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冉冉見過程浩后,還專門做了一頓飯,三個人圍坐在一起好好吃了一頓飯。
在這之后,秦蘊再也沒說要帶她去,只是經常會早出晚歸。
她雖然心疼,卻也無能為力。
秦蘊的態度很堅決,她也明白秦蘊為什么不帶她去。
淌渾水的有一個人就好了,沒必要再多牽連一個人進去。
這樣的日子過的很快,一個月飛逝而去。
秦蘊肉眼可見的消瘦下去,家里的許軍和楊沁很是擔心,不止一次的問許冉冉沒有發生什么事吧。
為了不讓他們擔心,許冉冉只好說出實情。
之后許冉冉趁著秦蘊沒醒就開始做早餐,臨走讓他帶走幾人份的午餐,晚餐等人回來做。
別說是秦蘊,許冉冉跟著也瘦了下去。
直到秋季初,外面天氣有些陰的一天,秦蘊那天起的很晚,快中午的時候才過去。
下午不到四點就只身回來了。
秦蘊回來看到許冉冉有些著急的忙前忙后給他做飯,嘴角抿直,竭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冉冉,從明天開始……”
聲音不對勁,許冉冉正想要回頭看去,就被人把住肩膀,一只手遮住大半張臉和眼睛。
“不用再準備飯了。”
聲音尾調顫抖,許冉冉有些僵住,她想要轉頭看看秦蘊,可人緊緊的把住她,讓她動彈不得。
喉嚨像被一大團棉花堵住,不知道要怎么發出聲音。
她想說些什么,可想來想去,卻是什么也說不了。
她對于程浩這個人在原書中沒有多少印象。
這個人的存在很容易忽視,卻在那靜靜的待了十幾年。
“他說,他只是還債。”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許冉冉沒聽懂,可也沒有說什么。
垂在身旁的手指動彈兩下,她很想反身抱住秦蘊。
后來許冉冉才知道,程浩對于秦蘊來講是個什么樣的存在。
程浩少年時,和秦蘊的母親是鄰居,因為家里有繼父,所以程浩從小就被毆打辱罵。
畢竟沒有哪個男人心甘情愿的愿意扶養別人的兒子。
在這期間,秦蘊的母親還沒嫁出去,經常能看見受傷的程浩,所以一直給他擦藥,給饑餓的程浩帶吃的東西。
久而久之,程浩對秦蘊母親就有了感情。
沒有人知道,在程浩心中,那種感情是關乎情愛還是關乎親情。
時間太久遠了,久遠的逃出去的程浩之后再也沒有得到家鄉一點點消息。
等再次榮歸故里的時候,卻是碰到了故人之子。
程浩年紀小于秦蘊母親,所以對于故人之子,一直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和他相處。
這么別別扭扭的,竟然也無聲的相伴了十幾年。
秦蘊接連消失了一個星期。
這一個星期,許冉冉對家里人借口說秦蘊去出差,有個很重要的會議要開。
許冉冉默默忍受著秦蘊突然的消失。
不過她也沒有多少清凈的時候。
“許小姐,萬某每次來臨,你都這么忙。”
許冉冉正在總部公司里和人開會,為了方便管理,所以成立了一個公司方便各個主管管理。
萬賀州不知道從哪里知道有這個地方,來了好幾次,次次都是帶著莊先生的意思。
“萬先生,你再往我這多跑幾趟,我就該有別的意思了。”
許冉冉清冷的目光虛虛的掃過萬賀州身上,很快又移開目光。
“別的意思是哪一種意思?”萬賀州嘴角噙著笑說道。
這已經超出合作者該聊天的范圍。
“萬先生,如果你有事情,你可以現在說,如果沒有我可能要失陪了,我不像萬先生這么清閑,還能專門出來找人聊天。”
許冉冉已經應付萬賀州好幾次,現如今已經很不耐煩了,再加上秦蘊已經消失好幾天,艷麗的眼尾都充斥著不耐煩。
萬賀州聽了并不生氣,他微微一笑:“莊先生希望你和秦總能一起來吃個飯,聊聊天。”
“抽空吧,抽空我聯系萬先生,到時候好好和莊先生吃個飯。”許冉冉不耐煩按下辦公室桌上的按鈕,很快就從外面進來一保鏢:“先生,請吧。”
這一陣仗讓萬賀州啞然失笑。
“那許總先忙,我下次再來邀請許總。”
待人消失在辦公室門口,許冉冉才收斂起臉上的虛情假意,整個人戾氣深重的望向萬賀州離開的方向。
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萬賀州頻頻趁著秦蘊不在來她這里,每次說是莊先生的意思,可來來回回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
這點小事根本不足以讓萬賀州親自跑她這一趟。
到底是有什么事情,或者說有什么萬賀州在意的東西,需要得到。
如果再來幾次這樣莫名其妙的邀請和無關緊要的事情,許冉冉可就真要懷疑自己魅力無限,能讓萬賀州看上。
這么一想,就又想到萬賀州的眼神,實在是讓她心生不快。
真的很討厭這種受制于人的情況。
許冉冉眼神變冷,雖然一直知道和莊先生合作是不得不為之的情況,可也不能一直被動狀態,否則就該有人看輕了。
莊先生表面做的極好,可人不是圣賢,怎么著都會有過。
無非就是這個過藏在哪里。
秦蘊第八天的時候敲開了許冉冉的門,一打開門就看到滿臉疲憊的秦蘊。
他只是向許冉冉伸手,兩個人之間安靜片刻,她徑直撞向秦蘊懷里。
“想你了。”
秦蘊聲音有些嘶啞,混合著身上染著的煙味和汗味直沖沖的包圍著許冉冉。
“好了,要做什么也得關門做,進來。”秦蘊這時候還有力氣抓住許冉冉檢查他身體的手腕,開玩笑的將人推進去。
一番洗漱出來后,許冉冉已經做好飯菜坐在那里等她。
飯菜氤氳的熱氣阻擋了許冉冉的視線,秦蘊看了很長時間,直到許冉冉抬眼看向他,才動身過去。
“去的時間長了。”許冉冉開口。
“確保萬無一失。”秦蘊拿起筷子,停頓一下后又道:“辛苦你堅持這么長時間。”
秦蘊的話一下子粉碎了許冉冉這么多天的委屈,她一個人忙兩個礦場三個工廠還有秦蘊留下來的建筑公司。
就差分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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