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從佛門金剛開始縱橫諸天 > 第十章 圓寂
  鄭軌可惜的是岳不群這等杰出的人物卻因為命運而最終成為了可憐可悲,可恨可嘆的反派人物。

  他想起岳不群的大弟子令狐沖,心中暗暗搖頭:一個孤兒,被師父師娘親手栽培養育的掌門胚子,在面對路線問題和門派興衰的時候竟然沒有站位,更缺乏責任心和事業心,不僅沒有幫助了本就危亡在即的華山派,反而拖累了師門,這令狐沖心雖不壞,卻是難當大任之輩……

  鄭軌覺得如果令狐沖真的有主人翁心態,把華山派當做家園,在見識了思過崖石窟內本門失傳的高明劍法就不該秘而不宣,在學得了獨孤九劍后更不該遮遮掩掩,如果連世界上最親最近的師父師娘都瞞著,那令狐沖的所謂性情不過是小孩過家家了。

  鄭軌還覺得,如果令狐沖堅定地站在岳不群一方,靠著他學得獨孤九劍的實力,華山派縱然不能重新成為五岳盟主,合并五派,但是保持獨立甚至光大師門還是完全不在話下的。

  如果靠著師徒合力能夠光大師門,岳不群大概率不會去做閹人,撕碎偽君子的面具了。

  人性都是復雜而多變的,鄭軌覺得設身處地的想一下,岳不群的悲劇未必不是被逼無奈。

  相比左冷禪,鄭軌對于岳不群并不反感,反而暗暗覺得想要阻止左冷禪未來合并五岳劍派,沒什么頭腦的天門道長不必在意,連衡山派都不能完全統御的莫大也不需要重視,唯有心思深沉的岳不群可以作為盟友幫手了。

  定閑上前給眾掌門見禮,然后為他們介紹定逸師太和鄭軌。

  眾人寒暄片刻就一同進了白云庵,定靜師太對左冷禪起手施禮,解釋道:“左盟主,家師最近患病未能痊愈,此次大典也不能參加,她讓我代她給您告聲罪,未能相迎還望恕罪。”

  左冷禪此時才剛當上盟主,還沒有二十年后要吞并五岳派,力壓少林武當的霸氣,聞言拱手還禮,道:“慈心師太她老人家乃是左某的前輩師叔,豈有她迎接我的道理?我當看望她老人家才是。”

  左冷禪這般客氣,眾人都心頭稍安,只覺得有這樣的一位高手擔任盟主也算是五岳劍派的福氣了。

  眾人一一認識后就落座敘話,忽然有兩個恒山派俗家女弟子進來喊道:“掌門師叔,丐幫副幫主張金鰲和昆侖派、點蒼派、崆峒派、金刀門等等派都來人祝賀了……”

  “少林的方濟老禪師代表方證大師前來……武當派清虛道長也帶著幾位道長到了……”

  定閑笑道:“方濟老前輩乃是少林羅漢堂首座,清虛道長也是前輩高人,師弟師妹隨我親自去迎接……”

  左冷禪道:“少林武當乃是當今武林的泰山北斗,兩位前輩前來祝賀,雖是恒山派的喜事,也是咱們五岳劍派的榮光,我等當一同前去迎接才是……”

  嵩山派的陸柏、樂厚等人皆齊聲應諾,其余幾派的頭腦人物也點頭稱是,于是眾人又一同出門迎接少林武當和丐幫、昆侖等幫派的貴客。

  等到眾人全都到了白云庵后,比無色庵大上數倍的白云庵也顯得有些狹小了。

  轉眼到了正午時分,眼看著吉時將到,負責掌門繼位大典布置安排的定靜就起身道:“掌門,盟主,吉時快到了,是不是該進行大典了?”

