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自然醒的許冉冉一睜眼,就看到秦蘊也在床上,并且還一直看著她。
“那個…你醒了多久?”
意識朦朧的許冉冉被秦蘊嚇個不輕,看了眼放在枕頭邊上的手表,9點。嗯?今天怎么沒上工。
下意識看向秦蘊,卻發現秦蘊看她的眼神帶著些侵略性的隱忍。
許冉冉:?
低頭一看,浴裙散開,胸前岌岌可危,那欲語還休真不是她故意做出來的。
連忙將被子蓋身上。
然這時候秦蘊卻動了,跨過中間隔著的被子,低頭親在許冉冉唇上。
許冉冉:!!?
大早上的,會不會太刺激了些?見人還有空出神,秦蘊不滿的咬了一口許冉冉。
緊接著直接攻城略池。
位置處于劣勢,秦蘊這個人親吻跟他人一樣霸道蠻橫,許冉冉只覺得被親的喘不過氣來。
“唔唔…唔!”
許冉冉拍打好幾下秦蘊,才被松口,剛喘了兩口氣又被人親上。
接個吻跟打仗一樣,反正秦蘊退開的時候,許冉冉只覺得腦袋快要缺氧窒息。
“沒洗漱…接個屁的吻……”許冉冉聲音發飄,不知落哪兒了。
“我洗漱過了。”
秦蘊直勾勾的盯著許冉冉,眼神里是隱忍的欲火難平,許冉冉轉過頭不去看。
但很快身上傳來密密的疼癢,感官都接觸在那一塊皮膚,許冉冉只覺得渾身酥麻,徹底的除了喘氣連手指頭都動不了。
耳垂、脖頸…
“別!”
再往下可就真擦槍走火了。
秦蘊停下來,只虛虛的趴在許冉冉身上。
許冉冉緊抓著秦蘊腰上的手才放松下來,這一放松,卻抓了一手溫熱,這才發現昨晚秦蘊根本就沒穿上衣。
那她手上抓得可不就是秦蘊的腰?連忙放開。
“你……”
“我……”
兩人同時開口,眼神對上,又很快不自然的轉開。秦蘊再次湊近許冉冉,許冉冉如臨大敵,以為這廝又要來一次。
結果只是在額頭輕輕落了一個吻道:“你不愿意,我便不會繼續。”
潛外之意也明明白白的,會一點點試探,試探到許冉冉愿意為止。
聲音嘶啞低沉,帶著點莫名的色氣,著實把許冉冉這個顏控聲控拿捏的死死的。
忍不住將耳朵捂住,卻裸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秦蘊緊貼著許冉冉,“再躺一會兒,我去做飯。”
起來的時候,上半身一覽無余,從兩人的衣柜里拿出一件白襯衫穿上,這是秦蘊一衣柜里唯一一件淺色系的衣服,還是純白的襯衫,很是難得。
秦蘊慢條斯理的穿著白襯衫,背對著許冉冉,紐扣一粒粒扣上,然后下擺塞進黑褲子里。
這黑褲子也是舊的,但是他所有褲子里能穿出去的。
看慣了秦蘊穿工裝和補丁農裝,現在秦蘊一寸寸披上襯衫的模樣過于斯文敗類,有點像…混道上的老大。
這形容過于貼切,讓許冉冉沒忍住揚起嘴角。
“我等一下吃完飯要出去一趟,若是再有不長眼的來找你,直接打出去,我來兜底。”
秦蘊一寸寸挽上袖子,然后淡聲說道,這么一說就讓許冉冉反應過來,秦蘊怕是知道了鄒大為來家里的事情。
而且秦蘊很相信她。
意識到這點,許冉冉心里隱秘的歡喜起來。有人能無條件給自己兜底,有人能無條件相信自己,這種感覺…還不錯。
“你過來,襯衫歪了。”許冉冉食指勾動,示意秦蘊過來。
秦蘊沒做他想靠過去,畢竟現在沒有全身鏡可以給他看。
這年代,別說是讓許冉冉適應了,他也不適應極了。
人過來,許冉冉從被窩里爬出來,然后扯著襯衫將襯衫一點點撫平弄正,見人神思跟著手搖擺,緩緩勾起嘴唇。
猛地扯著領子將人拉下來,一口親上去,溫熱抱滿懷,讓秦蘊眼底徹底暗下來。
按住許冉冉后腰將人按向自己,另一只手扣住后頸加深了這個吻。
最后放開許冉冉的時候,是被秦蘊用被子裹住,然后披頭散發的躺在溫熱的炕上。
一只手拍向被被子裹住的后腰下面,秦蘊聲音嘶啞道:“老實點。”
“你要是不想太陽升頭頂的話。”
秦蘊欲壑難平,心頭一陣陣火涌上來,他正著急滅不著火呢,這不知死活的女人還非要來撩撥人。
說完轉身去廚房,徒留下被裹成毛毛蟲的許冉冉。
摸著紅腫的嘴唇,無聲的笑起來,這丫的竟然還挺純情。
剛剛要不是自己主動然后睜著眼睛,只怕都看不到那紅的快要滴血的耳垂。
這么一想,第一次同房的時候,吻技也挺生澀的。
這應該是第二次接吻,比第一次光會啃有進步。
不過這進步會不會太大了些……
她好歹是有前男友的人,可這秦蘊貌似兩輩子都沒碰過女人,嘖嘖……只能說這個人在某些方面天賦異稟。
在炕上懶了一會兒,然后起床從衣柜里拿了一件白襯衫出來,都成一對了,自然要穿情侶裝。
褲子穿著深黑牛仔褲,有點寬,將襯衫裝進去顯得蠻腰盈盈一握。
照那復古墻面鏡子的時候,才發現沒有扣上的襯衫扣子下,密密麻麻的一片紅紫。
丫的,下嘴還挺狠。
她這時候慶幸剛剛自己選擇穿白襯衫,不然這脖子一處都沒法讓人看。
出來的時候,秦蘊已經做好飯。所謂的飯就是土豆燉白菜,還有幾個窩窩頭。
許冉冉:“那昨兒個買回來的肉怎么沒切一點進去。”
秦蘊一個個裝碗里,然后放在端盤上。
他們家原先沒有端盤的,那碗兩手一個個的端出去就可以了。可許冉冉又一次端后,手指一片紅,然后秦蘊在外面找了一塊樹板來當端盤。
許冉冉伸手去接,被秦蘊擋住:“我來。”
她有些哭笑不得,這秦蘊不會是個隱形的寵妻狂魔吧?怎么什么都他來。
“你這樣很容易把我慣壞的。”許冉冉強硬的接過去。
“我慣壞的,自然我受著。”
秦蘊見許冉冉臉上帶笑,心里也舒坦不少。這人一直笑著才好看。
“那你慣壞了,以后別人可就受不了我……”
話一出口許冉冉才反應過來,這個好像不是現在能說的話。
兩人之間有些許的沉默,隨后許冉冉笑起來:“開個玩笑。”然后走開。
留下秦蘊眼底暗芒閃過,一絲絲的怒氣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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