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聽了尼姑的話,情不自禁的就要掀開僧袍,即使他沒起壞心眼,仍然是激動不已。正當他一點一點掀開僧袍時,外面想起了輕輕的敲門聲。
沈江嚇了一跳,趕緊把手縮了回來。床上那尼姑也坐了起來,眼中也是十分不安。
“沈大哥,我來啦!”門外響起如性清脆的聲音。
自己擔心的事終于發生了,這如何是好?
沈江一下手足無措。
“快開門啊——”如性催促道,把門敲得‘咚咚’響。
心急之下的沈江一把拉起床上的尼姑,低聲說:“先去床下躲著。”
于是那尼姑便鉆到床下去了,幸好床單夠長,不仔細看也看不出床下藏著一個人。
沈江開了門,如性一下竄了進來,“你在干嘛啊?磨磨蹭蹭的?”
“沒什么,我正在看電影。”沈江隨機應變,指著床頭柜上的筆記本電腦。
“如塵呢,她沒來嗎?”
“我就是來給你說一聲的,她有些不舒服,所以沒來。”
沈江莫名的松了口氣。
“你在看什么電影?”如性一屁股坐在床上,盯著電腦屏幕。
“哦,一部恐怖片。”
“我也喜歡看,不過一個人不敢看。”
“那你最喜歡看什么?”沈江漫不經心的問,心里想著如何打發走如性。
“當然是言情片,喜劇片,不過好久沒有看過了。”
“我這電腦里有這類型的片子,要不我借給你,你自己帶回去看吧?”
“好啊!明天我就還你。”
“不急,你看完了還也行。”說著,沈江故意在那衣柜里翻來翻去。
“你在找什么?”
“我在找條毛巾,我正準備去洗個澡。對了,你知道哪里可以洗澡嗎?”
“這個——好象寺里沒男人洗澡的地方。”
“不會吧?那花伯在哪兒洗澡呢?”
“花伯都是自己提水在屋里洗的。”
“這樣啊,好象不太方便吧?這里人來人往的。”
“花伯都是天黑之后,提著水在屋后洗的。你想想,誰會偷看他洗澡呢?”
“那倒是。”
“還有一個地方可以洗澡,不過在寺外,就是出了后門往前走,有片竹林,在竹林后面有個瀑布,下面有個水潭,可以在那里洗。”
“那還真麻煩。”
“誰叫你是個男的呢,如果是女的,就可以去后院洗了。”如性笑了起來,仰躺在床上。
“那我先去水潭那看看。”沈江說著,走到門口往外張望了一下,裝出著急的樣子。
“那我先走了,你幫我把電腦收起來罷。”
于是沈江把電腦收好了交給了如性。
“沈大哥,真是想不到啊——”如性提著電腦包,走到門口說了句沒頭腦的話,就離開了。
送走了瘟神,沈江趕緊關了門。
床下那尼姑已經爬了出來。
耽誤了這么久,沈江擔心她的傷口,“還痛嗎?”他問。
“是啊,快點,我們繼續。”
“還沒請師太法號?”
“我叫如心。”如心剛說完,便背對著沈江去提僧袍,她提得很慢,眼看大腿已經露了出來,沈江不由的咽了一下口水。
如心看著男人的臉色,一抹笑意不經意的掛在嘴角。
突然她“啊——”的叫了一聲。
“怎么了?”男人嚇了一跳,生別有人聽見。
“我的、我的小褲不見了!”
沈江猛然想起,剛才如心脫了小褲扔在床角落里,自己只顧著讓她鉆到床下,忘記了這件東西,現在床上果然看不見了。
如心松了雙手,就往床下找小褲。
結果沒有找到。
“會不會被如性拿走了?”沈江說。
“肯定是她,這下麻煩了。”
沈江也想起了如性臨走時那句沒來由的話,可能就是自己往門外看時,被她發現了小褲。
“別擔心,就算她拿走了,也不知道是誰的。”
“唉,你不知道,為了防止拿錯,我們每人的小褲都是繡了名字的,你看僧袍上也有。”如心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肩頭。
沈江果然看見上面用黑線繡了一個‘心’字。
沈江后悔莫及,早知如此,還不如剛才讓如性看見他幫如心療傷,這下真是‘黃泥巴掉進褲檔里,不是死(屎)也是死了’。
“如性一直與我關系不好,這下真的麻煩了。”
沈江心里亂糟糟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于是說:“你先回去,我想辦法去擺平這事,一定不會有損你的名節,你放心好了。”話雖如此,他還沒想好具體的辦法,至少他現在不能進后院找如性。
“一定不要讓她把這事傳出去。”如心也是亂了陣腳。
“我明白,我相信她知道輕重,我會處理好的。那你的傷呢?”
“現在感覺好了點,也許沒有毒吧,不然我早就暈了。我先走了。”如心沒了心情,就走了出去。
沈江一頭霧水,剛才如心那么緊張傷口,現在說走就走了。他在屋內踱起步來,自己以前做事向來警慎,怎么一到這里,第一天就惹出了這么難堪的事?
心里越想越煩,便想起了如性說的那個水潭,看來自己需要冷靜一下,當下沈江取了毛巾,用塑料口袋裝了換洗衣物便出了門。
他沒料到這一去水潭,卻惹出與另一個女人糾纏不清的情情愛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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