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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二章駙馬宴

  太子延請諸位駙馬,這些駙馬自然沒有不給面子的。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太子忽然嘆息一聲,說道:“今日何夕不在。有些缺憾啊。”

  別人還沒有覺得什么。傅忠臉色微微一變,雖然掩飾過去了。

  果然,人才很多時候是鍛煉出來的。這而今的傅忠,就要比歷史上傅忠更成器一些。有白石江大捷,生死之間打了幾個來回。對事物的認識,軍事的認識都深刻了不少。更重要的是,有了這個功勞。傅友德提拔自己兒子,別人也說不出來什么了。

  如果沒有這一戰打底。傅友德即便想提拔自己的兒子,也不可能讓他獨立領兵的。

  而沒有獨立領兵的權力,傅忠再怎么也只能當人家的副手。很多事情不經歷,是永遠不明白的。傅忠獨立領兵期間,也出過很多問題,好在上有父親照顧,下有家臣輔佐。而今也算歷練出來了。

  雖然比,沐英,藍玉還等而下之。但是年輕將領之中,傅忠也算是個人物了。

  人情練達什么的,也慢慢鍛煉起來了。

  只是傅忠對何夕當年的事情,依舊是耿耿于懷。雖然而今他也算準駙馬。但是安慶公主駙馬,與壽春公主駙馬,還是不一樣的。且不是嫡女與否。在傅忠看來,安慶公主是比壽春公主強太多了。

  當然了,安慶公主作為朱元璋與馬皇后的小女兒。在宮中,即便是諸位王爺,也不敢得罪。她說教訓魯王,就教訓魯王。在封建王朝之中,這可不僅僅是一個姐姐能做到的事情。

  而壽春公主?是公主妃子所生。母親地位不高,雖然說馬皇后一視同仁。但是很多事情到底是不一樣的。不是說壽春公主在宮中受到什么委屈。只是兩種不同情況,培養出來的人,甚至完全不一樣的。

  安慶公主大氣,天真。而壽春公主,固然溫柔可人。但卻太過會察言觀色,謹小慎微了。

  如果沒有安慶公主,珠玉在前。傅忠或許沒有感覺什么。但是而今有這一件事情橫亙于胸中,傅忠幾乎一聽到,一看到安慶公主。或者壽春公主。他心中就冒出一個念頭。

  如果當初-----

  至于如果當初什么?就不足為外人道也了。

  只是傅忠而今收斂神色。不敢外露一絲。他自己也告訴自己,很多事情已經結束了。何夕正當紅,為了不可能的事情,與何夕結仇。實在不劃算。但是內心深處感覺,即便傅忠也無法違背。

  別人就沒有傅忠這種情緒了。

  梅殷說道:“相比何兄,在寧波知道太子如果掛念,也是感恩戴德的。只是太子陛下,可知道何夕在做什么?”

  梅殷也算是有意為太子做鋪墊,順著太子的話往下說。畢竟很多人都知道,太子不會無緣無故地做沒有來由的事情,今日不年不節,準是有事情。但是什么事情就不知道了。

  梅殷見太子起了由頭。自然鋪墊一步,看看太子到底想說什么。

  太子說道:“其實,也沒事是大事。只是而今朝廷用度太多。父皇也不準備發寶鈔了。總是要想辦法添一些缺口。何夕自告奮勇,說經營海貿能夠填補朝廷缺口,前宋之時,海上貿易能歲入數百萬貫。甚至一度有千萬貫之多,那可是一個大數目。父皇自然允了。只是而今他也遇見難處了。”

  梅殷說道:“什么難處?”

  太子說道:“這海上風波惡啊。”太子將情況說明了一些。嘆息一聲,說道:“這海上的買賣,不能亂來。否則海上龍蛇并起,說不定做出什么樣的事情,方國珍當初也不過一海盜起家。但是,如果不放開,讓商船有武裝,最好再有一些火器。正經的買賣沒有人可以做的。”

  “但是有了這些,那豈不是海上的私兵?”

