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帶崽出逃,霍總全球找瘋了 > 第552章 求愛
  江風眠:“你的女人很難搞。一般對付女人那一套手段對她根本沒有用。她一不缺錢,二不缺男人追捧,三也不缺人工浪漫。

  她缺的是靈魂上的慰藉。你若是能靠近她的靈魂,讓她的靈魂有安全感以及有歸屬感,她或許就能對你打開心扉。”

  南懷瑾覺得江風眠這番話說的就是屁話。

  靈魂本來就是個子午須有的存在。

  既然是虛無縹緲的存在,又怎么能落地執行呢?

  南懷瑾有些頭疼。

  他抬手掐了掐眉心,說:

  “你幫我查查她現在的位置。”

  跟江風眠結束通話后,南懷瑾就起身打開了自己的行李箱。

  他的行李箱,是養母楊翠花幫他整理的,里面是他的換身衣物。

  他之前的衣服,都比較舊,也老氣。

  以前他在穿著上是沒什么講究的。

  但,自從跟安歌有了肌膚相親之后,他愈發覺得安歌在對男人的衣品上很有講究。

  她似乎很在意自己的男人穿衣品相等問題。

  她很討厭男人邋里邋遢的樣子。

  因此,南懷瑾在行李箱翻找了一番,沒有找到令自己滿意的衣服后,給秦朗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幫我準備一套像樣點的衣服送到海灣醫院來。”

  雖然人還在京城的秦朗接到他這個電話感到莫名其妙,但還是很快回道:

  “好的,少爺。”

  差不多十分鐘左右,就有人將南懷瑾想要的衣服給送到了。

  是一套墨藍色西裝,襯衫是白色的,領帶是酒紅色的。

  除了西裝,還有配套的黑色皮鞋。

  西裝的尺碼很合身,鞋碼的尺寸也剛剛好。

  南懷瑾穿戴整齊后,就出門了。

  ……

  那端。

  云端之眼酒吧。

  安歌托腮看著顧如意,指了來電顯示:

  “陸淮安打電話來,肯定是找你的,你要不要接?”

  因為陸淮安總是跟顧清歡不清不楚,顧如意因為生氣最近在躲著陸淮安。

  她是因為要見安歌,才現身酒吧的,否則她不可能露面。

  因為知道她不會接電話,所以陸淮安在得知安歌跟顧如意在一起后,就把電話打到了安歌的手機上。

  顧如意:“你把手機給我,我來接。”

  依言,安歌便把自己的手機給顧如意遞了過去。

  顧如意喝的有點多,在打了一個酒嗝后,才接通電話。

  她對手機那端的陸淮安言簡意賅的說道:“我在云端之眼,你直接過來找我吧。”

  她只說這么一句,就掛斷了電話。

  顧如意在這之后,把手機還給安歌,道:

  “我聽南瀟說,你打算跟霍少衍復婚了?”

  安歌喝了口酸酸甜甜的果酒,道:

  “還在考慮中。他現在的這個家庭成分挺復雜的,后面會有不少事。你知道的,我這個人很怕麻煩。”

  顧如意嗯了一聲,道:

  “結婚復婚都是大事,是要考慮清楚。”

  兩人說著話,安歌的手機響了,是唐久澤打過來的。

  安歌接通了他的電話。

  唐久澤的聲音很快傳了過來,

  “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在酒水里給你下藥的不是林有有,是另外一個上升期的女藝人。那天你見過的,藝名叫喵喵,

  她是我近期的曖昧對象,她跟林有有爭風吃醋,就想對你下料栽贓誣陷林有有。總之,我已經將她給開除了。”

  安歌皺眉道:“只是開除了?”

  唐久澤道:“不然呢?”

  安歌:“她對我下藥,是違法行為,你更應該報警才對……”

  唐久澤打斷她:“我不是跟你說了,她是我近期曖昧對象,我還在泡她,等泡完了再說。”

  “……”

  安歌氣的掛了他的電話。

  這之后,遇到個熟人陸瑾年,陸淮安的小叔。

  陸瑾年是看到這邊的顧如意,特地過來的。

  他現在是顧如意的老板,顧如意對他相當敬重。

  “陸總,您怎么在這?”

  陸瑾年為人溫和,身上透著濃重的儒氣。

  他道:“在這邊見個客戶,正好有事要找你,所以看到你在這邊就過來了”

  顧如意哦了一聲,“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嗎?”

  陸瑾年道:“我記得乘風項目是你在跟進吧?你最近請假,這個項目一直沒什么進展,公司需要資金回籠,

  我正好有空就約了乘風老板在這邊談合同細節。現在談的差不多了,你回公司一趟,把我保險箱里的合同章給我拿過來。”

  顧如意想說讓秘書送來,但想想合同印章的重要性,她覺得還是自己親自跑一趟比較合適。

  因此,顧如意沒有任何的推諉,道:“好,公司就在附近,我來回最多半小時。”

  陸瑾年嗯了一聲,等顧如意離開后,這才對安歌點頭打招呼,

  “不好意思,破壞了你們閨蜜敘舊,改天設宴給安總你賠罪。”

  安歌對他笑:“您客氣了。”

  安歌跟陸瑾年在生意上是有合作的,關系還算不錯。

  兩人聊了會兒,陸瑾年就去陪客戶了。

  安歌倒也沒有因為這個插曲而覺得無趣,她喝酒的興致挺不錯的。

  當然,這種好興致,僅僅維持了不到五分鐘就被一個令她極其討厭的人給敗壞掉了。

  “呦,這不是安大美人嗎?都說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去年咱倆差點就在一張床上滾了,就沖這緣分,一起喝一杯,怎么樣?”

