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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備課

  其實,何夕有些妄自菲薄了。

  前文說過,大明開國之時,儒學處于一個低谷期。什么是低谷期,這就表現為低谷期了。

  再也,何夕也太小看現代的教育,與信息收集了。

  很多現在人看到的古籍,都是古人一輩子都看不見的。更不要說而今還有很多工具書。在思路寬廣上面。古代人是遠遠不能比的。但是同時古人也不是沒有自己的優點的。

  古人學問精深,很多書籍都是倒背如流的。

  而后世學者,很難向古代學者那么用功了。

  何夕也是如此的,在很多學問大框架,大節點。畢竟有很多學者做了工作,還有很多通俗化地講解。很多這個時代讀書人一輩子都沒有搞清楚的時候,何夕很輕松地就知道了。但是很多細微之處,就原形畢露了。

  而這些大框架,大節點甚至是有些學者一輩子的努力。

  價值特別高。

  而此刻何夕內心之中,心中也有一些靈感了。

  他安撫了楊震幾句,讓楊震休息。

  自己回到后院之中,安慶公主早就等候多時了。

  安慶公主見何夕過來,說道:“今天事情很多,一言難盡。”何夕一邊與安慶公主吃飯,一邊將今天的事情說了出來。與朱元璋的談話也不隱瞞。

  安慶公主眉頭微微一皺,說道;“父皇也真是的。這不是為難人嗎?”

  安慶公主很快轉換了自己的身份,從朱家女變成了何家婦。一心一意為何夕著想。

  何夕說道:“無妨,這也是父皇對我的看重。”

  本質上,何夕并不反感朱元璋給他的壓力。畢竟,對于改變這個世界,何夕也有十足的動力。而且此刻他已經有了眉目了。雖然有些時間近,但眼前的難題,并不是不能解決。甚至還有可能一炮而紅。

  安慶公主說道:“宋訥的算計你,你準備怎么應對。”

  何夕說道;“你且放心,等著看你老公大殺四方吧。”

  安慶公主說道;“那,我有什么能幫你的。”

  何夕想了想,說道:“將家中的所有史書都拿出來,給我收集資料吧。”

  書籍在這個時代還是很寶貴的。而安慶公主帶來的嫁妝之中,就有整套二十三史,已經其他史書。即便沒有,安慶公主一個招呼,也能從宮中借出來。

  這對于何夕已經足夠。

  因為別人是從茫茫史書之中一點點總結出來,最后得出結論。但是何夕是先有了結論,反過來去尋找證明結論的史料,難度不是一個數量級的。所以三天時間,能有一個輪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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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夕在家中忙碌的時候。

  宋訥正與劉崧手談。

  其實,國子監沒有多少人。彼此之間關系都還不算錯。但是經過當日,劉崧特別提醒何夕。已經說明了劉崧的占隊。宋訥自然與劉崧之間有一層深深的隔閡。

  兩人之間的氣氛很是微妙。

  劉崧看著眼前的黑白子,隨手將一把棋子放在棋盤上,說道;“老了。不行了。認輸。”

  宋訥淡淡地說道;“劉大人老當益壯。之所以輸,是因為劉大人沒有將心思放在下棋上。”

  劉崧點點頭,說道:“對。西隱兄看得明白。只是,西隱兄看得如此明白,何必做此無用之事?”

  西隱是宋訥的號。

  宋訥眼睛微微一動,說道:“何為無用之事?”

  劉崧說道;“咱們陛下,想做什么,還從來沒有做不成的。其中付出多少代價,也從來不顧惜。你沒有看出來,何夕就是秉承陛下之意來的。具體做什么的。還弄不明白。”

  “不管怎么說。如此強龍,退避三舍即可。你又何必故意與他為難?”

  宋訥說道:“可是何夕讓你來問我的?”

