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豪門第一望族,霍家。
伸手不見五指的地窖內,一陣強過一陣的血腥味刺激著安歌的周身感官。
未等恐懼將她完全吞噬,她整個人都被一股洶涌大力給拽了過去。
一雙遒勁有力的手臂將她困在鐵床上,跟著她整個人都被一股濃重的男性荷爾蒙氣息所吞沒了。
伴隨身體上的尖銳刺痛,她聽到男人陰狠而又殘酷的宣判:“這是你自找的!”
安歌痛的眼瞳放大到了極致,她除了承受只能認命。
她是為了逃避父親和繼母賣女求榮躲到霍家當女傭的,今日在霍老夫人的壽宴上不僅被繼母撞見了還被下了猛料。
她是從霍家二老爺的床上跳窗逃出來,不小心誤闖了這里。
雖然不知道被鐵鏈鎖在地窖里的男人是誰,但她知道她需要他。
否則她必死無疑。
許久以后,她推了把身上似乎昏死過去的男人,逃了。
她必須逃。
她不能讓自己身敗名裂,否則生命垂危的母親會受不了這個打擊的,而她也會徹底完蛋。
除此之外,對她虎視眈眈的霍家二老爺也不會放過她。
逃出霍家老宅回到安家別墅已經是后半夜了。
……
**
此時,暴雨傾盆。
安歌拍打著別墅大門。
“開門,快開門,我要見安治國。安治國,你快給我滾出來,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就讓你的寶貝女兒安寶盈身敗名裂。”
“你們逼我替她坐牢,我現在刑滿釋放你們卻言而無信不給我媽治病,如果我媽有任何的閃失,我就是下地獄也會拖上你們陪葬的。”
風雨交加中,安歌的聲音破碎得不像話。
但做賊心虛的安治國和現任妻子還是讓管家給她開了門。
燈火通明的客廳內。
安治國在安歌進門的下一瞬抬手就給了她一耳光。
“畜生。我供你吃供你穿養你這么大,你就是這么忤逆不孝的?你算個什么東西?你敢威脅你老子?寶盈是我跟你蘭姨精心培養出來的搖錢樹,
她將來是要嫁入京城第一豪門做少奶奶的,你就是你媽那個村婦養的下流胚,你一個連大字都不認識幾個的草包去替她坐一年的牢怎么了?屈死你了嗎?”
這種喪盡天良的話自從一個月前安歌出獄后就開始聽了,她都已經聽膩了。
她幾乎是在安治國話音落下后,就眼眶通紅地看著他:
“我媽呢?你們把我媽藏哪去了?”
繼母白美蘭在這時站了出來,訓斥道:
“安歌啊,不是蘭姨說你,你也太不懂事太不識好歹了。你說你,一個坐過牢的村姑,除了長得好看點你還有什么能耐?
我好不容易給你說了門婚事,讓你嫁給吳老板,你為了抗婚竟然逃到霍家去當女傭,你放著老板夫人不做跑去做女傭,你說你賤不賤啊?”
話落,安治國和白美蘭的女兒安寶盈在這時從樓上走了下來。
她穿著絲綢睡衣,那張臉美得娛樂圈找不出第二個純的。
她下來后,就頗為震驚不已地問:
“妹妹,你……該不會是因為跟爸爸賭氣把自己給賣了吧?你脖頸上的那些吻痕和齒痕是哪來的?”
此話一出,氣糊涂的安治國這才把目光落在了安歌脖頸上。
他震怒,撈起皮鞭就朝安歌身上抽打過去:
“畜生,你果然跟你媽一樣下賤,小小年紀不學好,你竟然給我出去賣?你知不知道,老子就指望你這副好看的皮囊和清白的身子賣出個好價錢的?你竟然這么就糟蹋了,看老子不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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