  來人是帝都有名的高干子弟,背景顯赫,饒是安歌如今這樣的身份在面對他時也是頭疼。

  他是當今總統的親外甥,叫戰時傲,帝都出了名的花花大少,還是那種很有頭腦的大少。

  他上半身穿著一件花襯衫,下半身是一條正經的西裝褲,襯衫的領口松開三粒,露出脖頸上戴著的一串大金鏈子。

  三十多歲的男人,戴著大金鏈子會顯得土氣,但偏他皮相精致且邪氣,大金鏈子對他來說猶如錦上添花一般,給他增添了幾分桀驁不羈的少年感。

  他端著一杯雞尾酒,轉眼就來到安歌的卡座。

  這人曾試圖迷奸過她,雖然迷奸失敗被她報警給抓了,但隔天他就被放了出來。

  他被放出來的當天,就開著一個載滿鮮花的敞篷跑車跑到她公司的樓下對她高調求愛。

  安歌并不覺得他是真的要追求她,他就是為了挑釁她,覺得他就是把她給強了,她也不能把他怎么樣。

  事實上,安歌確實不能把他怎么樣。

  你能把一個沾著屎卻飛來飛去怎么都打不著的蒼蠅怎么辦呢?

  你只能躲著他。

  因此,面對戰時傲主動搭訕,安歌直接冷聲開口:“誰要跟你喝?死一邊去。”

  安歌說這話的時候,就起身離開座位了。

  她今天出來沒有帶保鏢,手機剛剛也沒電了,陸瑾年也不知道在哪個包廂里,她也不敢指望。

  當務之急,就是躲這個死蒼蠅遠點。

  安歌拿上包就要走。

  戰時傲其實根本就不缺女人,女人對他來說就跟衣服一樣,想換就換,想扔就扔,廉價的不值一提。

  或者說,他從來就不把女人當人看,就是個宣泄欲望的工具。

  但安歌卻是他三十幾年生涯里唯一沒有得手還差點讓他栽跟頭的女人。

  因此,安歌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他幾乎是在安歌跟他擦肩而過的剎那,就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將她給拽了回來。

  他力氣很大,安歌被拽的摔進了他的胸口上。

  戰時傲雖然女人多,但這人挺有潔癖,愛干凈,別看他總是出入各種風月場所,他身上很干凈。

  那種木質的松香味,淡淡的,不濃郁,卻清爽干凈。

  安歌鼻子摔進他硬挺的胸膛里,鼻端全是他身上的松香味。

  她下意識的就要推開他,戰時傲卻在這時鉗住她的兩只手,然后將她整個人都壓向身后的卡座里。

  昏暗迷離的燈光里,安歌在他眼底看到了跳躍的熊熊欲火,以及得逞的邪笑。

  安歌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保持理智且清醒,“戰時傲,你特碼的要是敢碰我一根汗毛……”

  “噓,別激動,你剛剛喝了那么多我親自調配的酒,就沒有嘗出點什么異樣么?”

  安歌因為他這句話,眼瞳而重重的縮起。

  這個屎蒼蠅,他竟然敢故技重施,又試圖下藥迷奸她?

  安歌氣紅了臉,“戰時傲,你搞搞清楚,你得罪我的后果。”

  戰時傲在她氣紅的臉上掐了一把,然后就松開了她的兩只手。

  他根本就沒有下藥,就是想逗她而已。

  他不緊不慢的點了一根煙,一副看獵物的神態,

  “能有什么后果?你上回不是試圖把我給送進去的?結果呢?老子還不是隔天就從里面出來了?”

  “你就是個人渣!”

  戰時傲勾唇,露出一抹極為邪痞的笑,然后對著安歌青紅交錯的臉噴了一口濃郁的煙霧,

  “那么多人罵我人渣,唯獨你這么罵我不生氣。你多罵幾個詞來聽聽?你越罵,我越是興奮!”

  安歌:“……”

  戰時傲:“聽說你那個死鬼前夫回來了?”

  安歌揉了揉被他掐疼的手腕,“關你屁事?”

  戰時傲:“別那么上火,勸你留點力氣回頭床上叫。”

  安歌知道戰時傲這句話絕不是玩笑話。

  她現在有點孤立無援,所以打算以退為進。

  “戰時傲。”

  戰時傲笑意深深的看著她,

  “突然這么溫柔叫我,想開了?”

  安歌整理有點凌亂的長發,道:“你真的喜歡我嗎?”

  戰時傲很認真的思考了一番她這個問題,然后說:

  “談不上多喜歡。但,吃到不嘴里是真的心癢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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