  左冷禪此時剛剛就任盟主,群眾基礎尚且薄弱,自然不敢喧賓奪主,笑道:“定閑師太,我們可是單等著品嘗咱們恒山素膳了……”

  定閑微笑起身,道:“那且容貧尼失陪。”

  說著她看向定逸和鄭軌,道:“定逸師妹、定性師弟,莫要怠慢了貴客。”

  定逸和鄭軌答應一聲,定閑和定靜就沖著眾人起手施禮,而后轉身緩步離去了。

  過了一刻鐘,定逸正在與左冷禪、武當清虛道長幾位說著魔教近來的動作,忽聽得幾聲鐘鼓作響,便知道大典要開始了,于是都住口不言,看向門外。

  白云庵雖不如少林寺這等沙門大宗,但也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鐘樓鼓樓雖不曾有,但也有鐘鼓兩亭,晨鐘暮鼓也是佛門弟子每日的生活,此時聽得連綿不懼的十余聲鐘鼓響,觀音殿前的數十名尼姑弟子們便開始唱誦“觀世音菩薩心咒”緩步入殿。

  “善男子,若有無量百千萬億眾生,受諸苦惱,聞是觀世音菩薩,一心稱名……

  觀世音菩薩,即時觀其音聲,皆得解脫……”

  在莊嚴之聲伴隨下,數十個恒山女弟子左右護衛魚貫而入,在兩隊弟子中則是一身緇衣,頭戴僧帽的定靜和身穿袈裟的定閑。

  到得觀音大士像前,眾人躬身祭拜,此時觀禮的各派首腦們也都起身不語。

  等到拜了觀音大士后,便有弟子抬著鋪著黑色絨布,上銹白線恒山圖樣供桌前來,桌上放著恒山派歷代祖師的排位,正中最高的則是創派祖師曉風師太。

  定靜代表恩師慈心師太將掌門四寶中的短劍、念珠、木魚、佛經一一傳給定閑,定閑敬拜后接下,然后恒山弟子拜見掌門,自此定閑接任恒山掌門的大典就算禮成了。

  左冷禪、清虛道長、方濟禪師、張金鰲等皆上前拱手道賀,定閑一一躬身還禮,而后說道:“貧尼繼任后當向恩師慈心師太拜望匯報,諸位還請落座稍待片刻,等候素宴。”

  眾人客氣幾句后,定閑就出了大殿,在弟子伺候下脫了袈裟,快步去了見性峰主庵,拜見恩師慈心師太。

  慈心師太最近隨著年歲越大,功力減退嚴重,患病數次也總是纏綿難愈,她心知自己是大限將至了,這才急切的傳位給定閑,同時也正是不想讓正教同道看到自己的病態從而小瞧了恒山,這才不去主持傳位大典。

  等到定閑在昏暗狹小的房內叩拜數下后,慈心師太才坐起身,她微笑著點頭道:“自從五十年前魔教十長老二戰華山之役后,魔教固然是消沉數十年,可是我五岳劍派也大傷元氣,早已不復當年的風光。

  本門上乘武功在我這一輩手上失傳許多,幸好你們師姐妹資質天分都不錯,早已盡得我的真傳。

  現在你接掌本門,為師只愿你能和定靜、定逸、定性一起齊心合力,把咱們恒山派發揚光大才好,如此再算對得起歷代祖師……”

  定閑聽著恩師的囑咐,眼圈微紅,叩首道:“弟子一定謹記師父教誨,與師姐師妹、師弟一同把咱們恒山派發揚光大……”

  慈心師太嘴角含笑,道:“如此……就好……一念不起心光明……無生無滅了無塵……”

  話剛說完慈心師太就坐化而去,定閑抬頭見恩師坐化,頓時悲痛難忍,伏地痛哭。

  恒山派掌門繼任大典后,老掌門慈心師太坐化圓寂。

  這個消息傳到白云庵后頓時引起轟動,恒山派弟子們皆前往見性峰,其余各個門派的掌門長老也一道前往無色庵吊唁。

  僧人喪事一切從簡,在恒山四定和少林寺方濟禪師率領本門比丘尼們誦經超度后,慈心師太的尸身就進行了火化,然后舍利骨灰則在后山塔林安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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