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蘊動作強勢迅速,哪怕手臂還沒好全也阻擋不了他。甚至這次還帶著點算舊賬的意味,雖然這舊賬也是他自己。
可他依舊嫉妒的不行。
他清楚自己剛開始對許冉冉態度不好,讓許冉冉收了心。
也清楚許冉冉其實很喜歡19歲的他,不然也不會那么撩從前的他。
這兩年,每每從記憶里翻出許冉冉對從前的他好的畫面,他就嫉妒一次,兩年的時間也不知道翻了多久,這嫉妒成了深淵大口,快要將他吞噬。
外面盛陽西斜,落日余暉溫柔的充斥著房間里的時候,秦蘊才停下動作。
一身雪膚的人兒凌亂的躺在大紅床單上,許冉冉真的一絲力氣都不想動,或者說不是不想動,而是根本就沒有力氣可使用。
丫的。
這秦蘊就是個醋王。
還是個和自己吃醋的醋王。
這陳年釀造的醋今兒個可算是讓她給酸到了。
19歲的他難道就不是他了?
犯得著醋勁大成這樣?
“今晚不回去了,明天一早我們再走。”秦蘊俯身親了一口許冉冉,然后撐著后背的零碎的指甲痕起身給許冉冉清理。
等清理完已經天黑了,秦蘊出門去一會兒就回來。
帶回來吃的,兩個人除了早餐在醫院里吃的,其余時候都用來做那事了,自然餓極了全吃完。
準確的來講,是秦蘊喂著許冉冉吃完。
許冉冉瞪了一眼秦蘊,她覺得要不是顧忌到餓了再晚點就沒飯吃,估計這人還得繼續。
“冉冉,別看我,再看的話……”拉著許冉冉的手去探。
震驚的許冉冉眼睛都瞪大了,還來?
這把人要釘死在床上的經歷,許冉冉是一秒都不想經歷。
連忙退開一些,“趕緊收拾,炕上的床單都要換掉。”
秦蘊見人跟兔子一樣,嘴角沒忍住勾起來,惱的許冉冉一個枕頭扔給他。
第二天一早兩個人在外面吃了一些東西后就回去了。
到村子門口已經是中午了。
許冉冉下來差點吐了。
這拖拉機給她顛來顛去的,腦漿都要顛沒了。
兩個人正好趕上了學校下課,一群小孩圍上來許老師許校長的喊。
小輝站在人群外面,躊躇的看著許冉冉被眾人圍起來。
等人都被江箐趕走,小輝想上前卻被他哥一個眼神定在原地。
“中午我來做飯,到你們家做去,不然知青所不方便。”江箐說著,拉著許冉冉就往秦家趕。
“你們可算是回來了,再不回來我就要被這群孩子折磨瘋了。”
“天天問我你們什么時候回來。”
幾個人說說笑笑進了秦家,秦婉一個人坐在院子藤蔓下,聽到有說話的聲音就回頭。
啪嗒一聲,手上的本子掉地上去了。
“大…大嫂。”秦婉見到他們的表情很是震驚,隨即眼眶里都蓄滿淚水。
許冉冉連忙上前安慰道:“沒事,你看我們不是回來了?都好著呢。”
饒是這樣,秦婉還是抓著許冉冉的手上下檢查了一遍。
除了手臂上的傷口已經結痂其他沒有受傷的地方,待那么久純粹是為了陪護秦蘊。
他比較嚴重。
可能最后推開她的時候擦過滾下來的石頭,后肩胛骨大面積淤青已經好了,沒什么內傷,除了左手臂有些裂縫。
其他的都養好了。
手臂的這個還得再養段時間,許冉冉決定給他回頭補補鈣。
在秦婉查看的時候,許冉冉眼神落在秦蘊手上,說起來昨天做那事,秦蘊用這只手了嗎?
好像有特意避開,沒怎么使力。
可就算那樣,應當也不可避免用上力吧。
注意到許冉冉的眼神,秦蘊輕微搖搖頭示意沒事。
許冉冉進去和江箐一起準備,雖然她什么也沒做,但好歹是讓江箐做飯的時候用上了靈泉水。
靈泉水許冉冉最開始覺得雞肋,現在才發現,靈泉水其實比空間更有用些。
喝一天只能解除一些疲勞,沒什么用。但是長久堅持不懈的喝,靈泉水能緩慢的去除人身上的雜質垃圾修復身體。
最起碼除了一些意外以外,他們這幾個天天喝靈泉水的人連感冒發燒都沒有過。
秦蘊這么嚴重的傷,他身體好是一回事,這靈泉水喝多了也是一回事。
眾人圍坐一團吃起來,席間江箐開口講了一件最近發生的駭人聽聞的事情。
說是鄰村里一六七歲的小孩出去玩,很長時間都沒回來,等父母再次找到的時候,是在懸崖底下。
陡峭的懸崖離他們村不遠,但是一小孩是怎么走到那里卻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而且那小孩我還見過,很乖很聽話。”
江箐說著還有些難過起來。
許冉冉在腦海里搜索了一下,發現這件事并沒有被記錄,想來應該對主角團沒產生什么事情。
不過六七歲的孩子,走到懸崖那兒。
怎么看都不像是沒有問題。
“后來怎么樣了?”
問的是秦蘊,其他兩個坐在兩旁沒怎么注意到,唯有亓家明正坐在對面,對上秦蘊泛冷的目光。
“那家孩子的父母哭的傷心欲絕,他們家族只有那么一個女兒,頭上一群哥哥伯伯的,都對這小女孩寵愛有加,沒想到……”
“有報警嗎?”
江箐搖搖頭,有些唏噓和難受:“報了,但不了了之,聽說是父母不讓驗了。”
眾人心情都難受起來,許冉冉長嘆一口,西北山路多,偶有樹林,懸崖峭壁數不勝數。
沒有監控,人跡罕至的地方多了去了。
這種時候碰上有心作惡的人,簡直難如上青天。
這也給許冉冉提了個醒,得跟學生們上一堂關于安全教育的課。
這么一想,就說出來了,得到眾人的支持,然后最后決定關于安全教育的上一堂課,還得繼續著重普及水要燒開才能喝,另外許冉冉又加了一個青少年性別意識的覺醒和生理變化。
幾個人決定下來,亓家明和江箐還有許冉冉三個人要準備相關的報告,以免到時候講的時候漏掉。
當天下午幾個人就在院子里準備著,打算寫完互相看看還有什么不足,秦蘊帶著小輝出門,而秦婉則坐在臺階前看著幾個人忙碌。
而那小女孩的后續卻如一團絲線纏繞,裹在重重迷霧里。
無人可知,無人可曉。
真相被掩埋,最后見光的那一刻,罪惡終將灰飛煙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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