  “何夕就在為這一件事情煩惱。”

  太子這番話說完。下面就陷入一片寂靜之中。

  好一陣子沒有人說話,都在慢慢回味太子這番話的意思。

  太子問道;“李兄。你給何夕出出主意?該怎么辦才好?既能將事情辦成了,也能讓朝廷上下安心。”

  李祺沉吟片刻,說道:“殿下,臣也不知道該怎么做?不過,想來想去,還是用信得過的人才好。”

  這是一句正確的廢話。

  不過,李祺作為李善長的兒子,很多時候,還是要謹慎一些好,誰知道下面會說些什么。一些正確的廢話,最少不會惹出麻煩來。

  太子說道:“不錯,凡事都要用信得過的人。自己人總是信得過的。”

  太子看著李祺,似乎也說了一句正確的廢話。但是太子與李祺眼神一對,李祺心中頓時一動,暗道:“原來在這里。”

  李祺是李善長精心培養的兒子,此刻已經摸到了幾分脈。

  只是這事情,不是他說了算的。李祺只能遙遙舉杯,與太子對飲而已。

  不過,這番話引起了陸賢的注意。陸賢其實并沒有那么多的心思。這也是家學不一樣,李善長是老狐貍,大明第一謀士。如果僅僅是權謀手段,朱元璋未必能比得上李善長。

  但是不管怎么地斗爭,決定勝負的最后,還是雙方的實力。

  這才是李善長被朱元璋逼回家養老的原因。但是李善長退下去的時候,其實才六十左右。作為一個政治人物,這老嗎?但是說你老,你就老了。

  李祺是李善長培養出來。基本的心機手段還是有的。但是陸仲亨不一樣。他之所以有今天,與他的出身有關系,作為朱元璋一手提拔的嫡系。在戰爭時期,不用想有的沒的。在待遇上,一般都是最好的。而陸仲亨自己也敢打敢殺。在戰場上歷練出來的。

  但是對于政治敏感度,就不大好了。

  他親近李善長,其實就是因為李善長當初很是照顧他。而且朱元璋很多事情,忙于大政,對于將領之間的矛盾,有時間也不好親自出面。因為他一出面,下面就沒有回旋余地了。必然有一方付出代價的。

  所以,將領之間有了矛盾。很多時候是李善長負責調解安撫。至于李善長是奉了朱元璋的命令,還是李善長自己想結交人脈,卻是永遠說不清楚了。

  很有可能是兩者都有。

  這才讓李善長在軍中有深厚的根基。

  陸仲亨本身都沒有細想過,為什么當初李善長在軍中處處偏袒于他。反而記住了李善長的話。幾十年來,與李家親近都成為習慣。而且以李善長的手段,網絡這些人。簡直是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陸賢也是如此。

  甚至陸賢要比他爹強一點,畢竟陸賢是好好讀書出來的。但是很多門道,已經微妙的關系,陸賢感受的并不多。不過,陸賢對于錢是很敏感的。這或許才是陸仲亨的家學。

  畢竟當初窮怕了。而今富貴了,自然要多享受,多搞錢。

  但是吉安侯,年俸一千石,哪里能支撐陸家想要的奢靡生活。同樣陸仲亨也是知道朱元璋的。不敢違背朱元璋的法度,但是真正賺錢的買賣都寫在刑法之中,不管古今都是一樣的。

  陸仲亨也不是一個能賺錢的。讓他放馬打仗。完全沒有問題,讓他搞錢。他只會巧取豪奪。但是又不敢。

  所以陸家一直過得苦哈哈的。當然這種苦哈哈,那是與誰比?與平民百姓比,那自然是一根毫毛都比他們一家重。但是在勛貴之中嗎,那就不行了。

  所以陸賢一聽見有錢,能賺錢?立即來了興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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