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錯嫁甜婚總裁的寶貝妻 > 第四百四十三章 怒不可遏

第四百四十三章
怒不可遏左辰夜一步上前,按住紅酒杯。
因為憤怒,他的五指不停地抖動,紅酒杯因為他的怒氣,也不停地晃動,和底下玻璃桌面不斷地摩擦,不停地發出“咯噔咯噔”
的聲音。
任憑誰看了,都知道他真的動怒了。
要是按照他平時的性格,早就將整杯紅酒甩在于承先的臉上。
于承先盯著被左辰夜緊緊按住的紅酒杯一直看,繼續刺激他道,“左少可要想清楚了。眼下什么事情更重要。”
這樣的場面,喬然應付不來。
她有些不知所措,進退兩難。
喝吧,她知道酒里肯定有問題,不喝吧,眼前的兩人劍拔弩張,恨不得馬上就要打起來。一旦rs集團跟軍閥之間談崩了,她的計劃也全泡湯了。
左辰夜牢牢按住的紅酒杯,漸漸止住了晃動。
他突然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隨后他手一松,“哐當”
一聲,紅酒杯掉落在地,摔成幾塊殘渣。
“參座。喬小姐這兩天身體不適,酒我替她喝了。”
他又拿起桌上另外的一整瓶紅酒,拔去瓶塞,仰頭直往喉嚨里灌。醬紅色晶瑩的液體,順著他性感的薄唇滑入,他的喉結不停地上下滾動著,很快,一整瓶紅酒見了底。
同樣,他手一松,酒瓶掉落在地。
又是“哐當”
一聲,砸得粉碎。
“參座,這瓶酒是我敬你的。”
說完,左辰夜用力捏住她的手腕,沉聲道,“我們走。”
走前,左辰夜還不忘,拿走了他們之前已經簽約好的合同。
鄭賢看了一眼于承先,見他沒有阻攔的意思,只得讓他們離開。
“左少,喬總,后天是我太太的生日宴會,請柬隨后派人送上。你們全部都要來哦,誰不來,就是不給我面子。呵呵。”
于承先陰冷的聲音,在他們身后凌凌響起。
喬然腳步一頓。安云熙的生日宴會?
讓他們去?
左辰夜也聽見到了,但是他并沒有停下腳步,而是直接將她拽走。
等到他們兩人離開以后。
“呵呵。左辰夜!”
于承先自齒縫中一字一字迸出,他將手中的雪茄狠狠地熄滅。揉得粉碎。初次見面,就敢跟他叫板,拿一箱黃金就想打發他,未免將他看得太輕。
但是,剛才左辰夜在他面前,并沒有過分之舉,見面禮也有,禮數也到位。
他真沒法挑剔。只能讓他們兩人走。
只是,心里余怒難平。
突然,他抬起眼,如鷹般銳利的眼眸掃到副官鄭賢的眼神有些不對。
似乎,隱瞞了他什么事。
又想到剛才,鄭賢被zora奪走了配槍,卸了武裝,害他顏面掃地。他猛地站起來,怒吼一聲,“鄭賢,滾過來。”
鄭賢一驚,雖然畏懼,只得硬著頭皮走上前。
“參座。對,對不起”
鄭賢主動認錯。他的視線,一直盯著地上破碎的酒杯。
于承先注意到他的目光,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揚起手一個耳光狠狠地甩過去。
爆喝一聲,“混賬,你到底在酒里放了什么?”
“對不起,參座。我,我,我放了催情的藥粉。我以為”
鄭賢戰戰兢兢的回答。參座剛才一耳光,打得極狠,他此刻眼冒金星,頭暈目眩。
“什么!

你居然放了你!
!”
于承先又驚又怒,氣得說不出話來,“我讓你放迷藥,你居然私自改放了催情藥?!”
他氣得七竅冒煙,難怪剛才左辰夜喝下那杯紅酒以后沒有當場倒下。
原來酒里根本不是迷藥,難怪他覺得不對勁。
“對不起,參座。”
鄭賢“撲通”
一聲跪下,“對不起,參座,我以為你喜歡,喜歡喬總,而喬總又不肯就范,我,我”
他因為被zora奪了配槍,做錯了事情。又見于承先明顯喜歡zora,所以才這么做,想討好于承先,挽回自己之前的失誤。
本以為,于承先今晚得到了zora,心情會好,不會計較他犯下的錯誤。可他怎么也想不到,那杯酒會被其他人喝了。
“啪”
一聲巨響,清亮的耳光聲在包廂里再次響起。
于承先揚起手,又狠狠甩了鄭賢一耳光。
這次他下手更狠,非但打得鄭賢嘴角流血,而且耳鳴不止,怕是連耳膜都直接穿孔了。
“蠢貨!”
于承先猶嫌不解恨,上前朝鄭賢猛踹幾腳。將他踹翻在地。
“蠢貨,你簡直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喬總是怎樣驕傲的女人?她是普通的女人嗎?能用那種手段得到嗎?你把她當成什么人?你又把我當成了什么人?”
于承先一邊罵,一邊狂踹鄭賢。
“今天,你簡直該死。被一個女人奪了配槍,卸了子彈。”
他猶不解恨,抽出自己的皮帶。朝鄭賢猛地抽下去。
“要是她真想開槍,現在你我已經是兩具尸體!
我把自己的安全交給你,你就是這樣保護我的?你也太大意了!”
“對不起,參座,今天是我的失誤,我該死。參座,你殺了我吧!”
副官鄭賢跪在地上,不敢求饒,只一味承受著于承先的暴怒。
“死,簡直太便宜你!
你竟然還敢背著我偷偷下藥?!
沒有大腦的蠢貨!”
于承先打得胳膊都酸了,他上前用力揪住鄭賢的衣領。
“你聽清楚!
zora這個女人,我一定要讓她臣服在我的腳下,心甘情愿地上我的床,跪著求我睡她。這樣玩,才有意思!
才帶勁!
你懂嗎?蠢貨!”
罵完,他再次用力朝鄭賢猛踹幾腳,將他踹翻在地。
他打得全身暴熱,后背被汗水浸濕,他脫去外套用力甩在沙發上。心口的怒火,仍舊熊熊燃燒,無法澆滅。
該死的,剛才左辰夜喝了那杯加料的酒。
又帶走了zora。
天知道,會發生什么?!
簡直是為他人做嫁衣裳。
該死的,他暴起,揮臂狂掃,將茶幾上十幾瓶昂貴的酒,煙灰缸,果盤,點心等統統掃落在地。
“乒鈴乓啷”

“哐當哐當”

滿地狼藉。
包廂里,能砸的全都砸了。
鄭賢被打得近乎昏迷,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于承先猛地坐在沙發上,用力扯開襯衫扣子,露出不停地上下起伏的精壯胸膛,滿腔怒火再也無處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