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聰在賭坊泡了一天,贏了些小錢,買了點酒,回家卻見那院里站著一個身著黑衣,頭戴斗笠的女人。
他新娶的媳婦,曾經的周寡婦與他的兒子、繼子都五花大綁地跪在院子里。
沈聰手一軟,酒壺便摔在了地上。他張口想叫人。
一柄長劍便舉到了他的喉嚨處。
沈聰跪得干脆:“女俠饒命。”
黑衣人冷笑了一聲:“你就是沈聰?”
“是。”
“沈幼凝與沈幼宜是你的女兒?”
“是是是。”
她轉過身來,“沈幼凝的生辰是何時?”
沈聰一一相告。
黑衣人又走近了一些:“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我要她真正的出生日期。”
沈聰心里咯噔一跳,他顫顫巍巍地開口:“你……你知道她不是我親生的了?”
“沒錯。”
“我不知道她是哪天生的,也跟我沒有關系,那個女人嫁給我的時候,沈幼凝就已經在她身邊了。冤有頭債有主,沈幼凝要是你的仇人,你自己找她去,她現在就在定南王府。”
黑衣人收了劍:“我不是仇人,也不是來要你命的,你乖乖回答問題,我便饒了你。”
“好好好,女俠請問。”
“你們祖籍可是江南渭西?”
“是。”
“為何送沈幼凝入定南王府?”
沈聰揣測著她意思,因為看不清臉,也不知道她此時是什么表情,黑衣人被他打量得有些煩躁,“看什么,回答我的問題!”
“女,女俠也看到了,我家窮得厲害,送孩子們去王府是過好日子去了的。”
“呵,好日子。”
不過比起在沈家,定南王府好歹是吃穿不愁的。
“你是知道她身份了嗎?”
黑衣人不回答,他又跪著挪近了一步,若是能尋到沈幼凝的生身父母,他也想問他們要回這么多年的撫養費,最好是個大富大貴的人家。
“女俠可知她生身父母可是何人?”
黑衣人有些煩躁,“是你不配提的人。”
她抬腳便踹了過去。
沈聰疼得大喊了一聲。
剛好此時江淮景也從馬車上下來了,聽了這聲音,他臉色一變,疾步入內。
黑衣人武功高強,聽到腳步聲便飛快地躲開了他的襲擊。
江淮景出拳又快又狠,可惜仍不是她的對手。黑衣人也無意傷他,手里拿著劍都沒有對他用上。
她尋了機會便翻墻出去了。
江淮景還欲追去,沈聰卻叫喚了一聲。
他停下腳步扭頭看去,心里也有了主意。
他摸出短刀來替母子三人松了綁,沈幼宜這才不情不愿地入了院子。
見到他,沈聰又氣急敗壞,“你怎么回來了?我警告你王府來退銀子我可不給的。”
上次趙玉堂給了他好大一筆銀子才讓沈聰消停下來的。
沈幼宜咬唇羞愧地看向了江淮景,所以她才不愿讓他來的。
江淮景沒有叫她,只是安撫地搖了頭,他問:“這是你女兒?”
他一開口,沈聰才想起自己是被他所救,急忙湊過去感恩:“多謝公子救命之恩。”
“一句多謝就完了嗎?”
沈聰愣住了:“公子……”
“本公子從不做虧本的買賣,我既救了你自然是要報酬的,不過你這院子破成這樣想必也是沒有銀子給我的,你這女兒模樣還不錯,不如賣給我了。”
沈幼宜滿臉詫異地看了過去,他就直接這么說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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