起雙手一通爆砸,煙塵飛濺,被打出去的石塊甚至如同子彈一樣具有驚人的破壞力。

  可等他反應過來之后,卻發現自己手底下早已經空空如也,白猿除了把自己面前砸出了一個坑之外,什么都沒打到,此刻白猿抬頭卻發現自己的目標不知什么時候已經站在了他面前十米開外的地方,正撐著傘格擋那些四濺的碎石。

  此刻的白猿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直立起身子用力的捶打胸口,然后四足并用的沖向了張哥,那雙巨大且充滿力量的手,甚至可以把鋼筋捏成鋼絲。

  張哥側過頭躲開白猿的沖擊,側身收傘,正手陰持傘柄,借著白猿錯身的瞬間以傘頭擊白猿左肋,后借力后跳,改反手持傘,下劈白猿腰部。

  兩下之后,白猿吃疼沒有站穩滑倒在地,但卻立刻起身,從身邊的斷壁殘垣之中生拔出一截鋼筋,之后白猿將鋼筋對折后擰成麻花狀,讓本來就粗壯的鋼筋現在顯得更加粗大,一般人被這樣掃一下,那必定是小命不保。

  鋼筋棒橫掃,棒頭處甚至出現了與空氣摩擦出來的紅熱,更是有那種破音障時才有的爆鳴聲,張哥這時雨傘換手,橫立身側硬抗下這一擊重擊。

  因為自重關系,張哥被打飛出去,但就在白猿要將飛起來的張哥當棒球打時,他在半空突然失去了蹤跡。

  白猿仰頭張望四處尋找,并不時的發出咆哮聲來示威,手中的鐵棒更是掄得虎虎生風,但突然間白猿身體一僵,接著就感覺后背一疼,還沒來得及轉身自己就已經被踢到了半空中,就在快落地的時候,張哥以腿為圓心,掄圓了右腿抽在了白猿的身上。

  當時那一下白猿只覺得一陣翻江倒海,然后身體就如同穿甲彈一樣直接穿透了十幾層墻壁。

  躺在地上的白猿此刻顯然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因為這具身體讓他幾乎對物理攻擊免疫,但疼痛卻并不會免疫,他躺在那里能清晰的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好像被拆散了似的,他甚至都想不到為什么一個小小的人會有那樣恐怖的沖擊力。

  帶著不甘和憤怒,白猿再次沖了出去,他手上的鋼筋開始向雨點一樣甩向張哥,所到之處都是火花四濺,威力極為驚人。

  張哥此刻并不反擊,只是來回閃避那根粗大的鐵棒,而手中的纖細的雨傘竟能三番五次的格擋掉那威力驚人的鋼筋棒。

  白猿這時才明白了過來自己是被戲耍了,他在極端的憤怒之下身上的毛發再次發生變化,從白色逐漸變成了紅色,而那憑空出現的第三只眼睛里頭也出現了不同的紋路。

  此刻的白猿沒有再變高大反而縮了一圈水,但這個形態的他,速度卻比之前快了一倍不止,哪怕是隨便的動作都能在空中留下一道殘影。

  白猿再次沖向張哥,張哥繼續側身,但這次卻沒想到白猿的反應速度也到了一個新的高峰,他就在這個錯身的瞬間切換的姿勢,下壓錘擊張哥,但張哥仍是用雨傘格擋住了他的雙拳,接著單手翻腕帶動雨傘將白猿雙手絞在了一起,接著張哥伸腳踢白猿膝蓋,白猿立刻回防,但卻遭撤步踢腿。

  當白猿腳下騰空,張哥單手甩臂將白猿重摔在了地上,白猿想要起身但手掌卻被一柄雨傘刺穿,根本無視物理傷害的他眼睛瞪得像銅鈴,滿眼的難以置信,不過這點疼痛對他來說根本不值一提,白猿發力抬手,寧可撕下一片血肉也要掙脫束縛。

