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老者愚蠢到了無法言語的地步，倒不如說是因為眼下的情況讓老者已經沒有了任何退路！
現如今連賴以生存的靈魂領域都沒有了，一旦陳縱橫離開了此地那么老者將會完全暴露在這個世界中！
到那時根本不需要任何仇家的從中作梗，僅僅只是這世界的規則都可以將老者給泯滅掉！
此等狀況，饒是心中已經猜到了一些苗頭也不敢妄加信任只能一條路走到黑，是死是活完全無法控制！
“別在那自欺欺人了！”
黑魔、拍了拍老者的肩膀，“眼下的情況就是你最不想看到的局面，在接下來不可多得的時間內，還是好好想想該如何盡情享受一番吧。”
“不要在我面前信口雌黃！”
老者滿臉憤怒的死盯著黑魔，“大人絕對不會將我拋棄，我可是給大人貢獻了靈魂領域還有金屬性本源！”
轉頭望向陳縱橫，“大人，我對您的忠心天地可鑒，哪怕是死也是你的仆人……”
見老者還向先前的那般裝糊涂，黑魔的小暴脾氣瞬間就上來了，直接抓住了他的頭發像是提溜著小雞仔的樣提了起來！
啪啪啪！
二話不說就是一頓嘴巴子伺候著，老舍的臉很快像是吹起的起球般腫脹起來，就連硬度也跟著上升了好幾個檔次。
饒是如此，老者也未曾有任何拋棄“信念”的想法，看似一言未發那可憐的眼神卻還死死的注視著陳縱橫，祈求對方能夠讓自己一條性命！
“夠了……”
簡單的兩個字，瞬間讓老者像是沐浴在陽光中，燦爛的笑容看似無法表現在臉上，但卻從那激動的神色表露無遺！
這一刻，老者覺得這些所受到的所有侮辱都是值得的，比起自己能夠活下來，其他的根本不算事。
“大人，你應該不會是真的想要放他一條性命吧？”
黑魔攥了攥手掌活動了一下，“像這種禍害，僥幸活一天都會帶來無與倫比的災難，萬一他在卷土重來豈不是……”
話音未落，便被陳縱橫擺手打斷，面帶微笑的搖了搖頭，搞的黑魔和老者不知所措。
“我什么時候說過……饒他一命了……”
陳縱橫眉頭微皺一副難做的表情，“我只是想讓你給他一個痛快……好歹配合了這么長時間……”
撇了撇嘴，“哪怕是群演……也是需要尊重的……你這樣實在是有點兒得理不饒人了……”
同樣的言語，聽在黑魔和老者的耳中卻是兩種意思！
黑魔流露出恍然大物的表情，壞笑更是霸占了臉龐。
一旁的老者則是面如死灰，顯然沒有想到這最不想看到的場景最終還是出現了！
“陳縱橫你不得好死！”
老者撕心裂肺的吼下去，心中的怒火在也壓制不住，“我對你如此忠心耿耿，你卻拿這樣的結果來敷衍我，原來你們虛空家族也是言而無信的小人！”
咆哮聲接踵而至，“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真正的魚死網破！”
剎那間！
老者整個人瞬間化為灰燼，絲毫沒有任何的征兆，一切的一切都顯得是那么的詭異！
饒是陳縱橫，都不由的眉頭緊皺一臉凝重！
只因，看似老者灰飛煙滅卻讓陳縱橫能夠感受到，老者無處不在充斥于隕落之地各個角落。
任誰都沒有想到，本就身體重創情況下的老者，靈魂領域被吞噬又再一次雪上加霜，卻還是能夠爆發出此等實力！
渡劫期中期實力還真不是蓋的，倘若對方在全盛之姿絕對會給陳縱橫帶來不小的麻煩。
前提是，陳縱橫沒有獲得金屬性本源本源的情況下！
“你說你……這是何必呢……”
陳縱橫無奈的搖頭哭笑起來，“茍延殘喘的反抗有什么意思……老老實實的泯滅掉不好嗎……最起碼還能得到一個痛快……”
“我豈是那種任由他人拿捏的人？”
老者的聲音再次回到原先虛無縹緲的狀態，“就算我失去了靈魂領域，在靈魂上的造詣這不是你這黃毛小兒所能夠應對的！”
冷笑連連，“更何況，真的以為你獲得靈魂領域嗎？”
頓了頓，“只要我靈魂體晶核不被破壞，我將永遠擁有你所無法抗衡的實力！”
聞言，陳縱橫尷尬的笑了笑，隨后不滿的望了一眼遠處的黑魔，若不是他按耐不住寂寞的提前出來嘲諷，也不會讓事情變得如此復雜。
“罷了罷了……”
陳縱橫抬頭凝望著左前方，露出了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靈魂體晶核是不是……”
搖了搖頭，“你是不是忘記了……我的領域可是吞噬了你的靈魂領域……”
感受到陳縱橫身上的變化后，黑魔立即露出了恐懼的神色，二話不說瞬間消失在了原地回到了黑色物質空間里。
回想起剛才的一幕幕，黑魔身子與靈魂都跟著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他還是第一次從陳縱橫身上感受到那種恐怖的氣息！
好是自己在晚回來那么一秒鐘，便會深陷于陳縱橫的手段中無法自拔。
…………
隕落之地。
“你這是，靈魂領域？”
老者的語氣驚訝中帶著疑惑，“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怎么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內領悟靈魂領域！”
不可置信，“哪怕你擁有恐怖的天賦真的領悟了，也不可能的到此等地步！”
惶恐不安略顯顫抖，“居然直接超越了我在巔峰狀態下，所釋放出我的靈魂領域！”
此時的老者已經完全沉浸在無盡的恐懼之中，不斷一點一點的蠶食著內心僅有的光明。
“沒有什么不可能的……”
陳縱橫一臉淡然，“之前你也說過……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所以你也不要用你那井底之蛙的眼界……來看待任何事物……”
冷哼一聲，“本想給你一個免受痛苦的機會……可惜你不中用啊……”
音落，陳縱橫緩緩抬起右腳，隨后輕輕的踩在了地上。
剎那間！
以陳縱橫腳下為中心，灰蒙蒙的地面隨之亮堂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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