  劉崧說道;“自然不是。冤家宜解不宜結,如果,西隱先生有意的話,我愿意牽線搭橋----”

  “不用了。”宋訥說道:“他當天說的話,你也聽見,如此處心積慮地詆毀圣人。那有本分恭謹之心。國子監中,有我沒他,有他沒我。我決計不能容忍此等毒瘤為禍天下。”

  劉崧說道:“你不為自己想想,也為孩子們想想?何夕還年輕,我們都是垂垂老矣了。來日方長。”

  這也是劉崧這么容易,就倒向何夕的原因之一,寧欺白首富,莫欺少年窮,更不要說,何夕背后有這么大的靠山,又怎么能稱得上窮啊?只要不出什么意外,何夕未來的飛黃騰踏,是注定的。

  今日只要結下一個善緣。可報家族未來五十年。

  只是劉崧在國子監時間不短,也知道宋訥本質上,不是一個壞人。雖然他有自己的價值觀,有些偏激了。但是劉崧依然不想看到何夕與宋訥兩人必有一傷。

  宋訥說道:“捍衛圣道,雖死無憾。劉大人不用勸我了,你勸了也沒有用。告示已經貼出去了,三日后,如果何夕不敢踏足彝倫堂,那就是全天下的笑柄。”

  劉崧一愣,隨即行云流水一般收拾棋子,嘆息一聲,地說道;“你這又是何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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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國子監一面墻上,有人將一張紙貼上去,一個國子監生說道:“新任國子監司業何夕何大人,在三日之后,在彝倫堂講學。各級監生,得到助教的允許之后,可以去彝倫堂旁聽。”

  看見這些國子監監生,議論紛紛。

  何夕與宋訥那一場對決。雖然很多學生沒有親眼看見,但是并不妨礙,他們消息靈通。早就知道何夕與宋訥之間的矛盾了。

  一時間,他們議論紛紛。

  “子寧,你聽過這位何駙馬有什么學問嗎?”一個學子問另外一個學子。這位子寧兄,就是練子寧。是一條硬漢。歷史他在建文朝當吏部尚書。燕王入京之后,將他壓在大殿之上,他罵不絕聲。燕王令割舌,然后才說:我欲效仿周公輔佐成王。練子寧用手沾了口中的血,寫下:“成王安在?”燕王惱羞成怒殺之。并族誅。

  練子寧可不知道歷史他未來的凄慘命運。此刻他有一些意氣消沉,說道:“沒有聽,也沒有興趣,黃兄有興趣自己去聽吧。”

  與他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黃子澄。沒錯,那個向建文帝建議力主削藩的黃子澄。

  他兩個人都是江西鄉黨。同時也在國子監就學。

  從他們兩人也能看出來,朱元璋的深意。歷史上,建文永樂兩朝的大臣,大多都是洪武年間幾科進士。前文說過,洪武年間,國子監在科舉之中占比不低。

  如果何夕能拿下國子監,那么十幾年后,何夕在朝堂之上的地位也就可想而知了。

  只是其中的奧秘,是現在正在家中備課的何夕所不知道的。

  黃子澄說道:“我知道你在為科舉之事憂心,但是劉老尚書的面子,也不能不給。”

  劉崧在江西文人之中很有影響力,又愛提攜后輩。國子監中江西學子也都受他照顧。

  練子寧的學問已經夠,他想要經過歷事制度當官,也是很容易的。但是練子寧心中一直有一個念想,不是別的。就是能月宮折桂。不僅僅是榮耀,也是練子寧政治嗅覺,他估計只要他能在恢復科舉后第一科,考一個好名次,未來前程似錦。

  只是恢復科舉這一件事情,一直沒有下文。練子寧豈能高興。

  練子寧淡淡地說道:“那就去聽聽便是,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也只好捧一個人場了。”

  黃子澄聽了,不由一笑,說道:“練兄,你也太不厚道了。”

  練子寧儼然將何夕當成街頭賣藝的了。不過在練子寧看來,區區二十多歲,之前也沒有聽拜師名儒,也不聽有什么才名,這就敢來國子監講學。這勇氣不比街頭賣藝的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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