  不過也就是這么一下掙脫讓他左手的筋骨都被扯斷,那能生擰鋼筋的胳膊,此刻連抬都很難抬起來,即便是有強大的自愈能力也根本來不及愈合這么嚴重的傷害。

  但問題是白猿并沒有放棄,他見對方此刻手里也沒有了武器,立刻就拖著殘破的手再次沖了上去,他這次想用單手去拿住張哥,但沒曾想卻被張哥握住了一根手指。

  只見張哥往前一靠一壓,利用白猿自己的慣性往外這么一甩,白猿整個身體就再次被甩飛了出去,在他還沒落地之前,張哥再次出現在他的落點之上,扭腰蓄力擰身送腿橫掃就打在了白猿的身上。

  這一下白猿的表情都給打扭曲了,直接撞在了張哥設下的屏障之上,犬齒都被打飛了一根,落地之后他靠在那直喘著粗氣。

  這時張哥轉身回去把雨傘撿了回來放在手上拍了拍,然后慢條斯理的走到了白猿面前,看著坐著也比他站著高的白猿。

  而白猿低頭看了他一眼,然后突然再次起身四腳著地,身形也開始發生了改變,逐漸從白猿變成了一匹惡狼,巨狼四肢撐地目露兇光的看著張哥,嘴里還發出嗚嗚的聲音。

  張哥朝他點了點頭,示意他可以上了。

  這個動作讓本來已經幾乎情緒崩潰的巨狼立刻陷入了瘋狂,它朝張哥沖過來的時候,地面上的轉石都被掀翻了過去,它就像是一輛失控的火車,而目標就是站在那的張哥。

  就在這交錯的電光火石之間,張哥伸手掰住了巨狼的上犬齒,然后將雨傘塞到了他的嘴里撐開,雨傘的撐開讓巨狼根本合不攏嘴,張哥接著順勢往前一帶,借著巨狼的沖擊力再給了它一個力,讓它不能自控的旋轉了起來,接著幾乎不費什么力氣的將這頭巨物再次摔在了地上。

  還是過肩摔。

  巨大的沖擊力讓雨傘從巨狼的上顎處穿透了出去,這次的劇痛終于是他難以忍受的了,它開始發出陣陣嚎叫聲,等再站起身時卻已經不復當初的勇猛,一點一點的朝后退去,顯然是對面前這個怪物心生膽怯了。

  張哥這時不慌不忙的走向巨狼,而巨狼的身形再一次發生了變化,一點一點的回退到了東王的人類形態,不過這時候的他有些狼狽,上顎破了個窟窿,手也耷拉著,嘴里還滿口的血,看上去非常狼狽。

  可都這樣了,他卻仍然沒有放棄,手上開始捏起了咒訣,隨著一聲嗚咽,東王的身后出現了一條巨大的鱷魚,猙獰恐怖。

  而張哥看到之后,歪著頭將雨傘插在了地上,接著他的手上也開始結出了跟東王同樣的手印,當結最后一個手印之前,他終于開口了:“沒錯吧?”

  說完他雙手兩食指一合,接著周圍的燈光呼的一聲變成了暗紅色,就在張哥的身后的幽暗燈光里,慢慢走出了一頭成年的年獸。

  這個年獸是年年的爹,如今被張哥作為靈魂獸給召喚了出來,而成年的年獸之王,只是出場便已經是獨領風騷了,更別提如果是被張哥召喚出來的話,是可以繼承一部分召喚者的能力的。

  車站已經夠高了,但那年獸卻還是要微微低頭,在它的面前東王召出的那只十五米長的大鱷魚就像是個小雞崽子,它跟它的主人看著威風凜凜的年獸出場,三魂兒少了七魄,砰的一聲就消失不見了。

  “你不要太離譜!”東王悲憤的捂住了胸口,吐出一口鮮血。

  然后就再也沒力氣站起來了,而且因為那個召喚術是用生命做媒介,張哥可以很清晰的看著他的生命力逐漸在流逝,慢慢的開始干巴。

  而就在他生命即將走向終結的時候,他突然抬起頭:“你那傘什么牌子的?”

