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陸寶珠伸手到他身上時,溫顧終于知道然然弟弟那些傷怎么來的了。
但,他不是好欺負的。
逮著陸寶珠伸過來掐的手就咬,下口還非常重!
陸寶珠吃痛瞬間抽手,溫顧咬著不放。
“好痛!小賤人給我放開!”
“再不放開我今天打死你!”
陸寶珠一邊說著另一只手抓著溫顧的頭發就往后面扯。
溫顧不想放,但小孩子力氣終究比不過成年人,他被陸寶珠逮著使勁掐,而且全往身上看不見的地方掐。
“賤東西!”
“敢咬我!”
“我弄死你!”
溫顧痛得齜牙咧嘴,這女人不是然然弟弟小姑嗎,怎么能下這么重的手!
當最后一巴掌下來的時候,溫顧眼前一黑,只聽到耳鳴的聲音。
他身子晃了晃,感覺自己小身板好像快承受不住了。
陸寶珠再次提著他的衣領,“小東西,以后還敢不敢對我動手?”
溫顧大腦一片空白,被她抓著不舒服,下意識就將人推開。
“啪!”
陸寶珠下一巴掌反手打了過來。
溫顧原本就嫩的小臉瞬間腫了起來,臉上又紅又痛。
陸寶珠卻沒停,又在他身上掐了好幾個地方。
半響,陸寶珠終于撒完氣,但也后知后覺發現這次自己下手重了些。
“又沒控制住……”
她冷冷的看著溫顧,臉都腫成這樣了,去幼兒園肯定會被老師發現異常。
只得給學校打了個電話請假,然后帶他去另外的地方,處理紅腫的臉。
另一頭溫婉一個人在中南華庭等著。
昨天晚上她帶陸錦然去醫院檢查,卻沒想到溫顧被陸時禮當成陸錦然帶回了陸家。
她著急得不行,卻沒想到辦法將人帶出來。
她想到陸時禮懷疑溫小暖是他的女兒,依照她對他的了解,昨天將溫顧帶走,他今天一定會再來找自己。
所以她提前將溫小暖和陸錦然放到了表弟程家強那里。
程家強是溫婉舅舅的兒子,幾年前考上云城大學,畢業后就留在這了這座城市。
果不其然,上午門就被敲響了。
溫婉打開門,換了一套黑色西裝的陸時禮就站在門口。
她往后面看了看,沒看到溫顧。
有些失望,不過也在意料之中。
她瞥向這個五年前因為宋漾漾回國就甩給她一紙離婚協議的男人,“你有什么事嗎?”
陸時禮目光清冷,仿佛她只是一個陌生人一般,“你說呢?”
“你一大早突然來我家,我怎么知道你有什么事。“
陸時禮看了她一眼,徑直往房間里面走。
溫婉一驚,“喂!你做什么!這是我家!沒經過我同意誰讓你進來的?”
陸時禮沒回答,將整個屋子都找了一遍。
房子只有兩間不大的臥室,幾乎看一眼就知道什么情況。
當所有地方都找遍還是沒看到那個小女孩時,陸時禮皺起了眉頭,“那個小女孩當真不是你帶來破壞訂婚宴的?”
溫婉靠在墻上,“我都說了不是,我們都離婚五年了,別說訂婚,你就是結婚也跟我沒關系,我有什么理由破壞?”
陸時禮眼神微瞇,語氣似乎更冷了幾分,“那你可真是好樣的。”
他靠近溫婉,“既然如此,你昨天為什么帶走錦然?”
溫婉一頓,雖然一直想帶走然然,但昨天走的倉促,確實沒做好準備,但下一瞬她又抬起頭,理所當然道:“那也是我兒子,我不能帶走嗎?”
“當然!”陸時禮一字一句道:“因為你沒有資格做孩子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