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闕看得下腹一緊。
他急忙起身,動作粗魯地推開了她搭腿的凳子。
沈幼凝驚呼一聲,被推開的腿帶到了地上。
容闕伸手想扶她,卻見她單手撐在地上,松松垮垮的棉衣也從肩上滑下,棉衣又帶上了主腰的肩帶,將露未露,猶抱琵琶半遮面,讓人熱血沸騰。
沒有等到他扶人,沈幼凝還伸手過來欲求他幫助。
他盯著她的肩頭和肩下的綿軟被蠱惑著伸出手去。
膝蓋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呻吟出聲,那細弱的喘息傳入容闕的耳中,像干柴燒得噼啪作響。
他四肢發軟,沒甚力氣,偏偏她還露著肩頭撲進了他懷里。
她低聲祈求:“王爺……奴婢疼得厲害,幫奴婢揉揉好不好?”
容闕只聽見了一個揉字。
目光順著她的肩落在了她半露的雪白上。
他抽了手情難自控欲覆去。
但沈幼凝疼得站不住,他松了一只手,她整個人就往下墜,他怕她摔倒,又急忙來摟她的腰,粗暴地將她壓在了自己身上。
即便是隔著衣服的肌膚相貼也叫讓他們忍不住喟嘆出聲。
他們已經許久沒有挨得這樣近了。
身體的壓迫讓沈幼凝情難自控地濕了胸口,今日穿的主腰雖然有些厚重,但還是被浸透了。
她紅了臉,怕弄濕他的衣服,想要撐開一些。
容闕卻不肯松手。
“王爺……你抱得太緊了,有些疼……”
他不管不顧,低頭便吻在了她的肩頭。
沈幼凝渾身戰栗,咬著唇也沒能控制住吟哦出聲。
容闕受了莫大的鼓勵,張口便輕咬在了她的肩頭。
沈幼凝只覺得腿軟得站不住,她急忙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容闕偏頭朝她看來,誘人的紅唇近在眼前。
他想了好幾天,夜里也夢了好幾回。
他低頭欲親過去。
一開始王爺粗魯得很,不過我親了他后他就溫柔多了,男人不都是這樣的,你說是不是?
夏鳴的話像詛咒一樣揮之不去。
沈幼凝低頭埋入他的懷里。
她做不到。
就算她聽趙玉堂的話,勾引容闕,讓他破戒,為他生兒育女,她也不能裝作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接受他吻過夏鳴的唇來吻自己。
容闕渾身一僵。
他……竟又險些陷入了她挖下的溫柔鄉。
但也不全是她的錯。
他抬手將她的衣服拉了起來,又想將她拉開。
沈幼凝卻緊緊地抱著他。
容闕有些惱怒,不是她自己偏頭拒絕的嗎?現在又是做給誰看?
“松手!”
“王爺,夏鳴已經不在了,奴婢也可以給王爺生孩子,王爺當是懲罰奴婢吧。”她染了哭腔,說得絕望,以為他還是放不下夏鳴。
容闕卻聽得心尖顫抖,“你想給我生孩子?”
“是。”那時他還想保夏鳴,是想給夏鳴機會的,就當是懲罰她吧,讓她代替夏鳴為他生孩子吧,這樣……趙玉堂是不是也可以放心了?
容闕拽著她的胳膊將她從自己身上撕扯下來:“你……和夏鳴不一樣。”
別說他沒有動過夏鳴,就算他動了,他也不會讓眼前人為他生下定南王府的繼承人。
她的身體已經經不住折騰了。
容闕推開一步,又扯了扯自己的衣服,好似被非禮了一般,“你先回去。”
沈幼凝扶著椅子想靠近,他卻又后退了一步,“想再被罰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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