  張哥拿起來看了一眼:“天堂的。”

  “哦……”

  說完之后,東王就徹底沒有了氣息,然后身體逐漸失去水分變成了一具干尸,非常干的那種,比市面上賣的90%脫水牛肉干都要干。

  張哥看著他的尸體,也沒有什么表情,只是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然后輕輕打了個響指撤掉了領域,而跟隨他一起出來的還有東王的干尸。

  這憑空出現的一具尸體直接把周圍的乘客給嚇得喉頭冒煙,尖叫著四散逃開。

  聽到這里的動靜,小土豆跟羅梔也第一時間趕了過來,小土豆看著身上連塵土都沒有沾染的張哥還有地上的干尸,她情不自禁的哇哦了一聲:“張哥你把他嘬干啦!”

  張哥揪著她的脖子就把她給拎走了。

  羅梔這時快步的跟了上來,小聲在張哥旁邊問道:“那個就是東王那老賊?”

  “嗯。”

  “他怎么會成這樣?”

  “他先變了只猴子,然后變了狼,最后召出了一條鱷魚。然后就成這樣了。”

  “啊?”

  羅梔愣了一下:“那是他的仙法……我就是因為這個打不過他。”

  張哥沒回話,只是看了羅梔一眼,而只是這一個眼神就讓羅梔知道他們這種普通人跟圣主的差距了,人圣主壓根就沒有把這個當回事,還勾八仙法……

  他們幾個來到外頭時就已經有很多德國叔叔荷槍實彈的沖進去了,張哥拿出手機開始給仙姑他們發信息,而小土豆則在旁邊一直追問:“過程怎么樣過程怎么樣……說給我聽聽呀。”

  “等會。”張哥發完消息之后看了看時間:“都沒吃飯吧?先去吃飯。”

  他們離開之后沒多久,德國這邊的相關部門就來了,他們檢查了東王的身體,但發現他就像死了幾千年但因為防腐處理非常好而直接干巴的木乃伊一樣,再加上監控錄像沒有拍攝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所以這玩意他們多少也有些束手無策。

  而且因為這個車站本身就是個景點車站,每天來打卡的人爆炸多,所以想要用排除法也幾乎不可能,所以他們也只好把東王的尸體簡單收斂之后裝上車就走了。

  說起來這位東王的一生也算是波瀾壯闊了,他曾一手掌握著全世界最大的邪教團體,世界上每個角落都有他的信徒,甚至有時候他都感覺自己是地下世界的王。

  可就是突然有一天,他信奉的神祇被消滅了,信徒被拔出了,就連他自己也落得個客死異鄉的結局,哪怕就連尸體也是被一個塑料的裹尸袋隨意的裝著,不被人知道姓名更不知道他曾經到底有多么光輝。

  而他最信賴的人也是一手扶持成為接班人的人卻是直接導致他這樣下場的人,說起來既可笑又可悲,如果東王泉下有知,恐怕也是只能哈哈一笑,嘲弄自己的悲涼吧。

  不過有一說一,這個人不是個好人,甚至可以說是罪惡滔天、十惡不赦,但他不失為一條鐵骨錚錚的漢子,最后的時刻,他想盡了一切辦法都沒有想過投降,哪怕到了奄奄一息都沒有舉手投降,這一點看來,他的確也算是個人物了。

  只可惜啊,有時候下棋要棋逢對手才有意思,就像柯潔和申真谞的對弈那才叫對弈,換成柯潔跟戰鷹,那叫調教。

  鐵骨錚錚的漢子遇到不是一個檔次的對手,甚至連功敗垂成的遺憾都留不下來。

  而張哥坐在那吃飯的時候,回憶著剛才的戰局,甚至多少有些意猶未盡,他第一次感覺原來打架也可以這么爽的……他甚至覺得如果把自己的檔位再調低一點,有沒有可能更爽一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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