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山剛回到村子里,蘇圓潤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原本蘇圓潤昨天想和張小山聊這事的。
可是被她的爺爺捷足先登,先她一步拉走了張小山。
等了好一會仍不見張小山來辦公室里找自己。
她便氣沖沖的殺到爺爺辦公室想向爺爺要人,結果從爺爺口中才得知張小山因為家里有事,已經回家了。
這事又挺急的,所以蘇圓潤今天打電話過來和張小山商量一番。
“喂?咋了,蘇姐。”張小山接起電話,客氣了一聲。
蘇圓蓉馬上說道:“小山,姐有個事想和你商量下。
就是姐最近收購了一批質量非常好的藥材種子,有一些今年秋天就可以播種的。
所以姐想問問你,藥材基地的事還干嗎?
要是干的話,姐這兩天派人將藥材種子給你送過來。”
聽蘇圓潤這么說,張小山有些慚愧,馬上抱歉道:“實在不好意思,蘇姐,我最近太忙了,藥材基地的事還沒來的及跟你商量。
這樣吧,我這兩天就將倉庫收拾出來,到時候我打電話給你……。”
蘇圓潤咯咯一笑,打趣道:“果然當大老板的都忙,不像我,天天守在辦公室,都快無聊死了。”
張小山本想和蘇圓潤繼續閑扯一會兒,卻看到馬一槍拄著拐杖,艱難的向自己這邊走過來。
所以,張小山給蘇圓潤說了聲,便草草掛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蘇圓潤氣的跺了跺腳,修長的身子靠在辦公桌上,看到手里的電話已經被掛斷,便隨意的將手機丟在了辦公桌上。
她本想借剛剛的話題,約約張小山一起出來吃吃飯,看看電影啥的。
畢竟張小山可是第一個打破詛咒,觸碰她身體的男人。
而且她還對張小山頗有好感的。
可是偏偏到這種關鍵時刻,張小山就會有事,導致她對張小山的邀約一直來不及說出口。
不行,下次一定要找機會約他出來,然后一舉搞定他。
蘇圓潤這個年紀的女人了,在遇到自己喜歡的男人時,肯定不會像小女孩一樣矜持了。
“馬叔,你身體還受著傷,怎么想起來我家了。”張小山見馬一槍一瘸一拐向自己這邊走來,他馬上迎了過去。
馬一槍雖然行走艱難,但面色紅潤,看起來上次受得傷應該恢復的不錯。
“嗨,小山子,瞧你這話說的,搞的我都快死了一樣。”
張小山嘿嘿一笑,沒想到馬一槍這次大難不死,反而從以前的老古板變得幽默了起來。
笑道:“我當然不是那意思,走,我們進屋里說。”
馬一槍搖了搖頭,笑道:“算了,屋里我就不進去了,我今天來是特意感謝小山你的。
現在想想,當時要不是小山你挺身而出,我估計要被野豬王咬死了。”
一提起野豬王,馬一槍又忍不住感嘆了起來。
對于野豬王能死在張小山手里,他真是感到震驚不已。
“哎呀,說來小山子你也是真夠厲害的,昨天村里分肉,聽到是野豬王時,起初我還有些不敢相信。
后來你嬸子提著肉回來,還說是你殺了野豬王,聽到這個消息后,我震驚的都差點睡不著覺。
不得不說,你小子真夠強的,是我馬一槍這輩子唯一佩服過的人。”
馬一槍說這話是發自肺腑的。
他作為獵人,當然知道野豬王實力的恐怖。
能夠將野豬王殺死的男人,絕對足以令人敬佩。
張小山被馬一槍夸的不知所措,感覺都有些飄飄然了。
抓了抓自己的后腦勺,謙虛笑道:“嘿嘿,這都是我運氣好,揮出去的鐮刀剛好豁開了野豬王的肚子。”
說到這里,張小山又想起了另一件事,這件事他本來就要請教馬一槍。
現在既然馬一槍就在跟前,他決定現在就問了。
“對了馬叔,你是村里有名的獵人,你知道土獾子怎么抓比較容易些。”
一聽張小山這么問,馬一槍一臉疑惑。
隨即問道:“你小子怎么突然問起了土獾子的事,是不是土獾子禍害你家玉米了?”
張小山嘿嘿一笑,也沒打算滿馬一槍,直接將他開特色燒烤店的事說了出來。
“你的意思是想拿土獾子肉當特色燒烤?嗨,你個臭小子,虧你想的出來。”聽張小山說完,馬一槍忍不住笑了起來。
“是的,這想法馬叔你覺得怎么樣,就是土獾子不好抓,我又沒這方面的經驗。”張小山笑道。
馬一槍沉思片刻,點頭笑道:“我覺得你的想法挺不錯的,現在的成里人就愛吃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說不定他們對獾肉會愛不釋手呢!
至于你說的怎么抓土獾子,這事叔給你辦,但狩獵一部分也看運氣,所以數量叔沒辦法給你保證。”
一聽這話,張小山非常激動。
要是有個老獵人幫忙,一切都好辦多了。
至于數量問題,這點張小山并不愁,因為他還有別的打算。
“好,那我就提前謝謝馬叔了,還有,數量多少沒關系,但我必須保證是活的。
當然我也不會虧待馬叔,只要馬叔抓到一只活的獾子,我掏一千塊回收。”
聽到張小山說的回收價格,馬一槍整個人都不對了。
震驚道:“你確定嗎小山,這事說出去就不能反悔了。”
張小山同樣認真道:“當然,一千一只,必須是活的。”
馬一槍此刻真想能馬上恢復好身體,盡快抓土獾子換錢。
隨后二人告別,看著馬一槍走遠后,張小山準備進到屋里去。
就在這時,他耳朵微微一動,聽見遠處有破空聲響起。
隨即,一把飛刀以極快的速度射向張小山后腦勺。
張小山眸子一縮,猛然轉身,雙指極為精準的夾住那把飛刀。
“敢傷我,找死。”
一聲冷呵,張小山用力將手里的飛刀射向不遠處的樹冠之上。
因為剛剛的飛刀,就是從那里射過來的。
張小山已然準確定位到這人的位置。
飛刀發出刺耳的破風聲,甚至比剛剛飛來的時候更有力道。
躲在樹冠后的黑衣人看到呼嘯而來的飛刀,眸子大睜,千鈞一發之際,他身體一側,飛刀劃著他的臉飛過。
即便這樣,他的臉也被飛刀劃出了一道血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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