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再次聚合在一起,是在高蘭的房子里,許冉冉看到這一陣仗,哪怕做好心理準備也被預料之外的人給嚇到了。
高蘭就是之前那與眾不同的短發女孩,做事利索,和魯亞如兩個人配合默契。
她來的時候兩個人已經用小本子將人數人名都記下來。
魯亞如記的是交錢買衛生巾的人的名字。
高蘭記的是介紹人來的名字。
兩個人交給她的時候,都是再三保證過這些都是核對無誤的,不會出錯。
許冉冉掃了一眼,魯亞如字比較隨性,和她的人一樣,高蘭就不一樣,字寫的相當的好,和灑脫不羈的外表不太一樣。
再抬頭看向眾人的時候,有個人吸引到她的目光。
男人。
烏泱泱一群天然美女里,混了個大漢。
胡子滿臉,整個人就是大寫的粗獷兩個字。
像是誤入女兒國的沙和尚。
注意到許冉冉驚訝的目光,大漢有些發黑的臉不好意思的低頭。
他也知道這多么詭異,可想想自家媳婦兒,還是硬著頭皮來了。
許冉冉收回目光,開始叫名字,魯亞如和高蘭這兩個人很是機靈,這時候幫著她一起分發衛生巾。
高蘭負責數第一遍衛生巾,交到許冉冉手里,許冉冉查驗過后就給前來登記好的人手上。
魯亞如負責收錢,毛錢邊邊角角都整的很整齊。
她們愿意干,許冉冉沒有什么不放心的,這兩個人是機靈的有活搶著干,機會就在眼前,她們倒是尖的很。(尖的意思是聰明,狡猾)
最后一個人就是那大漢,頂著所有人的目光磨磨蹭蹭的前來。
許冉冉看的有些難受。
好比倒拔垂楊柳的魯智深學林黛玉的模樣做作。
“那個…俺媳婦兒生產,她…我……我就想買兩塊錢的。”
許冉冉歪頭:“兩塊錢?”
“兩塊錢只有三十片,會不會太少了,生產的話…可能量要大一些。”
那大漢滿臉絡腮胡擋著也讓人瞧見那漲紅有些發黑的臉皮。
“俺媳婦兒不讓俺多買,怕買多了不好用咋辦。”
倒是個坦誠老實的。
“你先等等。”許冉冉讓他待會兒,然后準備解散了眾人。
“你們還有沒有要買的,下次再要買可以直接來找我。”
魯亞如和高蘭兩個人還是學生,明天就要上課,估計也沒辦法直接主持。
“我就是“一二三”的老板,你們可以直接來店鋪里找我。”
許冉冉講清楚后,那些人才一步三回頭的離開,手上都有用布包著的衛生巾。
剩下高蘭和魯亞如。
對于她們的幫忙,許冉冉也沒必要吝嗇這點東西,將衛生巾又給了將人一人五片,高蘭家里應該窮,兩次的衛生巾都是介紹人得來的,加上這次,應該也有七八十片。
獎勵她們后,最開始魯亞如連連擺手拒絕,高蘭直接往后退了一步沒接。
許冉冉嘆口氣,“你們這樣我下次要是需要你們幫忙,哪敢找你們,我找別人我還不放心。”
“拿著吧,以后我們見面的次數還多。”
對于這句話,魯亞如表示贊成,高蘭不置可否。
最后只剩下那漢子。
“你媳婦兒要生了?”
漢子撓撓頭,羞赫的點頭回道:“許老板,不瞞你,俺媳婦兒應該就是這幾天要生了,俺之前聽說女人生孩子后要大出血。”
頓了一下又道:“俺怕俺洗不干凈那些布條,醫生說要干凈的,不然感染什么什么的,俺媳婦兒就會遭罪。”
“俺聽一小丫頭和她朋友講的,醫生也知道,說這東西不錯,俺才跟過來的。”
“確實,不過你確定不是不想洗?”
那漢子一聽連連解釋:“俺是愿意洗的,不過俺怕洗不干凈,家里也沒個長輩幫忙,俺怕照顧不好她。”
“你明天來我店鋪,我給你拿一樣東西,那樣東西更適合你媳婦兒。”
那漢子一聽,倒是有更好的,也不問價錢,直接同意了,
許冉冉端詳著這漢子,樣子唬人,就是性格太老實了些。
不過疼老婆,有弱點總比沒有的好,送上門來的人才。
“對了,我跟前還有紅糖,你要是想要的話明天帶夠錢來一二三店鋪找我。”
許冉冉都在為之后做準備,雖然當務之急是她這個月欠人家的五千塊錢。
已經過去半月了,也不知道湊了多少。
醫院紅糖錢、店鋪首飾手表錢、還有自己在這里賣衛生巾的錢。
長舒一口氣,哪怕還認真算,大概的算一下也差好多。
也不知道后半月能不能將錢湊齊。
湊不齊大不了就不買這房改成租,然后想辦法開工廠。
現在的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需要大量的錢,然后開小型工廠制造衛生巾。
總不能讓國人過十幾年衛生巾不普及的日子。
也不能讓剛打出去的小日子過的不錯的r國用外資的方法再次踏入華夏的領土。
衛生巾普及和販賣迫在眉睫。
她要占領這個市場,賺的盆滿缽滿,只有她賺的錢足夠多了,就會有商人盯上這個市場,衛生巾才能更好的傳播和普及。
價格、質量直線上升,性價比高百姓自然心里舒坦。
一想到錢的事情,許冉冉突的想起秦新國說的話,縱然秦新國的方法不適用于她和秦蘊,但是也有一絲絲的道理。
沒道理丈夫在一旁不去尋求他的幫助。
秦蘊有能力有魄力,雖然從來不讓她知道他在干什么,但想來應該很有錢?
畢竟上次還給她那些錢補貼家用。
這么想,許冉冉心里松快了很多。或許她和秦蘊的相處方式的確有問題,是時候轉變一下,看適不適合他們。
回到家的時候,秦新國正忙完,許冉冉瞧著最后一個人買了東西后,笑吟吟的送走人,就對秦新國說道:
“今天早些關門,我們算一下賬本。”
秦新國點點頭,一聽要關門立馬積極起來,小小坐在一旁畫畫,見到她后乖巧的叫了聲媽媽。
秦新國忙完上來的時候,天徹底黑下來,秦蘊也正從外面趕回來。
難得的秦蘊今天眉眼帶了些疲憊,冷硬的面容多了些滄桑。
不過還是很帥。
野性憂郁的帥。
這個帥哥一上來,就把方方正正的手帕放在許冉冉跟前。
然后疲憊的靠在椅子上。
許冉冉打開手帕,里面是一沓子的錢,全是面值最大的十元錢。
這厚厚一沓子……
秦蘊去搶銀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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